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張賀年攥緊拳頭還想動手,陸城趕忙攔在他跟前:“賀哥好了好了,別動手了,不跟這種王八蛋計(jì)較!
“小子你罵誰呢!标愓棵翡J聽到,視線落在陸城身上,“你哪里冒出來的小王八蛋!
陸城輕咳一聲:“我姓陸,我是小王八蛋,我爺爺就是老王八蛋,我會如實(shí)告訴我爺爺?shù)!?br>
陳湛扯了扯嘴角,“姓陸,陸氏藥業(yè)是吧!
“是的!彼救嗽诒背谴_實(shí)無名小卒一個,可陸氏在北城可是鼎鼎有名的,他家老爺子更有名氣,“你呢,要是有意見,盡管沖我來!
張賀年掃了一眼陸城,陸城收了聲。
張賀年手機(jī)響起,是蔣來打過來的,他接了電話,蔣來提醒他:“別給自己找麻煩!
張賀年的臉色黑沉陰暗,背著光站立,渾身氣場蕭條凜然。
“你在哪?”
“他們有人鬼鬼祟祟上了酒店頂層,我在想辦法跟進(jìn)去!
張賀年轉(zhuǎn)身往外走,才低聲說:“小心點(diǎn),別太招搖!
張賀年走出酒店,陸城跟了過來,小心翼翼跟在張賀年身后,不敢出聲打擾他,話都不敢說一句,看張賀年上了車,沒打算讓他上車的道理,說:“還跟著我?”
“啊,賀哥你要走了嗎?”
“你有事?”
“沒事沒事!标懗鞘窍乱庾R跟著他走了。
張賀年看一眼腕表:“你剛剛不應(yīng)該跟著我。”
“沒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說我家老爺子頂在那,陳湛要是想報復(fù)也得看臉色。”
周遭視線昏暗,張賀年坐在車?yán)餂]著急開車,他本來穿的也是黑色的,整個人跟跟黑暗融為一體,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注意安全!
“好的,賀哥,那你也慢走,幫我跟秦棠問聲好!
陸城熱情揮手,目送張賀年的車子離開。
張賀年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沿著酒店兜了一圈回到,將車子停在隱蔽的地方,聯(lián)系蔣來,問他什么情況。
蔣來說:“陳湛邀請了幾個港城人,在酒店頂樓談事,陳湛也上去了,我冒充服務(wù)員去送餐!
“你怎么混進(jìn)去的?”
“你別太小看我了,這點(diǎn)事辦不到,我當(dāng)什么警察!
“陳湛認(rèn)得你的臉!
“我化了妝,放心。不說了,掛了!
張賀年明白了,陳湛晚上是故意讓葉繁姿透露消息誘他過來,鬧了一頓吸引所有注意力,好暗度陳倉,干些見不得光的交易,至于是什么,得等將來的消息。
半個小時后,陳湛和沈兆海一前一后從酒店出來,穿得一身黑,在幾個保鏢的保護(hù)下上了不同的車子離開。
這時候,葉繁姿的電話打了過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很小聲說:“賀年,救我,求求你……”
聽這聲音像是出了什么事。
張賀年問她:“在哪?”
“在酒店、酒店房間,陳湛讓我陪他的港城客人,他的客人是個變態(tài),葉桓就是被他折磨的,陳湛要我也陪他!”
“房間號?”張賀年下了車,快步朝酒店里面進(jìn)去。
葉繁姿說了房間號,在頂層,頂層不對外開放,不是頂層的客人或者酒店高層進(jìn)不去。
張賀年說:“報警!
“不行的,報了警我就完了,要是傳回葉家,葉家那些老東西會要我死的,他們虎視眈眈盯著我,只想我倒霉,我倒霉就如他們所愿了!”
張賀年:“地位權(quán)勢有你自己的命重要?”
“有,我沒有地位沒有權(quán)勢,我就不是我了,賀年,我求你了,想想辦法救我……那個老變態(tài)吃了藥馬上就來了……”
葉繁姿痛苦哀求:“我解決不了你,陳湛覺得我沒用,他早就想踹了我,這次是給我最后一次機(jī)會,可惜我還是搞砸了,賀年,現(xiàn)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