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很多沒有感情的人走到一起,是常態(tài),她試著接受,找個合適的人結(jié)婚生子,穩(wěn)定下來。
周楷庭是個很好的人選,起碼當(dāng)時看起來是的。
程安寧渾身炸毛,“他是不是又找過你?”
“嗯,找過幾次!
“想復(fù)合?”
秦棠點頭。
“他是真喜歡和前任糾纏不清啊,是病,得治!算了,我看是沒藥治了,已經(jīng)晚期了,讓他死一邊去!
“好啦,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
程安寧哼一聲,“還怪你,不早點告訴我!”
“抱歉,我以后有什么事第一時間都告訴你,好不好,你氣別人就好啦,別氣我。”
秦棠難得撒嬌,偏偏程安寧吃這套,哼哼一聲,“你記住你說的話,別又對我有隱瞞!
“好,我保證!
“晚上一起泡澡吧,我換了個大浴缸,可舒服了~”
秦棠頓時警覺起來,張賀年留下的痕跡多的是,露出遲疑的神色,程安寧摸著下巴,挑眉,“還是說,你有什么秘密見不得人?”
片刻后,浴室里。
秦棠躲無可躲,在程安寧的審訊下,緩緩交代,
“我和張賀年和好了……”
“昨晚在他那……”
程安寧嘖嘖:“你看你身上的痕跡,這得嘬多狠啊……唔……”
秦棠伸手捂住她的嘴,知道她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求求你,別說那種話,我不是都跟你交代了!
程安寧趕緊點頭,秦棠收回手,程安寧笑得越來越過分,“我說呢,周楷庭沒機會,原來是張賀年截胡了!
“我的棠寶呀,長大了呀~”
一語雙關(guān)。
秦棠面紅耳赤,側(cè)過身躲著她。
程安寧坦蕩蕩,周靳聲出差一個月,她身上沒痕跡,肆無忌憚逗起秦棠來,“不是說鬧掰了?轉(zhuǎn)眼又勾搭上了?又是他主動的?”
“你不會是被睡服了吧?”
“……”
“看你那樣就是了,是不是很滿意?”
秦棠恨不得堵住程安寧的嘴。
洗完澡,秦棠接到張賀年的電話,濕潤指尖滑了接聽。
“棠棠,吃完飯了?”
聽筒傳來張賀年磁沉的聲線。
“吃過了!
程安寧口語問她是誰的電話。
秦棠露出的表情瞬間讓程安寧明白過來,程安寧嘖了聲,那邊的張賀年聽見了,問她:“你旁邊有人?”
“嗯,是程安寧,我在她家!
“晚上在她家睡?”
秦棠猶豫了會要不要說自己搬出來的事,轉(zhuǎn)而又想起張賀年之前說過讓她有事別瞞著他,她咬唇,便說了這幾天住在程安寧家里,沒有說和秦父吵架,含糊其辭帶過。
“那為什么不來我這?”
“不是不方便么……萬一你那邊有人過去,被撞見不是很尷尬!
“棠棠,是不是不想和我住?”
秦棠:“……”
張賀年很直白:“你舍得讓我獨守空房?”
他巴不得她搬過進(jìn)去住,下午在他家做那事時,他百般撩撥,誘她答應(yīng)。
她堅守最后底線,當(dāng)場拒絕。
偶爾過夜放縱放縱就算了,和他在桉城、在所有人眼皮底下同居……那不行。
張賀年沒有逼她,不過和她約定一條有時間必須見面增進(jìn)感情,不能躲著不見他,更不能找借口。
秦棠胸口熱得厲害。
張賀年低沉笑了聲,沒聽見她說話,問:“又不回應(yīng),害羞了?”
“沒有!鼻靥母杏X耳朵和臉頰在發(fā)燙,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跟他在一起全是成年人的氛圍。
張賀年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嚴(yán)肅了點,問:“是不是和家里人鬧矛盾了?”
還是瞞不過。
秦棠只能說是,問他:“你怎么知道?”
“張徵月剛打電話跟我說的,她怕你一個人跑出去不安全,讓我找你。”
秦棠心情頓時復(fù)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