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病房招待不了你們這么多人!睆堎R年冷冷勾唇。
陳湛擺了擺手,身后幾個保鏢立刻退開站在走廊兩側(cè),陳湛脫了外套,隨意搭在一旁的掛衣架上,“別緊張,我呢是習(xí)慣出門帶保鏢,不是防著你,以你的身手……不對,我忘了,你受傷了。”
陳湛一副黃鼠狼的模樣,“怎么這么不小心,弄傷進醫(yī)院,怎么樣,身體好點沒?”
“多謝關(guān)心,沒事!
張賀年松開握著秦棠的手,輕松自在躺在病床上,秦棠跟過去,緊跟著張賀年身邊。
“聽說你是被朋友的妹妹捅傷?捅到哪了?”
“消息很靈通,陳總很關(guān)注我。”
“那可不,你這么關(guān)注我,我也關(guān)注你,知己知彼,百勝不怠。”
他們倆唇槍舌戰(zhàn),暗流涌動。
陳湛消息是真的挺快的。
張賀年在醫(yī)院住了不到兩周,他有隱瞞桉城那邊,但陳湛不一樣,陳湛在北城有勢力,想瞞他不容易,他之前在北城起家,不像桉城那邊,手伸不到北城。
張賀年躺在病床,一副輕松愜意的模樣,“沒沒有茶水招待,你隨意。”
“不用客氣,都這么熟了!标愓靠聪蚯靥,“秦小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么多年去哪里了?嗯?”
秦棠不理會,安安靜靜站在張賀年身邊。
“秦小姐還是對我那么冷淡,是在記仇我之前欺負過你的事?”陳湛目光在秦棠身上打量,審視,“那兩次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秦棠渾身起雞皮疙瘩,覺得惡心,被陳湛這種人盯著看,極其不舒服。
突然砰地一聲,床頭柜的水壺猛地朝陳湛砸過去,巨大的動靜響起,秦棠都嚇了一跳,水壺的玻璃碎了一地,開水更是淌了一地,陳湛躲是躲過了,身上被濺到開水,所幸穿得厚,沒有什么事,這聲巨響驚動外面的保鏢,他們一同進來。
陳湛黑下臉:“出去,誰讓你們進來了?”
“老板……”
“出去!
“是!
保鏢退了出去。
陳湛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皺眉問,“賀年,什么意思?”
“沒看見?”
“看見了,所以不懂,至于這么大的怒火?我剛剛也沒說錯什么,不是么!
陳湛裝傻,不太理解。
張賀年雙眸浸了寒霜,“陳湛,你不會以為你現(xiàn)在可以高枕無憂?”
“那倒是沒有,我知道你還盯著我,怎么都甩不掉,你盯著我,我找你麻煩,咱們有來有往!标愓繌娜輳椓藦椛砩喜淮嬖诘幕覊m,漫不經(jīng)心收起臉上的笑容。
地上的玻璃渣在燈光下反射著光。
走廊上站滿了人,醫(yī)生護士和病人都貼著另一邊墻走,深怕惹上什么麻煩。
這幫人是醫(yī)院常客,醫(yī)院的醫(yī)生護士吃了不少的苦頭,都不想惹麻煩,能躲就躲。
病房里的溫度似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低。
秦棠沒有理陳湛,她清楚陳湛不好惹,而張賀年被這種人糾纏,沒什么好事。
心懸了起來。
秦棠看向陳湛,“醫(yī)生和護士已經(jīng)被你影響正常辦公了!
秦棠看見醫(yī)生和護士紛紛避開他們這幫人,貼著另一邊的墻壁走。
陳湛瞇眼彎眸:“秦小姐是在怪我影響別人了,我也不想的!
“請你離開!鼻靥南铝酥鹂土睢
張賀年拉住秦棠的手,往旁邊拽了拽,出聲譏諷道:“陳湛,有空來我這里,不如趁這個時間想想你接下來這段時間的日子太不太平!
“怎么,要行動了?”
“一直都在行動!
“冤枉,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市民,可別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