“說了,隨你便。”
周靳聲沒理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
而磁石樓上房間里,周老太太躺在床上,憂心忡忡跟周宸說:“你最近多留意周靳聲,我總感覺他不太對勁,小瞧他了,陽奉陰違!
“靳聲不是一直都這樣,女朋友沒斷過,想讓他收心,難!
周宸不以為意的口吻,“至于安寧,他不也沒放過,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
“不,不是好色的事,是我總覺得他最近很反常!
周老太太很敏感,“你父親走后,我這心就沒放下來過,最近還總做夢,夢到他父母的事。”
“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三十多年了,您怎么突然做夢,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別想那么多!
周老太太還是搖頭,“可能是日有所思,周靳聲臨時搞的一出,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許是我想多了!
周宸輕笑,“都三十年了,要知道早就知道了,檔案都被一把火燒了,還能怎么查,當年辦案的相關(guān)人員死的死,老年癡呆的癡呆,沒幾個人知道!
周老太太現(xiàn)在后悔了,“當初不應該把他留在身邊!
“放外面更危險,留在身邊怎么說都在眼皮底下盯著,他沒有什么真本事,能做到承源律所合伙人已經(jīng)是極限,本質(zhì)上還是個敗絮其中的主,您別忘了,他玩女人都玩到自己身邊人來了!
周老太太還是不放心,“你別掉以輕心,讓他抓緊時間跟姜倩和好,別跟姜家關(guān)系搞僵。”
“您別太擔心,我心里有數(shù)!
周宸明白,知道該怎么做。
……
樺市。
程安寧是在辦公室下午茶的時候接到平姐的電話。
昨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里窩著事。
于是一大早起來打了一通電話給平姐,厚著臉皮請平姐幫忙,平姐二話沒說答應幫她,有什么情況會聯(lián)系她的。
程安寧走到辦公室外面接的電話,“平姐?”
“是我,安寧小姐。”
“別喊我什么安寧小姐了,叫我名字就行!
“都喊習慣了,沒事的,那我長話短說,二少爺中午回來了,不止二少爺,姜小姐也回來了,周大少和老太太都在家,他們在客廳吵成一團,我不敢靠太近,怕被發(fā)現(xiàn),躲在角落里偷聽的,有的話聽得不是很清楚!
平姐一五一十把聽到的內(nèi)容告訴她,“老太太他們想讓二少跟姜家好好談?wù),二少不愿意,姜倩哭得梨花帶雨,老太太和周大少都站在姜小姐那邊,周二少說什么都不愿意,老太太和周大少很惱火……”
“那周靳聲怎么說?”
“二少還能怎么說,態(tài)度堅決,吃了秤砣,說什么都不聽,期間二少還說不跟姜小姐領(lǐng)證是跟大少學的,有點像在嘲諷大少!逼浇泐D了頓,“對了,大少還提到了您,說二少是不是給您和您媽媽要說法……”
程安寧呼吸一滯,“周靳聲怎么說的?”
“我聽得不清楚,然后周大少和老太太上樓,二少跟姜小姐聊了一會,聊得也不好,也在吵,就差不多這些了!
程安寧:“謝謝您,平姐!
“不用,我也沒幫您什么忙,對了,我跟您說這些千萬不要告訴二少,我不瞞著您,之前二少知道我偷偷聯(lián)系你,警告過我,別告訴您……”
“好,平姐放心,我不會告訴他,這次真的很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沒事沒事,小事一件。”
平姐快被折煞了,她想到自己之前對程安寧的態(tài)度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王薇對她們這些傭人其實很不錯,不像現(xiàn)在的梁灣,天天板著臉教育,挑刺,這人吶,還是得對比,沒有對比,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