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也沒說明天要他做什么,只是隨口交代了一句,然后就讓諾德滾蛋了。
諾德心里惴惴不安,十分忐忑。
不會明天就要讓他動(dòng)用家族力量做大事吧?
這會兒赤眼他們剛死,然后又要?jiǎng)佑眉易迥芰,肯定要引起家族那邊不滿的。
諾德出門之后,看見還跪在門口的盧嘉豪等人。
看到他們凄慘的樣子,微微一怔,然后忽然就想明白了。
fuck!
再糟糕能有著幾個(gè)人慘?
他們家里估計(jì)都已經(jīng)恨不得把他們撕碎了吧?
看看那些圍觀路人,還有那些拿著手機(jī),捂著嘴笑的男男女女,這四個(gè)人一定會在網(wǎng)上刷爆了!
諾德的心理一下就平衡了。
“算了算了,就看看明天需要我做什么吧,難度不大的話,就盡可能的做好!
諾德現(xiàn)在也回味過來了。
什么紫藤花,什么力神,肯定都死了!
前者不用說,必然死于楊易之手,后者嘛...反正死在大夏了!
諾德是再也沒辦法承受損兵折將的代價(jià)了。
...
江州大酒店。
黃雪月愕然地聽著手機(jī)里的聲音。
“楊易當(dāng)真這么做?”
“那可是盧家的人啊,盧家比我黃家雖然不如,但卻也是極為強(qiáng)大的勢力!
“他們?nèi)羰窃敢猓{(diào)動(dòng)兩三位武王也未嘗不可。”
“更別說還有費(fèi)家、郭家和吳家!”
黃雪月剛剛收到盧嘉豪等人被要求跪在紅鯉魚會所門口的消息。
這幾乎將她的下巴都驚掉了。
一旁,連江山也是驚疑不定。
身為武王強(qiáng)者,他很清楚滬海那些勢力的底蘊(yùn)之可怕。
盧、費(fèi)之流,那當(dāng)然比不得黃家,更不用說滬海賀府了。
可即便如此,他們隨便一家放在江州這種級別的城市,那也是能直接問鼎當(dāng)?shù),直取第一勢力頭銜的水平。
“這楊易...我看他已有取死之道,命不久矣。”
“估計(jì),殺他都不用我來親自動(dòng)手了,盧家現(xiàn)在恐怕都?xì)獐偭!?br>
黃雪月舒心地笑了起來,眼中盡是看戲的嘲弄:“我還等著他明天給我亮劍呢。”
“而今看來,怕是等不到了?”
她可沒忘記,楊易說要在第四天問鼎江州,成為江州王!
她就是要看看,楊易如何在這混亂復(fù)雜的局勢之中,拿下整個(gè)江州。
連江山啞然失笑,譏誚道:“世家最在乎顏面,楊易此舉,無疑是將滬海四家得罪死了!
“他們?nèi)羰悄馨堰@口氣咽下去,那也沒資格在滬海這塊地方立足。”
“呵呵,大快人心!”
黃雪月冷笑連連。
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滬海,盧家。
盧家之主盧雄霸,此刻正面色陰沉地坐在議事廳首座。
他左右兩側(cè),坐著盧家的各大骨干成員。
盧雄霸目光森然地看向左側(cè)第四把椅子的中年男人。
那是盧嘉豪的父親,盧雄偉。
能在這里坐著,自然也代表對方在盧家有身份地位,有家族權(quán)力。
盧雄偉面色鐵青,感受到了家主大哥的注視,不由地站了起來。
“大哥,是我教子無方,給家族丟面了!
盧雄霸目光陰冷,沒有回應(yīng)。
其他盧家兄弟也都面色沉著,眼神多有不滿的樣子。
盧雄霸淡淡開口:“盧嘉豪還跪著呢,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滬海各方,都還在看著我們,若是我們幾家沒有辦法對這件事做出應(yīng)對措施...”
“以后盧家在滬海,恐怕也就無法立足,威嚴(yán)盡失了!
盧家各大掌事人都沒吭聲,因?yàn)檫@件事,只有家主大哥才能做主。
畢竟,動(dòng)手的是那金州王楊易!
盧雄霸瞧見一片沉默,心頭也是冷笑不止,一群膽小如鼠的東西。
只因那楊易頭頂金州王的頭銜,便都不敢發(fā)表意見了嗎?
金州王,再厲害也不過是個(gè)金州的土霸王而已。
金州什么地方?
與滬海相比,差了何止一線!
他們盧家若是愿意,也可以制霸金州,成為所謂的金州王。
盧雄霸眸光淡然,不容置疑地道:“事關(guān)家族顏面,便不可不處理!
“即刻重金聘請一位武王、三位武侯巔峰,前往江州找那金州王要個(gè)說法!
盧雄偉忐忑道:“家主,是否要通知一下費(fèi)家、郭家等?”
盧雄霸嗤笑一聲:“你以為,他們能忍氣吞聲?面子還要不要了!”
不出意外,費(fèi)滄海等人,也會派出一王三侯的陣容。
如此一來,前往江州找楊易麻煩的,便是四位武王、十二位武侯巔峰!
這樣的陣容,放在滬海也沒哪個(gè)勢力敢不當(dāng)回事。
盧雄霸目光如電,冷冷地看著盧雄偉:“你親自帶隊(duì)去江州吧!
“這件事,你若是處理不好,便交出手里的權(quán)力,退至二線!
盧雄偉身體一顫,緊張地道:“我一定不負(fù)所托!”
帶著這樣的陣容,沒道理輸吧?
...
此時(shí),不少江州的大人物,都注意到了滬海的動(dòng)態(tài)。
好幾輛豪華轎車,此刻已經(jīng)連夜直奔江州而來!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gè)——拿下楊易!
將所謂的金州王踩在腳下!
此時(shí),楊易來到了紅鯉魚會所門口,看著四位滬海大少跪在那兒猶如猴戲一樣的場景。
俞清顏徹底被楊易的實(shí)力折服了,眼里盡是崇敬。
而不是如之前一般,只是因?yàn)闆]辦法才不情不愿的在楊易手下做事。
甚至,她都有一種半個(gè)月期限一到也不回嶺南,一直跟著楊易的打算。
“楊先生,這幾個(gè)人背后都站著滬海的大家族,這樣的羞辱,他們只怕會有不小的動(dòng)作!
俞清顏誠懇地道:“我建議您早做安排,因?yàn)樗麄兯募,至少會請?dòng)四位武王過來!
“哦?”
楊易露出興趣之色,不僅不怕,反而是有些期待起來。
四個(gè)武王,如果他全部打敗,然后把他們都煉成傀儡,豈不是要爽死?
俞清顏見狀,又驚又奇,至少四個(gè)武王殺來,楊先生竟然還不怕嗎?
唐溪卻是嚇得面色蒼白,四,四個(gè)武王?
這,這也太可怕了!
她連武侯都沒見過,更別說武王了,在江州,武王已經(jīng)是傳說中高不可攀的強(qiáng)者!
如今,竟然一下子有四位這樣的傳說高手要來殺楊易!
那,楊易會不會有生命危險(xiǎn)?
唐溪滿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