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啊,有時候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兩個人性格能夠中和一下,那就能干一番大事。
可是性格這個東西,它很奇妙,你可以有意識的壓制它,但是你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它!
趙剛躺在床上意味深長地說道。
旋即,他又看向于業(yè):“不過,現(xiàn)在有老于在,我我覺得他是一種很奇特的粘合劑,把我們兩個人的性格結(jié)合在一起了。
老于內(nèi)心的最深處有一股匪氣,有的時候他甚至比你老李還要莽,但是有的時候老于又非常恪守紅線,不能碰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會沾。
所以啊,我覺得我們?nèi)齻這樣的組合是最好的!”
“話說回來了,一支軍隊其實是需要有狼性的。如果都是我老趙這樣乖孩子,那么未必會形成一支勇猛強悍的部隊。
那么我們百姓安定和國家主權(quán)就無從談起。
我這段時間也認真反思了,我想如果我在的話,我會跟你們一起干的!”
趙剛從床上半坐起來,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那種生死相托的信任感,這才是真正敢把后背交給他們的信任感。
“那這么說,我們打平安縣城這事兒做對了?”李云龍非常驚喜地問道。
“肯定啊,就算是背處分被撤職,這事兒也值得一干!”
趙剛的眼神更加堅定起來。
“太好了,老趙跟你搭檔可真是對脾氣!”
“這次山本一木想要靠著他們十幾號人的特種部隊就要打垮我們獨立團,打垮我們八路軍,那他也太小看了我們的精神。
之前老于沒來的時候,我們獨立團我們八路軍在裝備那么差的時候都沒有想過要放棄,怎么可能在現(xiàn)在形勢一派大好的時候放棄?
可以說,老于給我們補上了裝備這最后一塊短板,以后鬼子要面對的就是我們獨立團最狂暴的報復(fù)。”
趙剛雖然在病床上,但是他的這股子氣勢一點都不差。
“報復(fù)?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我們獨立團和燎原兵工廠那是有仇必報。至少在我于業(yè)這兒,我跟鬼子的仇從來不隔夜,那是有仇就報!”
于業(yè)坐在病床旁邊,擺弄著從鬼子那兒繳獲的水果罐頭,讓老趙在這個大冬天里也能吃點水果補充補充維生素。
“哈哈哈!是的,老于你和老李兩個人那是從來不受鬼子的氣,有仇就一定要干他們!”
“哈哈哈!”李云龍也跟著大笑起來。
“對了,老趙你恢復(fù)得怎么樣了?今天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回去?現(xiàn)在我們獨立團還有一堆的事情等著你去辦呢。
我們打算六天后在平安縣城辦一場針對我們周圍華國武裝力量的軍火展覽,你作為我們燎原兵工廠的安保中心主任,沒有你坐鎮(zhèn),我可不放心。
萬一鬼子的間諜還有西南方向的特務(wù)進來拿我的人頭換賞錢,我可是劃不來的。”于業(yè)微笑著說道。
“老于,你這么一說,我也有點在這后方醫(yī)院待不住了,我今天就要辦理出院,我得回去見證見證這個驚喜的時刻!
趙剛撐著身體從病床上開始站起來。
李云龍看到趙剛這個樣子,心道這傷已經(jīng)好了有七八成了,完全可以回去繼續(xù)修養(yǎng)了。
再說,有這么激動人心的事情,老趙怎么還能睡得著的?
不等老趙有什么反應(yīng),李云龍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到病房外:“醫(yī)生,醫(yī)生,我們家老趙要辦理出院!
由于動作太快,沒來得及看清門外,跟一個護士撞了滿懷。
“唉喲,你這人走路怎么不看路?”
那清麗的護士皺著眉頭看了李云龍一眼。
老李扭頭一看,頓時就是一呆,眉眼怎那么好看,而且怎么好像是在哪兒見過一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護士,剛剛我們家政委要出院,我這個情緒太激動,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
李云龍忙不迭地說道。
“你們家政委,你是誰?”
“我是獨立團團長李云龍,我們政委趙剛在你們這兒住院,這不是要出院了,我想問問你們這兒出院手續(xù)怎么辦?”
“你在這兒等著吧,我去問問醫(yī)生和院長!
“好,謝謝你,護士同志!”
“叫我田雨就行。”
那清麗的護士轉(zhuǎn)身就朝著醫(yī)生和院長辦公室走去。
李云龍悵然若失地看著的那護士,總感覺空落落的。
“老李,人家已經(jīng)走遠了,你還盯著人家看,咋滴,你看上人家了?”于業(yè)冷不丁地出現(xiàn)在李云龍背后,揶揄地說道。
老李沒來由地臉上一紅,訥訥無語。
“老李,我可告訴你,咱們是革命同志,可不興地主老財三妻四妾那一套。現(xiàn)在秀芹嫂子可在家呢,你可別犯什么生活作風錯誤啊!
于業(yè)摟著的李云龍的肩膀說道。
“那哪兒能啊,咱老李是那樣的人嗎?我就是覺得那護士好像有點眼熟啊!
“你可別眼熟了,再眼熟那也不是你的!
李云龍:“......”
隨后,獨立團一幫人麻利兒地給趙剛辦完了出院手續(xù),于業(yè)親自開著從旅長那兒借來的卡車回到了獨立團,不再給老李逗留在后方醫(yī)院的機會。
咱可不能讓老李犯錯誤不是。
秀芹嫂子那么好,咱于業(yè)可不能讓秀芹嫂子傷心。
連獨立團都沒有回,于業(yè)開著車直接把趙剛拉到了平安縣城,讓趙剛抓緊熟悉工作。
趙剛:“老于,從總部回來的時候,旅長說你們兩個是周扒皮,本來我還不相信,現(xiàn)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我好歹也算是個傷員吧,你怎么忍心不讓我休養(yǎng)直接讓我工作的?”
于業(yè)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之色,但是很快被他掩飾下去了,他指著原本是鬼子駐地后來被轟平了的一大塊空地說道:“老趙,先別說那些,你看看這塊空地,到時候會全部堆滿各種各樣的武器。
有燃燒彈,單兵云爆彈,還有白磷彈,還有鬼子三八大蓋,闊劍地雷,單兵火箭筒,甚至我還會把155口徑榴彈炮牽出來給他們看看。
到時候,周圍這幫人,都會拿著真金白銀來跟我們買這些武器。
而且我們還不收真金白銀,我們只收邊區(qū)票,而且我們還不零賣,我們只接受大規(guī)模訂購。
想到這些你都不激動嗎?
這么激動的事情,你還需要休息嗎?”
趙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