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在嚴(yán)冬家里吃了頓飯,吃完飯后,兩個男人煙癮來了跑出屋外抽煙,吞云吐霧的,身后是白皚皚的雪景,張賀年習(xí)慣穿一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頎長氣質(zhì)沉穩(wěn),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讓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秦棠只有在張賀年看不見的地方才敢肆無忌憚看他,貪婪的、認(rèn)真的、見不得光的。
嚴(yán)冬妻子從廚房出來恰好看見秦棠在看窗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她好像是在看張賀年?
嚴(yán)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見了什么也裝沒看見。
秦棠回過神來,察覺到嚴(yán)冬妻子的視線,臉色窘迫低下頭,心臟沒由來猛地跳動著,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見了。
好在嚴(yán)冬妻子沒有說什么,在張賀年抽完煙進(jìn)來后,她的神色恢復(fù)了正常,卻還是低著頭,沒有和張賀年說過一句話。
好在嚴(yán)冬是個大男人,比較粗心,沒有察覺他們倆之間異樣的氛圍。
吃完飯后,張賀年帶秦棠到附近轉(zhuǎn)轉(zhuǎn),消消食。
在秦棠第三次站不穩(wěn)滑到時,張賀年嘆息一聲,伸手抓住她的帽子將人提溜起來,往懷里一撈,靠近了,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和氣息,秦棠下意識掙扎,他故意湊近壓低聲線說,“再躲著我,等會把你拖進(jìn)小樹林!
秦棠臉?biāo)查g紅透,他是真會耍渾。
“剛剛對別人笑了幾次?”
秦棠不明所以。
“你有對我笑過嗎?恩?”張賀年靠得很近,這會還在下雪,凌厲的眉骨上落了幾片晶瑩透亮的雪花。
秦棠戴著帽子,一張巴掌大的臉蛋被凍得通紅,“我又不是賣笑的!
“知不知道死鴨子死了還剩什么?”
她怎么會不知道,不就是變著法說她嘴硬。
張賀年眼瞳逐漸黑沉下來,二話不說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來才是軟的,平時說話能把他氣死。
這個吻持續(xù)時間并不長,就幾分鐘,秦棠一直睜著眼睛,從驚愕到慌亂,深怕被人看見,雖然這會沒有人,可周圍空蕩蕩的,沒有遮蔽物,好在張賀年很快放開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沒有絲毫掩飾。
秦棠低下頭,不是很想理他。
張賀年摸了摸她的頭,說:“走吧!
回到嚴(yán)冬家里,嚴(yán)冬妻子去鄰居家了,嚴(yán)冬在烤紅薯,看見張賀年和秦棠回來后之間的氛圍更古怪了,沒有說什么,若無其事和張賀年閑聊。
秦棠想上洗手間,洗手間在院子,她便一個人去了。
人一走,嚴(yán)冬神秘兮兮靠近張賀年:“我可都看見了!
“什么?”張賀年趁秦棠不在,點了根煙,咬著煙蒂,瞥了嚴(yán)冬一眼。
“剛剛你們倆……嘿嘿……”
嚴(yán)冬本來就納悶,總感覺張賀年和他這個外甥女總有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氛圍,就在剛剛他在外面恰好看見他們倆在雪地上接吻,隔得遠(yuǎn),雖然沒有近距離看見,隱約從姿勢推斷出來,他們倆就是在接吻。
張賀年沒有否認(rèn),緩緩?fù)铝丝跓熿F說,“別當(dāng)她的面說。”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種人,不過,你怎么……”
“我們沒血緣關(guān)系!睆堎R年直接了當(dāng)?shù),也算是承認(rèn)他和秦棠之間的事。
嚴(yán)冬拿鉗子撥弄炭火,火燒得旺,滋滋冒著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對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對你沒意思!
“來日方長。”
嚴(yán)冬干笑兩聲,“那你得多防著點蔣楚,要是被蔣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