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4章氣死人不償命36
不過,因為此刻夢若婷生怕藍凌認出她,正用手遮著臉,而且夢嘯天又攔著,所以一時間,倒是看的不太清楚。
但是,卻隱隱的感覺到那人影有些熟悉。
“岳父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女人是誰呀?這將軍府中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呀?”藍凌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開口問道,一雙眸子也慢慢的望向不遠處的那個女人。
越看,越覺的那個女人眼熟。
“沒事,沒事,只是一個丫頭鬧出一些丑事,可別污了你的眼睛,走吧,走吧!眽魢[天心中著急,連聲說道,狠不得直接帶著他離開浴室。“的確沒什么特別的事,只不過就是大小姐剛剛在浴室中光著身子為大家跳了一場滟舞。”只是,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的說了這么一句。
只是,此刻人那么多,并不知道是誰說的。
而且,此刻眾人難得的極為的**,紛紛站在一邊,沒有任何人指出剛剛說出此話的人。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一句話,可能就救了他們大家的命。
夢嘯天聽到那話,臉色瞬間的變了,狠狠的瞪向那些人,只是看到眾人的樣子,微愣了一下,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了。
而不遠處的夢若婷聽到那人的話,也是猛然的一驚,一時間也忘記躲閃了,就愣在了那兒。
藍凌的神情也是一冷,雙眸微瞇,直直地望向前方已經(jīng)無處可躲的女人。
難怪他感覺到那個女人看起來那么熟悉呢,原來竟然就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他的妻子。
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是很熱鬧,他的妻子,竟然當著這么多男人的面,光著身子跳起了滟舞?
剛剛還想光著身子擠到那些男人群中,他剛剛可是看到那些男人一個又一個推著她。
哼,今天晚上的事情,還真是讓他意外,讓他驚訝呀。
“夢若婷,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呀?”藍凌的眸子直直的望著面前的女人,那眸子中犀利的冰冷似乎要將她完全的刺穿一般,這個女人,真夠丟臉的。
他此刻的聲音中,更是帶著幾分冰到讓人僵滯的寒意。
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夢若婷的身上,并沒有注意到,剛剛走進浴室的孟千尋已經(jīng)不見了。
孟千尋望了一眼剛剛將她帶出浴室的夜無絕,發(fā)覺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不由的暗暗奇怪。
他這是怎么了?
夜無絕對上她疑惑的目的,明白他心中的疑惑,卻并沒有解釋,只是有些急切地說道,“回去。”
那個藍凌的名聲可是不太好,特別是對待女人的問題上,聽說,他是見一個愛一愛,而且只要是看到略略有些姿色的女人就都被他帶回了府中。
所以,他不會讓藍凌看到千尋。
“都還沒有看到結(jié)果呢!泵锨さ穆曇糁袔е鴰追挚上,不過,卻也并沒拒絕,而是跟著他向回走去。
其實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接下來的結(jié)局,不用看,也能猜的到了。
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會是怎么樣的反應(yīng)?不難猜出。更何況這藍凌的身份可不一般,所以,這一次,夢若婷是真的慘了。
“還用的著看嗎,今天,你已經(jīng)全勝了!币篃o絕有些好笑的望向她,也真虧了她想的出這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不過,對付那樣的女人,就要如此。
“對呀,那倒也是!泵锨ひ荒樥J真的點了點頭,“今天晚上的戰(zhàn)果還算不錯!
跟在后面的初月的唇角微微的輕抽了一下,好突然覺的,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王妃,否則,你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個人兩前一后,越走越遠,只是,浴室中的氣氛卻是越來越緊張。
“賢婿,你聽我解釋。”夢嘯天更加的急了,他此刻也意識到藍凌這深更半夜的突然趕到了將軍府,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怕是有人故意把藍凌引來的。所以,此刻,他的心中更加的害怕。
“解釋?岳父大人覺的這種情況下,還能有什么好解釋的?”藍凌冷哼,冷冷的望了夢嘯天一眼,再次望向夢若婷時,更多了幾分冰冷。
這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如今被他親眼看到了,不要怎么解釋。
“夫君,夫君,你聽我說,我是被人害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是中了毒蝎的毒。”夢若婷看到藍凌這個樣子,是又怕,又急此刻也顧不得其它了,連連的跑到了藍凌的面前,想要解釋。
藍凌聽到她的話,臉色更加的一沉,原本他還在懷疑這其中的可能性,但是聽到夢若婷這么說,他便完全的相信了,因為,他也是知道那種毒的厲害的。
他也很清楚中了那種毒后的瘋狂。
因為,以前,他也看到夢若婷用這樣的法子對付過其它的那些女人,不過,那些女人都是他帶回來后玩膩了的,又是些都不識趣的,所以,他便由著夢若婷那么做。
藍凌的眸子一一掃過她的全身,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遮掩的地方,不該露的全部都露在了外面。
這個女人,剛剛就是這副樣子當著這么多男人的面跳舞的?
“夢若婷,不用再多說了,我都知道了、”藍凌的唇角扯出一絲說到極點的冷笑,冰冷中,更帶著幾分殘忍。
“夫君,夫君,你聽我說!眽羧翩皿@動,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引起的后果,心中更加的害怕,一雙眸子中也是控制住的害怕。
“聽你說?你說,我還要聽你說什么?”藍凌卻是笑的更冷,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厚著臉皮跟他解釋?“夢若婷不知羞恥,傷風敗俗,今天,我藍凌要當眾休妻!边@一次,藍凌根本就沒有再給夢若婷開口的機會,一臉狠絕地說道,其實,他對這個女人早就不滿了,早就厭惡了,不過是因為她的父親是皇浦王朝的將軍,因著她家中的勢力,才沒有休她。
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正好可以理所當然的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