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跟丟了,他深深嘆了口氣,在港城到底不便,他回到病房,周靳聲問他:“人走了?”
李青心里捏了把汗,說:“應(yīng)該回去了!
“應(yīng)該?”
“程小姐在路上差點被車撞,被孟劭騫拽了回來,接著上了孟劭騫的車走了!
周靳聲呼吸一滯,瞇眼緊盯他:“所以呢?人被孟劭騫帶走了?”
“沒有,孟劭騫送程小姐去了車站,程小姐應(yīng)該回樺市了!
周靳聲緊繃的神經(jīng)松了一些,驀地彎唇笑了下,是如釋重負。
李青又捏了把汗,被盯得后背發(fā)毛,還以為哪里說漏嘴了。
這時,孟劭騫的電話打了過來,周靳聲接了,不等孟劭騫說話,他先聲奪人,“邵騫,多謝你送了她一程!
孟劭騫不意外周靳聲清楚他做了什么,“客氣了,不用你謝,不過靳聲,你遲早把自己算進去!
“不牢你操心,你少撬我墻角我謝過你了。”
“你已婚,你連公平競爭的資格都沒有,她不選擇我,也不會選擇你!
“你能離?我不能?”
他們倆唇槍舌戰(zhàn),有來有往,誰也不服誰。
暴露了男人的競爭的天性。
刀光劍影藏在平靜的假象下。
孟劭騫說:“你和我情況不一樣,你是奉旨成婚,我是自由戀愛,包辦婚姻沒有選擇的余地,我是感情破裂,過不下去,可以打官司,人盡皆知無所謂。”
周靳聲斯文回應(yīng):“我身心干凈,不像你,離異帶娃!
孟劭騫輕笑,“你真的生病了?我怎么聽不出來?”
“不牢你掛心!
“靳聲,放過寧寧吧,不管你可不可以離婚,你帶給她的是風(fēng)雨多過晴朗。你不在那段時間,她臉上還有笑容,你一出現(xiàn),她總是愁云滿面,剛才,如果不是我在,現(xiàn)在進醫(yī)院的也有她!
孟劭騫語氣很嚴肅緊繃,他很少跟人有如此爭鋒相對的時候,工作上是他的氣場單方面的碾壓,話語權(quán)在他這,“靳聲,你在做很危險的事,越是這種時候,你越不該把她牽扯進來!
周靳聲面色陰鷙掛了通話。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用旁人指指點點。
……
程安寧回到家里,王薇問她玩了什么,她早有準備應(yīng)付,好險蒙混過關(guān),王薇沒有懷疑,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躲過一劫,心里負罪感卻加深了很多。
她是無論如何不敢說她偷偷去港城見了周靳聲。
王薇至今沒有跟她開誠布公談過周靳聲的事,也是給她留最后的面子,她心里隱隱約約有種感覺,這塊遮羞布快被揭開了。
回來后,程安寧徹底不出門了,在床上躺了幾天恢復(fù)精神,準備年后回去上班了,還要買車,事也多,她樂在其中,只要能忙起來,便不是消耗光陰。
過了年,又大了一歲。
她滿心滿意準備回公司上班,卻在初七的早上接到一通陌生電話,手機那邊響起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聲音,她第一時間聽出是誰的聲音。
是徐東揚。
“程小姐,還記得我么?”
程安寧正要掛斷,徐東揚的聲音跟鬼魅似得又響起,“程小姐,別著急掛,你掛了,我只能親自登門拜訪了。”
“徐先生是吧,我好像跟你不熟吧?”
“是不熟,不過,我和靳聲熟。”
“我和周律師不熟!
“程小姐,說氣話了,讓我猜猜你是不是還在生靳聲的氣?”徐東揚一番話說得玩味十足,好像他知道不少事。
程安寧哽到喉嚨,“有什么話就說!
“程小姐是個爽快人,我也做回爽快人了,周末,是我未婚妻的生日,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程小姐賞臉光臨!
“不光臨呢?你讓人堵我家?還是要干什么?”
徐東揚語速緩慢,“程小姐說笑了,我呢,純粹是喜歡結(jié)交朋友,靳聲是我器重的朋友之一,他看重的人,自然也是我看重的,你要是來了,我想他會驚喜!
【PS:謝謝打賞和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