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三位道友。”
陳玄走近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陳玄兄,你這…… 難道你也是神魔煉體、煉氣兼修?”
面對凌辰和天星好奇的目光,陳玄笑著點頭道:“此前我的神魔煉體僅為后天境界,根本不值得去萬寶山的測試石碑測試。不過,當(dāng)日分別后,我有所感悟,便立即閉關(guān),運(yùn)氣不錯,恰好一舉突破了神魔煉體的先天桎梏!
陳玄親口承認(rèn)后,子墨心中一驚,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好友天星。
“神魔煉體,你居然是神魔煉體?” 天星目光閃亮地看著陳玄,又問道,“敢問,陳玄兄神魔煉體入門的是何種法門?”
子墨一聽這話,就知道情況不妙,這丫頭的心思有些不對勁兒。
陳玄見子墨和天星用一種奇怪又緊張的眼神看著自己,略作思考后,決定不隱瞞:“是《赤明九天圖》!
既然已經(jīng)來到青天城,關(guān)于神魔煉體之事遲早會暴露,與其對同境界的好友隱瞞,不如現(xiàn)在就坦誠相告。
“?”
凌辰仍沉浸在震驚之中,天星卻驚訝地叫了一聲,猛地站起身來,由于起身速度太快,她那豐滿的胸脯劇烈地上下抖動。
“怎么?” 陳玄見天星如此大驚小怪地起身,心中一緊。
“沒,呵呵,沒什么,好,赤明九天圖好。 天星感受到身側(cè)一道銳利的目光,立刻清醒過來,看著陳玄笑道,“能憑借《赤明九天圖》重塑肉身,說明你在神魔煉體這方面有著非凡的天賦!
“羨慕啊,陳玄兄,我曾耗費(fèi)大量心血鉆研修煉《赤明九天圖》,可惜無論如何都無法引下兩大至尊星辰的威能,后來只好專心走煉氣一道。” 凌辰感慨地說道。
從見面開始,三人之中天星和凌辰表現(xiàn)得很主動,而子墨大多時候都在安靜地聆聽他們的對話。
陳玄作為東道主,不好把子墨晾在一邊,于是看著她微笑著問道:“不知當(dāng)日一番論道之后,仙子可有收獲?”
突然被陳玄注視并詢問,子墨略顯慌亂,臉頰微微泛紅,輕柔地點頭回答:“當(dāng)日在天寶山論道之后,回到宗門駐地我便閉關(guān)了一段時間,多謝陳玄道友的指點,我的陣法一道有了進(jìn)步!
“哦?” 陳玄喜愛論道,尤其喜歡和不同實力層次的人交流。
最后,隨著子墨將話題引入正軌,陳玄不知不覺地和三人就劍道、陣法一道、水墨之道展開了更深入的探討。
就在陳玄全身心投入和子墨交流陣法心得時,他突然卡殼了。
他的臉色從之前的自然變得有些泛紅,因為此時,桌子下有一只白皙的小腳丫正在蹭他的腳脖子。
子墨、凌辰和天星正聽得入神,陳玄突然中斷講述,三人都疑惑地看向他。
“陳玄兄?”
“怎么了?”
“是有什么新的感悟嗎?”
面對三人的關(guān)心,陳玄保持鎮(zhèn)定,搖搖頭道:“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距離如此之近,陳玄不能直接用神識查看桌子下是誰的腳在挑逗自己,不過他和白漓可以通過主仆契約心靈溝通。
“白漓,趕緊醒醒。”
原本已經(jīng)沉睡的白漓,突然在腦海中聽到主人的呼喚,睜開眼睛傳音問道:“主人,我在,有什么吩咐?”
陳玄表面上繼續(xù)講述劍道心得,同時急忙把桌子底下發(fā)生的事告訴白漓。
白漓聽后,氣得不輕,由于陳玄坐著時手是放下的,所以白漓離開他的手腕時,三人都沒注意到。
陳玄一邊講述,一邊平靜地觀察面前三人的表情。
凌辰是修煉君子劍道的,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再看天星,她性格大大咧咧,似乎對男女之事不太在意,應(yīng)該也不是她。
最后,陳玄的目光自然地落在子墨臉上,這姑娘從一開始見到自己,就時不時露出羞澀之意,難道真的是她?
就在陳玄拿不定主意時,桌子下那只在腳上不斷摩擦、更加肆意挑逗的腳突然一震,然后縮了回去。
陳玄知道是白漓出手了。
可任憑他仔細(xì)觀察,三人的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
陳玄不禁在心中暗嘆,果然每個修仙者都是演技高手。
“主人,我在她腿上咬了一口。”
白漓的傳音響在腦海,陳玄急忙問道:“怎么咬上了?沒注射毒液吧?”
“哼,敢當(dāng)面做這種無恥之事,必須教訓(xùn)一下,注射了,還不少呢!
聽到白漓憤憤不平的傳音,陳玄心里一沉:“這下麻煩了,你上次閉關(guān)融合孽龍內(nèi)丹,毒液自帶催情效果,這可怎么收場啊?”
白漓被主人提醒后,明顯慌張起來:“啊,主人,我剛才還奇怪呢,以前毒液是碧綠色,這次怎么是粉紅色了!
“真是糟糕!
陳玄表面上依舊保持鎮(zhèn)定,內(nèi)心卻心急如焚。
“主人,現(xiàn)在怎么辦?” 白漓擔(dān)心主人在好友面前的形象,焦急地問道。
“你看到那是誰的腳了沒?” 陳玄問道。
“?桌布擋著,黑乎乎的,我順著主人你的腿只看到一只腳在磨蹭,沒多想就咬下去了!
白漓的話讓陳玄一陣頭疼,“沒辦法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我只能……”
這時,陳玄顧不上凌辰了,直接起身對子墨和天星說:“兩位可否到我房間一敘?”
聽到這話,子墨和天星都愣住了。
見兩人都很詫異,陳玄滿心疑惑地看向凌辰,總不會是這小子吧?
“陳玄道友既然要單獨和他們倆論道,我剛好可以消化一下剛才的心得。” 凌辰倒是豁達(dá),有臨時感悟一番的打算。
聽到這話,陳玄的臉色才稍微緩和,這樣一來,不管剛才在桌子下挑逗自己的是不是凌辰,他都有足夠時間解除毒素了。
“如此便多謝陳玄道友了!
“單獨指點,求之不得呢!
子墨和天星面對陳玄的要求,依舊鎮(zhèn)定自若。
這三人都如此鎮(zhèn)定,反倒是陳玄主仆二人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