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低頭吻她。
不管這里是醫(yī)院還是哪里。
秦棠眼睛瞪大,往后仰,害怕有人經(jīng)過,下一秒他的唇追上來,她連說不要的話都說不清楚,唇舌糾纏,曖昧的同時充滿刺激,什么動靜都能讓秦棠害怕得頭皮發(fā)麻,渾身緊繃。
男女的感情濃烈,只是擁抱并不解渴,需要接吻,上床,做更親密的事,釋放。
何況他們倆都吃對方的醋,都在意著對方身邊出現(xiàn)的任何一個曖昧的異性。
一個是作為前任的葉繁姿出現(xiàn),一個是被張夫人派來和秦棠相親的溫聿風(fēng)。
差的那七年,是空白的,他不清楚她十幾歲到二十三歲的經(jīng)歷,同樣的,她不知道他在北城那七年。
問?有點難開口。
會牽扯到她父母離婚的事,那是她心里的痛。
不問,過不去。
心里總有跟刺,拔不拔都難受。
在私密的臥室里,秦棠放得開,可以主動,可以配合,但在外面,還是工作的地方,她放不開,做不來,吻了一會就結(jié)束,身上熱得厲害,還是忍住,開口說:“萬一有人經(jīng)過會看見的……”
到時候她在醫(yī)院被議論的話題不止是有靠山,還有和男人亂搞了。
張賀年喉結(jié)上下滾動,沒法,看到她,總會有男人的本能,沖動,緩了緩,問她:“戒指呢?”
秦棠伸手從領(lǐng)口里拿出他那天送的戒指,戴在手上稍微不注意會弄丟,而且會影響工作,她買了條項鏈掛上去戴在脖子,這樣不會弄丟,還能隨身戴著。
張賀年手指把玩戒指,視線往下,她里面穿了件白色短袖,他低著頭能看一道溝壑,他不忘叮囑,“別和別的男人聊些沒得,只能聊工作!
“我也沒聊……”
“你沒聊,防止不了別人對你有想法!
“……”她好像沒那么自戀。
溫聿風(fēng)都說了,他是被迫相親的,還想和她合作假裝相親,免得一直被安排相親。
張賀年又咬她的唇,學(xué)她剛剛的腔調(diào)哼了聲:“溫聿風(fēng)的事我會解決,你別和他聊天,多說一句都不行!
秦棠知道他強(qiáng)勢,沒想到會強(qiáng)勢到這事都管,不過也能理解,她的醋勁也大,“那你和葉繁姿……”
“絕對沒有你想的那種可能,你別瞎想,我要是和她有什么,早動手了!
秦棠:“……”
“棠棠,我和葉繁姿是談過,但不是你想的那種談,我連她手都沒碰過!
連手都沒碰過的意思是……那他的第一次……
秦棠忘了自己怎么回到辦公室的,張賀年好像接了個電話,有急事,跟她說了句要走了,最后重重吻了下她的唇,將戒指塞回她衣領(lǐng)里,再次交代她別和溫聿風(fēng)走那么近,他就走了。
……
回到辦公室,秦棠還在消化剛剛的他說的,連手都沒牽,那也沒接過吻嗎?
上級醫(yī)生的聲音將秦棠喚回現(xiàn)實。
她急忙甩掉腦子里的亂七八糟,投入到下午的工作里。
……
晚上,程安寧回來了。
風(fēng)塵仆仆,像是被榨干了一樣。
秦棠回來晚,加了個班,剛洗澡出來,程安寧躺在沙發(fā)上,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秦棠擔(dān)心問她:“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加班加成這樣?”
程安寧沒好氣說:“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干體力活,一干就到大半夜,牛都扛不住。”
“體力活?”秦棠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忘了?周靳聲回來了!
秦棠:“……”
懂了。
程安寧穿了條水藍(lán)色的長裙,后背鏤空的,身上沒什么痕跡,走路姿勢暴露了她,看得出來,她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