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聲拿開她的手,表情那叫一個意味不明的,“姜小姐,本是各取所需的關(guān)系,互不干涉是默契,別再我這耍什么心計,今天你不來,什么事也沒有,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了!
姜倩嘲諷:“那你想怎么樣,想跟我一刀兩斷?還是你打算跟兩家坦白我們倆的關(guān)系,然后去找程安寧?看不出來,周律師也有長情的一面吶!
周靳聲側(cè)頭看向她,面對她的嘲諷,他慢悠悠說:“我的耐心真有限,沒時間反復(fù)陪你折騰,姜倩,你要是太平日子過膩了,想找點事做,我成全你。”
周靳聲的模樣不是開玩笑,他也不開玩笑,神色嚴(yán)肅,眼神的光讓她脊背發(fā)寒。
她心里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打賭他不敢,也不會不顧及雙方的顏面。
撕破臉是最壞的打算。
眼下沒有必要鬧到那種地步。
“你敢試試,我不信你做得出來……”姜倩在他冷漠的神色下,她聲音越來越弱,氧氣稀薄不少,有點喘不上氣的感覺。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周靳聲的注意力被引走,“進來。”
前臺開門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了,周律,原主任找您!
原主任是承源的創(chuàng)始人,終身名譽主任,大佬中的大佬。
同時還是周靳聲的恩師,對他有提攜之恩。
周靳聲起身,沒空管姜倩,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吩咐李青:“送姜小姐回去!
“好的,周律。”
周靳聲走后,李青客客氣氣跟姜倩說:“姜小姐,您等會要去哪里,我送您過去?”
“剛剛熱鬧好聽嗎?”姜倩將炮火對準(zhǔn)李青。
李青說:“我什么都沒沒聽到!
“李青,你真是你們周律師的好心腹!
李青笑呵呵,“姜小姐謬贊了。”
姜倩今天過來非但沒有將周靳聲一軍,還被周靳聲當(dāng)猴子戲耍,偏偏她奈何不了周靳聲,今天也算是給她提了個醒。
周靳聲真是塊硬茬,不清楚他到底掌握多少關(guān)于他們家的事。
“用不著你送!
說完快步離開,姜倩一走出承源律所大廈的正門,立刻打給溫聿風(fēng),
溫聿風(fēng)人不在律所,他在外面辦事,接到電話時剛從法院出來,“怎么了?”
“你在哪里?有沒有時間,我有事找你!
“在外地出差,又出什么事了?”
話到嘴邊,姜倩又咽了回去,她父親這事不光彩,知道的人多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她雖然跟溫聿風(fēng)暫時是同盟,但事關(guān)重大,不是什么事都能找溫聿風(fēng)商量。
“還要忍多久,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周靳聲越來越明目張膽,沒把我當(dāng)回事,我就像個小丑,那個程安寧都要踩到我臉上來了!”
“你急什么,急也急不來,男人的心最難抓,你表現(xiàn)越在意,人家越不當(dāng)回事!
“這招對周靳聲不管用,快點想想辦法!
“總不能你也給周靳聲下藥吧?”溫聿風(fēng)是開玩笑的,“同樣的招數(shù)用不了兩次!
“那要我一直忍著?我之前背著周靳聲找過她幾次,指不定她都告訴周靳聲了!
剛剛周靳聲裝都不裝了,撕破臉只是時間問題。
從這也能看出來,周靳聲對程安寧的沒那么簡單。
“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掃除程安寧這個障礙,起碼,不能讓他們暗通款曲,把我當(dāng)傻子!
上次下藥沒成功,姜倩覺得可惜,就差一點便能成功。
溫聿風(fēng)說:“你這么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行動,不過我不保證不會像上次那樣出現(xiàn)問題。周靳聲不會掉以輕心,只能繼續(xù)從程安寧的母親那繼續(xù)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