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戴著墨鏡,從頭到尾散發(fā)騷包的氣味。
程安寧系上安全帶,“我哪來的小白臉,外面的小白臉哪里有你好看!
“這話我愛聽,走,哥給你開小灶!
到了吃飯的地方,在服務員引導去包間的路上,程安寧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發(fā)財了?你的酒吧不是效益不好么,每個月都在賠錢,怎么還有錢來高消費場所?”
“你太看不起我了,怎么說我好歹也還有點產(chǎn)業(yè),我在東北有幾處葡萄酒莊園好吧,做酒吧不賺錢,我賣酒賺錢!
“你不會破產(chǎn)吧?”
“哥我家大業(yè)大,大不了回家跟我媽哭一哭,撒個嬌!
“然后接受家里安排,乖乖嫁個好人家,當全職主夫!
“程安寧,你就只會損我,能不能盼我點好的,你以為我不想嫁個好人家!弊堪稇虬a來了,掐著嗓子,當著人家服務員的面矯揉造作,“還不是怪你不給我個名分,臭女人,你心里只有你家那個老不死,我知道我們這段關(guān)系見不得光,可我還是愿意跟著你!
帶路的服務員憋笑憋的很難受。
卓岸還不消停,挽著她的胳膊,邊走邊抱怨,“死女人,我都放下尊嚴給你當男小三了,你這沒良心的,你說說,除了我,誰知你冷暖,會體貼你!
程安寧:“……”
服務員已經(jīng)忍不住了,嘴巴快咧到耳根了。
不止服務員,身后好像也有人,卓岸還想繼續(xù)作妖,程安寧掐他胳膊,“大庭廣眾的,咱別丟人了!
“好討厭!死女人,真沒良心,家暴!你是家暴!”
程安寧干脆利落捂住他的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她的臉都要被他丟盡了。
身后似乎有人噗嗤笑了一聲。
程安寧覺得丟人極了,不敢回頭,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喊她名字,
“程安寧。”
聲音有點耳熟,程安寧回頭看一眼,不看不要緊,赫然看見孟劭騫,還有兩個男人,除了孟劭騫,那倆個男人臉上憋不住笑,很明顯,剛剛是他們倆在笑。
她頭皮都要炸了,卓岸拿掉她的手,還演著,“負心女,老實交代,這又是哪來的男妖精!”
孟劭騫的表情有點嚴肅,走到程安寧跟前停下,“很巧,來吃飯?”
卓岸挑眉,勾住程安寧的肩膀,一副和她很親昵的模樣。
程安寧頭都大,手肘撞了下卓岸的腰,提醒他別玩了,對上孟劭騫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地,有點心虛,“嗯,你也來吃飯么?”
“是啊!泵羡框q望著她,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對。”
卓岸自來熟,不怕人,“寧寧,你不介紹一下?”
“哦,對了!背贪矊幉畔肫饋斫榻B,“這位孟劭騫,這個是我朋友,卓岸!
孟劭騫微微瞇了瞇眼,介紹他只有名字,沒有身份介紹,隨即又恢復往日的平易近人的模樣,朝卓岸伸出手,“你好,孟劭騫!
卓岸心里嘀咕,好像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他伸出手回握,“你好,卓岸,卓越的卓,上岸的岸!
兩個男人都在用力,卓岸已經(jīng)收了剛剛吊兒郎當?shù)臉幼,同時松開手,他又勾住程安寧的脖子,兩個人沒有邊界感,身體可以挨在一起,程安寧沒有明顯排斥,但被壓得喘不過氣,才拍了拍他的手,“很重,快放手!
卓岸才松手,努了努嘴,表情不太高興。
孟劭騫和身后那兩個人說了聲讓他們先過去,他等會過去,轉(zhuǎn)而問程安寧:“你在哪個包間?”
“這邊這個!背贪矊幹噶酥阜较。
“我們在你們隔壁。”孟劭騫提醒她,“周靳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