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蔣老師以前說的,好像是你十歲的事,你貪吃上火,蔣老師買了涼茶給你降火,結(jié)果你抓了一把陳皮泡涼茶!
秦棠:【……】
張賀年:【蔣老師說你還喝完了,我一直忘了問你,味道如何?】
秦棠:【……】
她不回了,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算了,她不承認。
又在外面晃了一下午,買了禮物,晚上直接去見秦父了。
誰知道到了地方陳名也在,還有資格入座,就坐在秦父身邊的位置,張徵月也在,一家人似乎齊齊整整。
陸城見識廣,什么場面都見過,見過比秦父還厲害不少的人,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怯場,反而游刃有余的,一番溝通下來,秦父對陸城挺滿意的,也打消心里的擔憂和疑慮,秦父還特地看了一眼安靜坐在一旁的秦棠。
秦父還是有所擔憂,秦棠可是和張賀年那層關(guān)系,三年前被張夫人成功親手扼殺斬斷,現(xiàn)在秦棠談戀愛,對誰都好,起碼能維持表面的和平。
陸城各方面條件可以,當自己女婿綽綽有余,就是北方太遠了,而且陸城是醫(yī)療相關(guān)行業(yè),不是秦父心里最好的選擇,但也沒得選,目前來說是最合適的。
這頓飯吃得還算和諧,讓秦棠覺得膈應(yīng)的是陳名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跟她和陸城聊天,她不歧視司機,秦家上一個司機叔叔盡職盡力,人很好,她有意見的是陳名這個人。
一旦陳名說話,秦棠就皺眉頭,將不滿意都表露在臉上,過去父母離婚后,她小心翼翼,扮演乖乖女的角色,盡力討好父親的喜歡,然而做了這么多,父親對她仍舊不上心,她也不想再裝什么乖乖女了,那樣很累。
陸城順便跟秦父說準備先帶秦棠回家見見。
秦棠小口喝茶,沒有搭腔。
秦父說:“先不著急,你們倆畢業(yè)后在談婚論嫁,不是還有一學期么,到時候找個時間兩家人見面坐下來聊!
“好,伯父說的是!
聊到高興的地方,秦父和陸城喝了幾杯,陸城是玩咖,泡仔酒精長大的,酒量好得不得了,他也懂得給秦父面子,喝了幾杯就裝醉,喝不下去了。
秦父沒再為難,讓陳名開車送陸城回酒店,秦棠跟著一塊。
陸城上了車裝困,靠在秦棠身上,嘟囔幾句,便‘沉沉睡去’。
到了酒店,陳名幫忙攙扶陸城下車,秦棠拿上陸城的手機和背包,進到房間,安置好陸城,陳名沒有走的意思,反倒是問秦棠:“秦小姐,你今晚要留下來?”
“跟你有關(guān)系么?”秦棠冷眼以對。
“萬一秦先生問起來……”
“我和陸城是男女朋友,我照顧我男朋友怎么了?何況他喝多了,喝醉的人很容易出事,萬一吐了,嘔吐物卡到喉嚨窒息怎么辦?”
秦棠說的不是沒道理,何況陸城已經(jīng)醉到不省人事了。
陳名嘖了聲,看了看倒在床上的路程,又看了看秦棠,明擺著不想就這樣走掉的意思,“你這樣讓我很為難,要不你給秦先生打個電話?”
“我做什么需要你一個司機指手畫腳?”秦棠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說著秦棠進了浴室取下毛巾,聽到關(guān)門開門的聲音,再出來時,陳名已經(jīng)走了,門摔得砰砰響。
人一走,陸城從床上起來,嘖了聲,聲音很小說:“你家那個司機怎么不像司機,好像你長輩!
秦棠:“他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不讓你爸炒掉,留個禍患在身邊,剛在飯局上我我不好說,我還納悶,一個司機還能上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