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我肯定不會跟阿姨亂說!弊堪斗磻(yīng)過來,“不過姜倩那么大的反應(yīng),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你……”
程安寧很平靜,“嗯,姜小姐早就知道了!
卓岸嘖了聲,“怪不得那么大的反應(yīng),不過,你怎么沒告訴過我,姜倩什么時候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了!背贪矊幱袣鉄o力,“我之前忘了告訴你!
“那她有沒有找過你麻煩?”
何止找過,旁敲側(cè)擊,威脅警告。
“不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程安寧沒有心力再聊這個話題。
……
葬禮結(jié)束當(dāng)天晚上,送走賓客,熱鬧散去,靈堂堆滿各類花圈,氣氛莊嚴(yán)又肅穆,周靳聲抽著煙,漠然望著周老爺子的黑白遺照。
身后響起一陣腳步聲,梁灣的聲音響起,“靳聲。”
周靳聲拿煙的手微頓,沒有轉(zhuǎn)身,繼續(xù)抽著煙。
“你的傷還沒好,抽煙會有影響吧,別抽了,抽多對身體也不好!绷簽硿厝崴扑心戏饺说奶刭|(zhì),像水鄉(xiāng)的春雨,綿延細(xì)膩,婉轉(zhuǎn)千回。
周靳聲不為所動,“大哥呢?”
“在打電話,和下屬聊正事!绷簽炒虬绲盟貎,發(fā)髻挽起,別了一根黑色的簪子固定,端莊大方,有氣質(zhì)。
周靳聲吞云吐霧,說:“今天辛苦了,您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
“那怎么能行,你的傷還沒好,讓秉南守吧,秉南跟我在國外生活這么多年,沒多少時間能陪陪老爺子,讓秉南盡盡孝心吧。”
周靳聲沒搭腔。
梁灣又問:“不回去,是和倩倩鬧別扭了?”
周靳聲扯了扯嘴角。
“女人其實很好哄的,你們男人稍微把心思勻點出來,花點是時間,何況是倩倩,我和倩倩接觸的時間不長,足夠看出來倩倩是個很懂事識大體的女人,你啊,別跟你大哥一樣!
“您說的別跟大哥一樣具體是指什么?”周靳聲垂眼望著地面。
梁灣笑而不語,“好了,你回去吧,和倩倩聊聊,她會理解你的,她不是不講道理的女人。”
梁灣推他一把,“快回去,這么冷,好好陪陪倩倩!
另一邊,姜倩陪姜父姜母回到家里,她一路不言不語,姜父問她什么,她都沒說,還是姜母找借口帶她回房間換衣服,再三追問下,姜倩心不甘情不愿問姜母:“媽,爸年輕的時候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是怎么忍過來的?”
“還能再怎么樣,他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影響婚姻,不為了外面的女人鬧離婚,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您的心胸未免也太寬闊了。”
“哪個時代,哪個男人不這樣?能有什么辦法!苯甘沁^來人了,云淡風(fēng)輕了,什么沒見過,一眼洞悉姜倩的心思,“你察覺靳聲在外面有女人了?”
姜倩支支吾吾,沒有承認(rèn)。
但姜母不以為意,“就為了這事?你和靳聲鬧脾氣?”
“這是天大的事!”
“倩倩,外面的女人撼動不了你的地位!
“我忍不了這口氣!”姜倩手指攥了又攥,收成一個拳頭,手指上海戴著婚戒,時時刻刻,而周靳聲沒戴,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不戴的。
“有什么不能忍,媽媽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你父親在外面在再怎么胡來,最后呢,還不是我笑到最后,那些女人,跟一粒塵,不用風(fēng)吹。”
“不一樣!苯皇冀K沒敢說出程安寧是周靳聲外面的女人,程安寧算是是周靳聲養(yǎng)成的,到底不一樣。
“沒有什么例外的,靳聲既然和你結(jié)婚了,他心里邊分得清孰輕孰重,對外面最多是發(fā)泄,你才是正主,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