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證明是有人找她說話,但也沒法證明東西不是她的。
“和你說話那個男人是誰?找你什么事?”
秦棠說:“他叫陳湛,我和他不熟,第二次見面,找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秦棠仔細回憶起來,一五一十都告訴警方,情緒還算鎮(zhèn)定,配合調查,只要不是她做的,警方那邊會調查清楚,但她心底還是避免不驚慌。
他們便去查陳湛。
而秦棠還不能離開,還沒調查清楚。
卓岸都在配合調查。
一整晚,沒有消停過。
程安寧是看到朋友圈才知道卓岸酒吧的被查出東西了,看起來很嚴重,而這會聯(lián)系不上秦棠,不知道秦棠什么情況,程安寧心神不寧深怕出什么事,一個電話打到周靳聲那,請周靳聲幫忙。
周靳聲卻不緊不慢說:“為什么要幫你?”
“小叔!”
“現(xiàn)在知道喊小叔了?”
“我錯了,求你了,我只能找到你幫忙……”
“張賀年呢?”
“他不在桉城!
周靳聲嗓音透著一股冷意,問她,“你人在哪?”
程安寧聽出來了,心里忐忑,她不是什么事都敢找周靳聲,男女那點事,他用錢解決,便不欠她什么,另外找他幫點忙得另外算,而且他做事向來不接受被白嫖,“我在外面。”
“回家去!
求人辦事得有求人的態(tài)度,程安寧很明白,態(tài)度和剛剛在家里時天差地別,“……那你幫幫我好嗎?”
周靳聲輕笑,“程安寧,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那小叔要我怎么樣?”
……
凌晨三點多,秦棠還算保持清醒,就是長期一個姿勢坐累了,不太舒服,辦案的jc們還在忙,給她倒了杯水。
她的配合度很高,問什么答什么,jc沒有太難為她,但她還是有嫌疑在身,而且那個陳湛聯(lián)系不上,還沒有下文。
到后面又累又乏,又走不了。
卓岸想見秦棠都不讓見,卓岸給張賀年打電話,打不通,就在這會周靳聲來了。
卓岸認得周靳聲,他的名氣在桉城響當當,他還在納悶周靳聲是不是為了秦棠的事來的,周靳聲已經直接走到他跟前問:“秦小姐呢?”
一聽問秦棠的,卓岸有些驚訝問:“周律師,你這是被誰喊來的?”
“不重要!
周靳聲來的路上已經了解基本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情況好那么一點,很明顯,秦棠這是被人栽贓了,還好那東西不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要是從她身上搜出來才麻煩。
“那是什么情況?”
“等會再說,我去見秦棠!
……
秦棠見到周靳聲和卓岸想的是一樣的,怎么周靳聲會來?她也問了他:“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你說呢!敝芙曀坪鯊拇采媳缓捌饋淼模^發(fā)沒有像平時那般梳得一絲不茍,戴了副金絲邊眼鏡,斯文又敗類的氣質很強烈,亦正亦邪的,“跟陳湛認識?”
“之前見過!鼻靥姆磫枺爸苈蓭熣J識?”
“不認識也認識了。”
“……”
“你看見他動手腳了?”
“沒有。”
周靳聲表情耐人尋味,“下次小心點!
“我沒做這種事!
她不可能沾那種東西。
“你沒做,但你被人陷害了,當然不怪你,你年紀不大,經歷少,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小心點,這次是對方手下留情,沒把你忘絕路上逼!
秦棠心里發(fā)毛,寒意一點點侵蝕五臟六腑,她是怕的,沾上這種東西,萬一被拿捏得死死的,肯定會出事,“是陳湛?”
“我不知道你們什么過節(jié),不過你說跟張賀年有關系,那就清楚了。至于你現(xiàn)在因為證據不足,你不會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