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嘆了口氣,說:“不怪你,蔣來,你不用自責,你妹妹是你妹妹,你是你!
秦棠倒了杯溫水,喂到張賀年唇邊,張賀年伸手想自己拿著喝,秦棠說:“我喂你,你別動!
張賀年無奈笑了笑,說:“寶貝,我手能動!
“你別管!鼻靥碾y得強勢一回,“聽我的。”
“好!睆堎R年無奈,乖乖低頭配合喝了幾口。
蔣來坐在旁邊是,視線在秦棠身上停留片刻,沒再說什么,很快走了。
為了讓張賀年靜養(yǎng),秦棠開了單獨的單間,轉入單間,沒那么喧雜。
秦棠陪在醫(yī)院,寸步不離,沒有和他說昨晚張徵月那通電話,她擔心會讓張賀年分心。
張賀年雖然住院,電話不斷,有一半是工作上的,也有一半是不方便讓秦棠知道的。
秦棠會自覺走開,不會聽他講電話內(nèi)容。
本來應該是高高興興過年的,結果出現(xiàn)這種事,他們被迫在醫(yī)院過年。
秦棠不太在意,只要和張賀年在一起就行,其實更重要的是不想張賀年受傷。
就這樣,他們第一個新年在醫(yī)院度過。
蔣來每天都會來醫(yī)院看望張賀年,聊到了蔣楚,蔣楚傷人的事情事實清晰,沒有疑問,不出意外,是要進去一段時間的。
蔣楚現(xiàn)在人在里面關著,很后悔也改變不了她傷人的事實。而且蔣楚是蓄謀的,那把水果刀是她自己買的,隨身攜帶,如果不想傷人,怎么會隨身帶水果刀。
蔣來這段時間狀態(tài)也不好,因為蔣楚的關系。
秦棠了解到事實后,更加生氣和憤怒,蔣楚一開始就是沖著張賀年來的。
張賀年住院五天后是初五,秦棠再次接到張徵月的電話,秦棠這次直接跟張徵月說:“小舅沒有找過我!
“看來你是死不承認了!
“阿姨!鼻靥暮八宦暎八緳C出院了嗎?”
“什么司機?”
“我說陳名。”秦棠站在走廊外接的電話,她避開張賀年,“阿姨好像和陳名關系很好……我要是沒搞錯的話,陳名是阿姨前夫的弟弟,對么?”
張徵月那邊沒了動靜,秦棠知道說出這話意味著什么,便是和張徵月撕破臉,但張徵月威脅她,她不能再忍氣吞聲。
張賀年眼下又受傷。
“你胡扯什么!
秦棠語氣輕飄飄:“我有沒有說錯,阿姨其實心里知道,對了,蕭蕭怎么長得不像我爸爸,反而像陳名呢?”
“秦棠,我是你阿姨,怎么說都是你長輩,你放尊重點!
“我很尊重您,但請您別覺得我好糊弄!鼻靥牟辉傺陲棧叭绻⒁滩徽椅衣闊,我也不會戳破阿姨的秘密,事實上我對阿姨的事不感興趣,您和我爸爸之間如何,我更不關心!
“可如果被逼急了,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么事!
張徵月:“看不出來,小丫頭長大了,還會威脅我了,所以你真跟張賀年在一起,你們倆又勾搭上了!
“阿姨,我男朋友叫陸城!
“得了吧,你真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秦棠,是我小看你了,行,你和張賀年的事我可以當做不知道,我也不管了。”
張徵月說完便掛了電話。
秦棠松了口氣,知道張夫人不好忽悠,但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其他事得從長計議。
秦棠回到病房,張賀年還在打電話,聊的都是她聽不懂的話題,她安靜坐在椅子上,護士進來換藥,張賀年躺下,她幫忙掀開張賀年的衣服,露出受傷的地方。
每次護士來換藥,秦棠在旁邊看著,等出院還要換藥可以直接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