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是很想回憶高中那段時間，父母剛離婚，母親住院，那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幾個女生，至此被欺負了好長一段時間，程安寧幫她出頭一塊被欺負，后來被鎖廁所的事發(fā)生后，卓岸當(dāng)天帶朋友去堵那幾個女生幫她出氣，因為這事，卓岸差點被開除。

秦棠只能點頭，“沒忘記，我知道了�！�

“你有什么事可以盡管說出來，別害怕，都是一家人�！�

“嗯，好�！�

傭人這時候送來水果和牛奶，張徵月睡覺前習(xí)慣喝杯熱牛奶，她今晚不是很想吃，讓傭人拿走，等四下沒其他人了，張徵月語重心長開口問她：“你和溫聿風(fēng)最近怎么樣了？”

秦棠說：“沒有聯(lián)系�！�

“之前不是說聊得還可以么，溫聿風(fēng)還送你回來過，怎么了，處得不好？”

“不太適合。”秦棠猶豫了會還是說了。

“是你不喜歡他，還是他呢？我聽老太太說溫聿風(fēng)對你印象挺好的，怎么就不適合了？”

“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上班忙，沒什么時間。”

“原來是這樣，那你喜歡他么？”

“……”

秦棠，“他人很好�！�

張徵月聽得出來，人很好就是沒戲的意思，要是看上了，不會是剛剛的態(tài)度，“看來你是沒瞧上他，你跟阿姨說，你喜歡什么樣的，阿姨給你介紹�！�

“我暫時還不想談，不著急，阿姨，不用給我介紹�！�

“你別告訴我，你還忘不掉周楷庭�！�

秦棠左右解釋都不是辦法，干脆就沒有解釋。

張徵月說：“周楷庭和葉家那個之前不是還傳出訂婚的消息么，你別再惦記這種人了，真沒必要，咱們桉城好男兒多的是�！�

秦棠能說什么，只能態(tài)度模棱兩可、含糊其辭的。

過了會，張徵月上樓回房間休息了。

秦棠在魚池旁邊趴了會，月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的，輕輕泛著水波，手機響起，是張賀年發(fā)來的微信。

張賀年：【忙完葉老爺子的事我再來找你，等我?guī)滋臁！?br>
秦棠垂下眼，有些走神。

……

葉家老爺子葬禮那天，張賀年去了，他沒和張夫人他們一塊過去，是到了葬禮現(xiàn)場碰到的。

張夫人看到他出現(xiàn)，走過來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秦棠上班，沒有過來，張夫人也沒讓她過來參加。

即便知道秦棠不會來，張賀年還是在張夫人身邊看了一圈，確認秦棠沒來。

“看誰呢？”張夫人察覺到他的視線。

張賀年沒答，抬眼看了看黑壓壓肅殺的天，說：“等會要下大雨�！�

“是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回家里來？”

“回來沒多久�！�

“晚上回家吃頓飯吧。”

“不一定，沒時間�！�

張夫人還想多說點什么，張賀年接了個電話走開了。

張夫人叫來王叔，問王叔：“賀年什么時候回來的？”

王叔搖頭，并不清楚。

張夫人沉了沉臉：“所以他有沒有去找秦棠你也不知道？”

王叔慚愧低了低頭，確實不清楚。

“找人盯著秦棠，只要他們倆見面，立刻告訴我�！�

“是不是不太好，要是被賀年知道……”

“你不會別讓他知道？”

王叔如實說：“比較難，以賀年的本事，跟蹤秦棠，他們倆見面，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

“我只要確定他們倆私底下什么時候、什么地點見面，其他不重要！”

王叔明白了，“那我去安排�！�

……

葉繁姿找到張賀年時，他避開人群在樹下打電話，等他差不多打完了她才走過去。

鞋子踩在枯枝上，張賀年回頭看她，面色無波，沒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