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鏡子,御天劍明顯要長很多,沒有完全放進(jìn)去煅燒。
陸曉峰把兩截斷面放了進(jìn)去,他想要把斷面燒紅,然后再進(jìn)行拼接。
不過,燒了很久,這把劍竟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紅。
見到這種情況,陸曉峰不免驚訝,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一直燒到大半夜,陸曉峰都沒有能夠把寶劍的斷面燒紅,這讓很無奈。
陸曉峰沒有再繼續(xù),他回到房間休息。
次日,陸曉峰早上起床練劍,沈子明跟在后面練劍,只是練了幾招,他就跟不上了。
沈子明站在陸曉峰身后,看著陸曉峰矯健的身姿,不免羨慕。
許久,陸曉峰收劍,他轉(zhuǎn)身看向沈子明,“你怎么不跟著練劍了?”
沈子明呵呵一笑,“這個劍法太難了,有沒有簡單一點的?”
“這是你們神藏門的劍法,我練習(xí)不合適,還是把簡單的劍法傳授給我吧!”
陸曉峰皺眉,但他還是同意了下來,打算把木劍傳承的那一套劍法傳授給沈子明。
這一次,沈子明練習(xí)起來,明顯就順利多了。
練完之后,兩人坐在餐桌前,沈子明絮絮叨叨,聊起了公司最近的業(yè)務(wù)進(jìn)展。
雖然陸曉峰和沈子明很少去公司,但是公司的主營業(yè)務(wù),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最近一段時間,拍賣行有了很大進(jìn)展,公司的拍賣業(yè)務(wù),已經(jīng)基本上籌備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拍賣了。
這一次拍賣成功,陸曉峰就能夠回款一大筆錢!
陸曉峰想了想,開口道:“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們很少過問公司的事情,對公司的貢獻(xiàn)太少了!”
“接下來,我有意把公司股份轉(zhuǎn)讓給她們兩個,你覺得怎么樣?”
沈子明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打算!
“當(dāng)初,我們貢獻(xiàn)大,拿了不少股份,現(xiàn)在我們對公司的貢獻(xiàn)越來越小。”
“不過,像是這件事情,不必急著提出來!”
陸曉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確是不著急,畢竟,他們這時候提起來,江雨欣和林若怡也不會同意。
沈子明看向陸曉峰,“最近一段時間,老孔也不跟著我去喝酒了!”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陸曉峰道:“他要去買丹藥,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能去準(zhǔn)備了吧!”
沈子明道:“老孔這么大年紀(jì),每天跟我一起勾欄聽曲,他竟然能夠撐得!”
陸曉峰掃了他一眼,“所以你也要努力修煉,這樣才能跟他一樣!”
沈子明哈哈大笑起來,“這倒也是!”
陸曉峰想了想,他看向沈子明,“最近不要出去,周家可能出了問題!”
“又有人找到了我,談起了周家的情況。”
沈子明很驚訝,“既然如此,我待會兒去喝幾杯人參湯,還是多睡一睡吧!”
陸曉峰皺眉,“你喝完之后,不能直接睡覺,你要多練劍才行!”
“你還沒有開啟氣旋境,喝下了人參湯,就像是體內(nèi)灌進(jìn)了大量的水,若是沒有辦法儲存起來,對你有害無益!”
“我已經(jīng)把劍法傳授給你了,你多練一練!”
沈子明很不愿意練劍,但是又不得不練。
吃了飯,陸曉峰回到房間,他看著煉丹爐,又盯著御天劍和杏黃旗看了起來。
御天劍沒有辦法煉化,這很有可能跟御天劍的材質(zhì)有關(guān),按照穆千葉的說法,御天劍的材質(zhì)非常珍貴,這種情況下,想要用丹爐煉化這柄劍的難度應(yīng)該會很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陸曉峰就要想著用其他辦法了。
煉氣士中有煉器師,他們肯定是知道方法的,但是陸曉峰并不認(rèn)識這種人。
陸曉峰想了想,他又重新燒了丹爐,他把杏黃旗的旗桿斷面放進(jìn)丹爐里。
這一次,陸曉峰燒了大半天,這才把旗桿斷處燒紅了,他把旗桿的斷處連接到了一起,右臂中青光沒入進(jìn)去。
杏黃旗的旗桿材質(zhì)一般,很快就被陸曉峰修復(fù)好了!
陸曉峰握住了旗桿,他按照金美清傳授自己的方法,把靈力灌入旗桿中。
原本只有兩尺長的旗桿,瞬間增長了四倍,旗幟也跟著漲大起來。
陸曉峰輕輕揮舞,旗布在半空中飛揚,發(fā)出獵獵聲響!
旗布包裹在陸曉峰四周,把他完全圍了起來,這正是杏黃旗的防御效果!
陸曉峰不敢繼續(xù)嘗試,他連忙把旗桿收了起來。
陸曉峰朝著四周看了看,見到這里沒有其他人,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御天劍沒有修復(fù),陸曉峰還需要想辦法,但是杏黃旗修復(fù)好,卻讓他感覺安全了不少。
陸曉峰回去洗漱了一番,他開車出門,打算去尋寧晚秋。
車子到了小區(qū)門外,他就被攔住了。
來人正是昨天攔住他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直接拉開車門,坐進(jìn)了副駕,“聽我指揮,跟我去一個地方!”
陸曉峰皺眉,“你要去哪里?”
中年男子朝著陸曉峰掃了一眼,“你要陪著我去作證!”
“周建飛去世了,他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就死掉!”
“我一定要讓周玉飛給他陪葬!”
陸曉峰皺眉,他看向?qū)Ψ,“你究竟是誰?”
“周建飛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何你沒有早點站出來?”
中年男子皺眉,他面色不好看,“連你也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陸曉峰搖頭,“我是后來才跟他接觸過,之前,我們沒有過接觸!”
“很多事情,我都是道聽途說得到的消息,但是很多事情,想必有些人早就知道了,只有周建飛被蒙在鼓里!”
中年男子面色難看,“你是說那個賤女人和周玉飛私通的事情嗎?”
“這個賤女人確實該死,我兄長待她不薄,沒想到她竟然水性楊花,做出這等丑事!”
陸曉峰看向?qū)Ψ,“兄長?”
中年男子點頭,“我叫周建明,是周建飛的親弟弟!”
“當(dāng)年,我因為看不慣家里一些事情,遠(yuǎn)走他鄉(xiāng),多年未歸!”
“前段時間,有人告訴我,我兄長無辜慘死,我立即就趕了回來!”
“我不想讓兄長死得冤屈,我必須為他鳴不平,我一定要讓周玉飛給他陪葬!”
陸曉峰皺眉,“這件事情跟我關(guān)系不大,你是不是在其他人面前,亂說了我的事情?”
周建明呵呵一笑,“你就放心好了,你就算是跟我過去,你能夠發(fā)揮的作用也不大!”
“你不跟我過去,我就殺了你,你若是能夠跟我過去,就當(dāng)我欠了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