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大廳的后面,是一片花園。
花園中間,有一所精美的三層仿古式建筑。
眾人走進建筑,來到一間房子里面,只見一個人躺在床上,他渾身抽搐,面色陰暗。
更詭異的是,他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卻渾身散發(fā)著腐朽的氣息。
此人,便是余開平的獨子,余承龍。
“承龍!”
余開平?jīng)_了過去,急聲叫道,但是,余承龍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他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
“齊老,請您快快出手!
齊定江瞥了一眼周宇,冷哼一聲,來到余承龍的跟前。
他連檢查都沒有檢查,直接就從懷里拿出一包銀針。
針灸?
周宇眼睛一瞇,仔細盯著。
只見齊定江拿出銀針,在余承龍的手臂上,分別下了七針。
不過,他下針的手法,穴位的把控,刺穴的力度,可以說毫無章法,至少,在周宇看來,是這樣的。
然而,七針下去,余承龍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雖然依舊昏迷不醒,但是情況卻肉眼可見的好轉(zhuǎn)。
周宇一愣,旋即立刻釋放出神念,仔細探查起來。
而這時,齊定江已經(jīng)收起銀針。
“老夫已經(jīng)暫時給他壓制了病情!
“接下來,老夫還要繼續(xù)治療,不過,在老夫治療的時候,不想讓他在這。”
“讓他滾!”
齊定江指著周宇,冷聲道。
“另外,她,得留下!
齊定江對付不了周宇,但是卻能把余開平拿捏的死死的。
對于齊定江的要求,余開平?jīng)]有任何辦法,他嘆了口氣。
“周先生,請你離開吧!
“嵐嵐,你留下來!
秦嵐?jié)M臉不可思議,她紅著眼,眼淚止不住的流。
“表叔,你……”
秦嵐不敢相信,這還是他表叔么?
怎么會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這時,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正是周宇。
周宇摟著她的肩膀,柔聲道:
“小嵐,別哭,我答應(yīng)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強迫你!
“你不想留下,我就帶你走!
聽到此話,公孫鹿立刻跳了出來。
他怒指周宇。
“小子,這是我們的家事,與你無關(guān),還不滾蛋!
周宇眼睛一瞇,看向公孫鹿。
公孫鹿臉色一變,心里有些害怕,不過,卻還是強撐著,與周宇對視。
“怎么?你又要動手么?”
“告訴你,我舅舅和州長關(guān)系匪淺!
“你若是再敢胡來,我舅舅一個電話,就能讓州長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
“你再厲害,難不成,敢跟州長對抗不成?”
“舅舅,要不然,現(xiàn)在您就給州長打電話吧。”
余開平瞪了一眼公孫鹿,隨后深吸一口氣,看向周宇。
“周先生,抱歉,這是我的家事,請你不要干預(yù)了,我讓人送你離開!
周宇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要走,也會帶著小嵐一起走的!
余開平嘆了口氣。
“周先生,不要為難我!
“否則,我只能請州府的人,出面了!
秦嵐連忙擦了擦眼淚。
“算了,周宇,你走吧,別管我了!
秦嵐不想周宇得罪州長。
說著,她就要把周宇強行推出去。
但是,周宇卻沒有動。
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床上的余承龍。
“余董事長,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什么?”余開平一愣。
“天下那么多的神醫(yī),都治不好你兒子,而這個齊定江,不過是一介武夫,卻隨意扎幾針就能把你兒子治好?”
“你不覺得奇怪么?”
余開平臉色一怔。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兒子根本沒有病,只是有人給他用了一些手段,讓他看起來得病了一樣!
“什么???”
余開平渾身一震。
這時,齊定江怒喝一聲。
“放屁!”
“狂妄小兒,老夫知道你武道修為不錯,可你懂醫(yī)道么?”
“不懂就敢在這胡言!!”
秦嵐也有些吃驚,不過,她還是立刻說道:
“表叔,周宇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的,至少,三大圣醫(yī)之一的孫圣醫(yī)都親口說他不如周宇!
余開平一臉震驚。
“真的?”
“扯淡!”齊定江譏笑道。
“就他這個年紀,打娘胎里面就開始練習(xí)醫(yī)道,到現(xiàn)在才多少年,居然敢說比孫圣醫(yī)強,真是笑話!
余開平眸光微微一滯,很顯然,齊定江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看向周宇。
“周先生,我知道你喜歡我侄女,但是,有些事,強求不來,你還是請回吧!
周宇淡淡一笑。
“不著急!
“這老兒是否真的有本事,一試便知!
“剛才你用的是針灸對吧。”
“那么,既然你說你懂醫(yī)術(shù),那你用你剛才用過的銀針,對著自己來幾下我看看!”
齊定江眼底頓時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慌亂,不過表面上卻依舊滿臉怒氣。
“放肆!”
“銀針豈能亂用?”
“余先生,還等什么呢,立刻把他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