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玄發(fā)話,李建國急忙招呼老婆去把小女兒帶出來,他自己則趕緊去找銀針。
很快,陳玄就看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被李建國的夫人帶出來。
女孩穿著碎花裙,頭上扎著兩個沖天鬏,面相很是耐看,只是一雙大眼睛卻是有點散光,似乎瞳仁不聚焦。
“哇哇——”
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僻的原因,原本還很安靜的女孩,在出門看到陳玄之后,開始發(fā)出哇哇的叫聲。小小的身子使勁的往媽媽身后鉆,似乎很懼怕陳玄這個陌生人。
“道長,讓您見笑了,這丫頭從出生就這樣,一看到陌生人就很緊張!
四五歲的小女孩正是最好帶出去,也是最好玩兒的年齡。
不像兒子四五歲就是一個小惡魔,誰見誰煩。
說著女人眼圈泛紅,淚水也止不住的落下,“各地的大醫(yī)院都去看了,連和諧的醫(yī)生都說,我女兒這是基因病,這輩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說話生活!
李建國帶著銀針回來,聽見老婆這話也是深深嘆息。
顯然為了這個小女兒他付出了太多精力。
陳玄聞言一笑,瞳仁的光彩不經(jīng)意間一閃變了顏色,目光落在女孩身上幾秒這才點頭。
“不是內(nèi)癥導(dǎo)致的,那就好辦了!
陳玄接過李建國手中的銀針手札,一下抽出9根最長的。
“什么基因病,胡扯,按照中醫(yī)的角度解釋,就是督脈天生淤積,小事而已。”
“你們兩個控制著她的腦袋,別讓她亂動!
一聽這話,李建國夫婦趕緊配合陳玄,將女兒給強行抱到陳玄面前,四雙手上下鉗制女兒不讓她掙扎亂動。
“哇——啊啊啊!
小女孩驚恐萬分,看著面前的銀針眼中都是淚水,一個勁的大吼大叫。
陳玄心如止水,右手兩根手指捏著銀針,在蠟燭上淺淺占了一下,便一只手摁住女孩的腦袋,找準(zhǔn)穴位刺了下去。
九寸長的銀針還是扎腦袋的大穴位,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可是會死人的。
李建國夫婦一個閉著眼睛暗暗祈禱,另一個臉上都是冷汗。
幸好李建國沒在陳玄臉上看到異常這才放心。
緊接著第二針,第三針……
隨著最后一根九寸銀針刺入女孩的天頂穴,女孩好像發(fā)瘋了一樣大叫掙扎。
“媽媽救我,媽媽我好痛……媽媽!”
李建國夫婦到現(xiàn)在腦子都是空白的,都沒反應(yīng)過來,聽到這話還下意識開口安慰起來。
陳玄收手,自顧自坐在沙發(fā)上品茶。
見狀李建國問道,“道長,這,這就結(jié)束了嗎?”
陳玄點頭笑道,“你聽!
“嗚嗚,爸爸,媽媽,我好痛,媽媽,我害怕我害怕……嗚嗚!
小女孩不斷掙扎,這直接或間接的轉(zhuǎn)移了李建國二人的注意力。
而經(jīng)過陳玄一點,夫婦二人立馬懵圈了。
他們下意識看向女兒,李建國聲音顫抖的問,“你,你叫我什么?”
“爸爸,爸爸我害怕……嗚嗚,爸爸抱抱!
這一幕是如此的真實發(fā)生在眼前。
在確定不是自己幻聽之后,李建國頓時破防了一下抱著小女兒的臉狠狠親了親,“我的乖女兒,你終于會叫爸爸了?”
女人手捂著嘴眼淚不斷流下,這一幕她幻想了三四年,每每命中驚醒都是傷心欲絕。
“別動她頭上的銀針,三分鐘就可以了,等會我再給你寫一張方子,喝三天的中藥,調(diào)節(jié)一下她的孤僻,這孩子就能完全像正常一樣說話上學(xué)了。”
陳玄放下茶杯看著二人道。
“道長!”
“大恩大德!”
李建國夫婦為了給女兒治病,可謂掏空了積蓄,費勁了心神。
卻沒想到,最后只是幾根銀針就把女兒治好了?
而且還沒有任何后遺癥?
二人雙雙跪地,感恩戴德。
陳玄一笑示意二人起身,不必大禮相拜。
很快三分鐘過去,陳玄也取下了小女孩頭上的銀針。
見小女孩一副很畏懼自己的表情,陳玄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道,“田宅宮雖有欠缺,但臥蠶飽滿,佃宮圓潤,是個大權(quán)富貴相!
陳玄看著李建國夫婦道,“切記,婚前不可動臉,不可紋身,否則破功破相。”
李建國聞言大喜。
陳玄這話等于直接預(yù)測了小女兒的未來,昨晚看過曉雯的連麥,他才知道原來只是割雙眼皮都能好命改變?
“多謝道長,我們絕不敢忘記叮囑!”
陳玄笑了笑,“既然此事已了,那貧道就不多停留了!
夫婦二人還想留陳玄吃飯,不過在得知徒弟也一起下山之后,這才作罷。
不過李建國還是要親自駕車送陳玄。
陳玄點頭沒有推辭。
與此同時。
已是夕陽西下。
從電影院走出來的王文靜和江靈瀧,在看了哥斯拉大戰(zhàn)金剛之后也是頗為震撼。
尤其是江靈瀧,她在看到金剛和哥斯拉出場后當(dāng)眾直呼大妖,是大妖!
要不是她換上新衣服顯得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周圍的觀眾肯定以為這孩子是看完美世界看多了魔怔了。
二人走出影院,王文靜問江靈瀧要不要去洗手間。
江靈瀧還沉浸在巨獸對決的幻想之中,搖搖頭。
“好,那你就在這等我,不要亂跑哦?”
江靈瀧點頭旋即拿出屬于自己的華為MateX5頂配版開始研究。
看其投入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被人類科技產(chǎn)物深深吸引了。
王文靜離開之后便給陳玄打電話問什么時候匯合。
得到確切時間后,王文靜想著一起搓一頓再送師徒倆回湯巫山。
王文靜去一趟洗手間,連妝都沒補,就是不放心江靈瀧一個人在外。
也就一兩分鐘過去。
等王文靜再出來的時候,震驚的發(fā)現(xiàn)江靈瀧已經(jīng)不見了。
她臉色大變,開始大叫著江靈瀧的名字,舉目四顧想要尋找到那個嬌小的身影。
可惜的是,江靈瀧就好像完全消失在商超四層一樣。
王文靜知道事情大條了,沒有手忙腳亂,她先是把情況告知陳玄,而后幾個電話急忙打出去,最后才聯(lián)系商超的后臺說出情況。
順便要求監(jiān)控室調(diào)取監(jiān)控查看一個白衣白發(fā)的女孩,是不是跟著其他人走了。
如果沒有,那么王文靜就不會擔(dān)心,畢竟她是知道江靈瀧的身份的。
而一旦江靈瀧是跟著陌生人離開的,那事情就大發(fā)了。
能無聲無息把江靈瀧帶走,肯定不可能是一般的人販子,如果這樣,動手的就很有可能是佛道兩家的人。
王文靜可是湯巫市的投資商,是要投資項目建廠的,這種都是能跟湯巫市高層聯(lián)系的。
很快,商超這邊就回?fù)芰穗娫挷⒏嬷吮O(jiān)控影像結(jié)果。
得到最讓人擔(dān)憂的消息,王文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機械性走路,懵懵懂懂跟在一個黑衣服中年人身后離開了?”
王文靜把事情如實告知了陳玄。
而陳玄早已明晰了江靈瀧的位置,他安慰王文靜這件事不怪她,跟她沒多大關(guān)系。
“你在原地等待,我這邊馬上到地方!
“陳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去洗手間的嗚嗚!蓖跷撵o都哭出來了,顯然短暫相處她也很喜歡江靈瀧這個天真的少女。
“就算你沒去洗手間,你們也無法抵擋來人的道法手段!
陳玄掛斷電話之后,對著李建國道,“直接去商超門口,有人在等我!
陳玄沒把江靈瀧的事告訴李建國,不然事情又要鬧大了。
那樣對他而言有很多限制。
很快陳玄就和王文靜碰頭了,李建國心系女兒客套幾句之后便驅(qū)車離去。
而王文靜見陳玄好像一點都不慌張的樣子,直接著急了。
“為什么?”
王文靜看著陳玄焦急道。
而陳玄見狀則是搖頭示意安心等待,“靈瀧命中無此劫難,我們只需安靜等待她回來即可。”
“可是,對方也是懂玄門道法的,萬一?”
“我已算到,會有人出手救她!标愋鏌o表情又道,“很好,很不錯……今晚直播結(jié)束,要不打上神仙道祖庭我陳玄就枉為人師!
此刻天已經(jīng)黑下來,陳玄想瞬間找到帶走江靈瀧的人,很容易。
但他并不著急,因為此人被阻之后,擔(dān)心報復(fù)會第一時間返回神仙道庭躲避。
這種糾纏陳玄可不想繼續(xù)下去。
所以,今晚直播結(jié)束,他肯定要親臨神仙道,狠狠震懾殺戮一番。
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后患!
“今日得到玉龍斬,也是時候讓它飲血開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