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說:“你是在強迫我。”
“恩,我是在強迫你。”他大大方方承認(rèn)。
反倒是秦棠不知所措,完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偏偏是她。
張賀年甚至還說:“跟我沒什么不好,我也有錢給你買包!
是包包的事嗎?
秦棠心里一梗,不是不喜歡包包,到底不是她應(yīng)得的,受之有愧。
張賀年見她不說話,又說:“乖,躺下,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
她當(dāng)然不愿意,張賀年長臂一伸將人拉入懷里,捧住她的臉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備也是白費勁,躲不掉的。
張賀年吻得很用力,胸腔壓著她,氣息慢慢亂掉,她漸漸失去方向,腦子一片空白,到底是經(jīng)驗太少,在他的主導(dǎo)下,是如此不堪一擊。
溫?zé)岬氖种篙p易挑開她的衣服,掌心的繭子粗糲摩擦她細(xì)嫩的肌膚,跟一把火一樣,灼燒著她每一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間內(nèi)是有暖氣的,穿一件短袖都不會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識回攏,已經(jīng)并不上腿,她伸手擋住眼睛,死死咬著嘴唇,被難堪包裹住。
張賀年是在檢查,沒做其他事。
。
張賀年抬起頭說:“有沒有去醫(yī)院看過?”
“我買了藥涂!彼曇舭l(fā)啞。
“今晚涂過了?”
她不說話了。
張賀年說:“藥呢?”
“抽屜里!
張賀年拉開抽屜看到幾盒藥膏,食指勻了藥膏涂了上去,他動作很輕,她還是疼的身子顫了一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擋住的臉,“去醫(yī)院看看。”
秦棠咬唇,難耐將她侵襲,“不用。”
“萬一撕裂?”
“今天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張賀年不覺得她好了很多,溫聲說:“去醫(yī)院,別耽誤!
“我不去!
“秦棠。”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張賀年說一不二,將睡衣給她穿上,他自己的衣服連外套都沒有脫,正經(jīng)嚴(yán)肅,和她形成對比。
秦棠鉆進被子里,還是那句話:“我不去!
張賀年將被子掀開,把人抱了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他拍了下她的屁股,她敏感得抖了下,“由不得你,拖著嚴(yán)重了怎么辦?你不疼?死撐?”
秦棠:“……”
……
秦棠還是被張賀年帶去了醫(yī)院,醫(yī)生查看她情況的時候,張賀年隔著一個簾子在等著,剛進來的時候他說的是他女朋友行房后不舒服。
醫(yī)生就沒趕他出去等。
秦棠臉皮還是薄了點,一聲不吭,都是張賀年在說話。
這家醫(yī)院還是她實習(xí)的醫(yī)院,就怕被人認(rèn)出來。
值班的是女醫(yī)生,但還是難堪。
檢查完出來,張賀年隔著門簾瞥了一眼,秦棠背對他的方向在穿褲子,她臉上的溫度就沒下來過,一直燙的厲害。
“輕微撕裂,她有自己涂藥是嗎?”醫(yī)生問張賀年。
張賀年:“恩,涂了藥。”
“堅持涂就行了,注意這段時間別碰水,別同房,你們這些男生能不能多為女孩子考慮考慮,都做到撕裂了!
張賀年沒有辯駁:“下次注意!
“是要注意,要是女孩子喊疼的時候就要停了,別硬來!
張賀年很認(rèn)真,都聽進去了。
從醫(yī)院出來,秦棠低著頭,心想以后在醫(yī)院可千萬別碰到那位老師,希望那位老師不記得她。
但已經(jīng)留下了看診記錄。
秦棠十分煎熬。
回到景苑,都快十一點半了,時間不早了。
秦棠要上晚班了,明天可以休息,而且這個點也睡不著,讓她更不安的是等會的事……
“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