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入昏迷的程安寧說了夢話,孟劭騫以為她醒了,俯身靠近傾聽,聽見她在喊周靳聲的名字。
不是只有女人的嫉妒心強,男人也一樣。
他凝視程安寧沒有血色的一張臉蛋,手背觸碰她的臉頰,身體溫度還是很高,車里被她唇輕輕碰到時的觸感,很軟,很熱,呼吸又潮又熱。
大概是沒有過那方面生活太久了,又對她有意思,經不住她一丁半點的撩撥,有了男人的沖動。
孟劭騫在病房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程安寧醒過來,意識恢復,看清楚守在身邊的人是孟劭騫,費勁說話,結果聲音啞得不行,喉嚨發(fā)炎。
“別著急,這里是醫(yī)院,你的身體還沒好,慢慢說。”孟劭騫一夜沒睡,盯著點滴,滴完了要叫護士換藥。
程安寧緩了一會兒,“我……想上洗手間。”
但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稍等,我去喊護士!
護士來后幫忙舉著輸液瓶,孟劭騫抱她到洗手間將人放下,便退了出去,護士在洗手間幫忙攙扶。
上完洗手間后,孟劭騫把人抱回床上,程安寧沒忘記說謝謝,閉上眼沒多久又睡了過去。
護士說:“藥物有助眠作用,是比較嗜睡,讓她睡吧,好好休息!
“多謝!
護士走后,孟劭騫伸手探她額頭,手背碰了碰臉頰,沒昨晚那么燙了。
下午,家里來了電話,是熹熹讓保姆打的,問他什么時候回家?guī)フ覍帉幗憬阃妗?br>
熹熹滿心滿眼期待著周末。
孟劭騫告訴她,“寧寧姐姐病了,在醫(yī)院,這周玩不了!
一說,熹熹也鬧著要來醫(yī)院,孟劭騫捏了捏眉心,答應了,安排司機去接她過來,下周熹熹要去她母親那住幾天,他還沒告訴熹熹這件事,剛好可以告訴她。
保姆把熹熹送到病房門口,孟劭騫出來接,蹲下身耐心和她說:“等會進去不能大聲說話,讓寧寧姐姐好好休息,知道不知道?”
“知道啦!”熹熹乖乖聽話點頭。
孟劭騫讓保姆先回去,抱著熹熹進了病房。
晚上,程安寧又發(fā)燒了,這次是高燒,孟劭騫喊來醫(yī)生,不想讓她看見打針,抱她到病房門口等著,熹熹趴在他肩膀上,他順便問她:“下周媽咪要接你過去住幾天,好不好?”
熹熹猶豫了好久,小聲問:“可以不去么?”
“可以告訴爹地原因么?”
熹熹沉默不回答,她很少有這種時候。
察覺她的情緒低沉了,孟劭騫摸摸她的小腦袋,“不想去就不去,沒關系。”
“熹熹要想想。”
“好,慢慢想!
……
程安寧是在晚上十點多醒的,一睜開眼便看到孟劭騫和熹熹在旁邊,她想起來自己出了什么事,又怎么到的醫(yī)院。
熹熹一蹦一蹦地,“寧寧姐姐,你醒啦!”
程安寧擠出一抹笑來,正想說話,咽了咽口水,喉嚨傳來尖銳的疼痛,聲音沙啞不堪,“我醒了,你怎么也在這里?”
“爹地說寧寧姐姐生病了,我來陪你!膘潇渲笓]孟劭騫,“爹地,我要上床和寧寧姐姐一起躺。”
孟劭騫不讓,“怎么答應爹地的,不能搗亂,寧寧姐姐身體還沒好!
“好吧!膘潇溧搅肃阶。
程安寧倒是無所謂,就是自己應該沒洗澡,不是很干凈,她問孟劭騫,“我睡了多久?”
在她沒醒來時,孟劭騫頻繁探她額頭的體溫,確認她退燒了,才松口氣,說:“昨天睡到現在,昨晚的事還記得么?”
程安寧猶豫了片刻點點頭,有點尷尬,畢竟當時她已經沒有理智,全憑本能,坐在車里,往他身上纏,明知道不可以,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四肢,對他做了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