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曼好奇問周靳聲,“靳聲認(rèn)識程小姐?”
“認(rèn)識!敝芙曤m然出面了,但沒解釋和程安寧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程小姐和靳聲的關(guān)系是……”
“唐詩曼!泵羡框q沉沉打斷。
“不能問?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碧圃娐挚聪蜢潇洌办潇,媽咪抱抱!
熹熹不是很愿意,觀察大人們的臉色,她有點(diǎn)遲疑,不想被媽咪抱,又不想傷了媽咪的心,還是孟劭騫說:“不用了!
“怎么了,熹熹,不想媽咪抱?”
周靳聲看了一眼手機(jī)信息,跟他們倆說:“我先帶她回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唐詩曼說:“好,那不留你們了。”
孟劭騫卻說:“我等會送她回去!
周靳聲懶洋洋勾唇,“她就不用你操心!
程安寧還杵著,周靳聲把她喚回現(xiàn)實(shí),“愣著干什么,不想走了?”
不等孟劭騫說話,周靳聲走過去拉住程安寧的手腕,拽著人往外走。
意外的是程安寧沒有掙扎。
走遠(yuǎn)一點(diǎn),程安寧終于冷冷出聲:“放手。”
周靳聲非但沒有放手,手上更加使勁。
男人滾燙的掌心溫度隔著衣服布料傳遞過來,程安寧努力掙扎了幾下,鉗制她手臂的大掌愈發(fā)用力,鉗得她骨頭疼。
“快放手!”
“剛剛怎么不掙扎,帶你走了倒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
程安寧語塞,她確實(shí)想走,“多謝你了行么,快放手!
“這是你感謝人的誠意?”
周圍人來人往的,程安寧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和他撕扯太難看,心平靜和問他:“你想怎么樣?”
周靳聲一言不發(fā),沉默又拽著她一路往外走,來到封閉的地下停車場,這里來人少了,程安寧擔(dān)心他目的不純,慌張開口,“周靳聲,放手!”
周靳聲停住步伐,轉(zhuǎn)過身盯著她看,“終于肯喊我了!
只要不喊周律師。
程安寧的心狠狠驚了一下,垂下眼,沒有和他對視,再次重復(fù)一句,胸腔被堵得又悶又重,“放手。”
周靳聲的表情冷至零度,并不友好提醒她,“孟劭騫和他前妻之間的事,我勸你別摻和。”
程安寧涼涼一笑,“那你呢,你有家有室,姜倩也懷孕了,你還來摻和我的事,你又算什么?”
周靳聲的手上仍舊光禿禿的,沒有戴戒指,可不戴又不代表什么,撼動(dòng)不了他已婚的事實(shí)。
周靳聲默了幾秒反問,“你說算什么?”
程安寧奇怪的冷靜,“周靳聲,你愛我?”
不等周靳聲做反應(yīng),她烏黑的眸子翻涌著恨意,“真讓人惡心。”
空曠的地下停車場,空氣渾濁,周靳聲重重吸進(jìn)胸腔,耳朵沒由來耳鳴了陣,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話刺激到了。
“能有多惡心?”
程安寧肯定他是愛她的,不然實(shí)在沒有其他更好的借口來解釋他一系列異常的舉動(dòng),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你的愛是讓我當(dāng)情人,讓我親眼看著你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再給你當(dāng)小三。”
前者有她心甘情愿,可后者絕無可能。
每次在她要走出低谷的時(shí)候,周靳聲總要出現(xiàn)把她推回谷底。
次次如此。
沒有一次例外。
“你周靳聲,一個(gè)已婚妻子有身孕的男人也配說愛我?”
……
周靳聲帶程安寧走后,孟劭騫當(dāng)著熹熹的面沒有說什么,又陪熹熹玩了一會兒。換做唐詩曼陪著他們倆,主要是陪熹熹玩,結(jié)束之后回到車?yán),熹熹已?jīng)睡著了,天色也暗了下來,比白天溫度低了不少,孟劭騫拿了外套蓋在熹熹身上。
唐詩曼心情不錯(cuò),說:“熹熹好像有你的基因,運(yùn)動(dòng)天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