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很社死,想推開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據(jù)。
那姿態(tài)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勢。
秦棠玩不過他,反被他吃光抹盡。
……
一直到后半夜戰(zhàn)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還得吹頭發(fā),頭發(fā)濕漉漉的,嘴唇還有點破皮,被他咬破了。
張賀年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出來就貼著她的背脊,拿過她手里的風(fēng)筒,“到床上躺著,我?guī)湍愦殿^發(fā)!
她困得睜不開眼了,卻搖頭說:“不行,頭發(fā)濕的!
張賀年一只手扶她的腰身,一只手拿過她手里的風(fēng)筒,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她穿著是他的T恤,寬大,松垮,領(lǐng)口很低,衣擺堪堪擋住臀線,里面空無一物。
他沒讓她穿,蠱惑她說再穿晚點要做會不方便。
他的意圖都在臉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覺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會天堂一會地獄。
“幾點了?”
張賀年聽到她問的,“快十二點了。”
完了。
還早。
十二點對他們來說夜生活才開始,那之前那么多次,張賀年不折騰到半夜兩三點是不會放過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
吹完頭發(fā),張賀年隨手將風(fēng)筒放一旁,手來到某處托住把玩,觸感軟膩,像奶油,他說過的。
秦棠背靠他胸膛,垂眼不語,也沒掙扎,多少有著任由他的意思。
剛滅下去的火又有燎原的勢頭。
秦棠有點怕了,小聲和他商量的語氣,“能不能別了……我好累!
“躺著還累?”
“……”
“你在上?要么?”
秦棠住抓住他作亂的手臂,意識迷糊,眼神迷離,“不要……”
“膩了?”
“不是!
“棠棠!睆堎R年目光聲音都是溫柔的,望著她柔和的側(cè)臉,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到了秦棠這里,一次次失控。
秦棠閉著眼真要睡著了,手還抱著他作亂的手,他放開她那,轉(zhuǎn)為握住她的手,用力握緊,十指交叉扣住,她動了下身子,往他懷里鉆,抬了下眼,說:“真的不讓我睡嗎?”
張賀年彎唇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秦棠哼一聲,“你讓我怎么睡。”
他動靜大,沒完沒了的,她根本沒法睡。
張賀年蠱惑她,“最后一次,保證結(jié)束讓你睡!
秦棠頭皮一緊,剛要拒絕,不合時宜的手機(jī)鈴聲響起,打斷了曖昧繾綣的氛圍,是張賀年的手機(jī)在響,拿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張夫人的,這么晚了,還來電話。
秦棠也看到了,說:“是夫人的……”
她立刻坐直了,腦子翁地一下精神。
張賀年又摟緊她,吻了吻她的臉頰,安撫道:“別怕,沒事!
這么晚了還打來電話,秦棠一瞬間有不好的預(yù)感。
人又被張賀年圈在懷里,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胸前一緊,他的手臂橫在她身前,溝壑更加明顯,白花花一片。
張賀年接了電話,秦棠屏氣凝神的,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樓下的十一又在叫,不知道怎么了,“喂?”
“你在哪里?”
張賀年漫不經(jīng)心的,“還能在哪!
“秦園?”
“您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我在門口,下來開門!
秦棠聽見了,神經(jīng)翁地一下緊繃著,仿佛有什么在腦子里炸開,她緊張盯著張賀年看,張賀年反倒是不緊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臂,無聲安撫。
掛了電話,張賀年又纏著秦棠吻了會,秦棠無心再和他接吻,推開他,雙眼泛著水霧,說:“夫人來了?”
“嗯!
“怎么這個點來……”
這個節(jié)骨眼過來,是不是……
張賀年慢條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間門鎖上,不管出什么事都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