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皺了皺眉,然后冷冷道:“那就一人一千萬,現(xiàn)在叫人轉(zhuǎn)賬!
莊明幡黑著臉找柳織畫要了卡號,郭槐安也只能乖乖地照做。
轉(zhuǎn)完錢后,楊易就讓他們兩個滾蛋了。
郭槐安兩人哪里會想待下去?扭頭就走了!
柳織畫緊張道:“郭總是你打的?”
“嗯!
柳織畫聞言,鼻子更酸了,又感動又擔(dān)心。
除了老爸,楊易還是第一個會為她這么出頭的男人。
抽了抽鼻子,柳織畫發(fā)愁地道:“這下完了,我沒法給南梔交代了!
“你把兩位老總打了,蘇氏集團(tuán)肯定沒法繼續(xù)找他們代工生產(chǎn)!
楊易擰眉,問道:“蘇氏也需要找代工廠?你們不是有自己的生產(chǎn)線嗎?”
柳織畫完全沒注意到楊易說的‘也’字,只是嘆氣道:“都拿去鋪設(shè)沈首富旗下公司藥品的生產(chǎn)線了!
楊易想了想,問道:“一定要找他們代工嗎?找別人不行?”
柳織畫無奈道:“哪有那么簡單!大家都忙著各自的生產(chǎn)呢!”
“我們想找其他人代工也行啊,只要價錢到位,別人肯定答應(yīng)!
“可是那也得排隊。≌l知道排隊要等到什么時候?”
楊易思索了下,說道:“我想辦法幫你解決吧。”
“你?”
柳織畫哭笑不得:“我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這件事你沒法解決的。”
楊易也沒多說,因為他都還沒跟久康制藥的人接觸過。
見柳織畫情緒低落,楊易就笑了下,安慰道:“你都有兩千萬了,大不了被開除。”
“反正這兩千萬足夠你不用工作維持一段時間的生活。”
柳織畫努努嘴,說道:“誰要這種日子了...我就喜歡充實的工作日子!
“再說了,這兩千萬,我也沒資格收著,這是你應(yīng)該拿的!”
她作勢要把卡塞給楊易。
楊易往后一躲,搖了搖頭:“這是你的,給我才是不合理。”
“楊易!”
柳織畫有些生氣的樣子,不過楊易可不會被她的表情給唬住。
“那行吧,我先替你保管著。”
說完,她呀的一聲,然后又把臉藏進(jìn)被窩了。
楊易見狀,不由地一笑,對站在門口的胡經(jīng)理道:“安騰他們?nèi)四兀俊?br>
“我去喊一下!”
胡經(jīng)理的眼里滿是敬畏,這位爺不好惹啊!
竟然連郭槐安和莊明幡都被他壓得低頭服軟。
牛是挺牛的,只是到底還是年輕,不知道得罪這兩個人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
胡經(jīng)理直奔一套客房。
此時,這套客房里,白月盈憂心忡忡地道:“安哥,我們不應(yīng)該走啊!”
“怎么可以讓楊易一個人面對郭槐安跟莊明幡?我們太不仗義了!”
安騰臉色難看,郁悶道:“那兩人背后可是謝家,那是好惹的?”
“我們不能輕易卷進(jìn)去,否則白叔叔跟我爸都會面臨巨大的壓力!
“你家公司最近也出了不少事情吧?這時候再惹上謝家,白叔頂?shù)米??br>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白月盈還是心里過不去。
安騰寬慰道:“等胡經(jīng)理來找我們,看看具體情況怎么樣。”
“如果問題小,我們就嘗試斡旋,讓他們雙方和解!
白月盈失落地道:“安哥,楊神醫(yī)可是救了我的性命!
安騰尷尬道:“我們不露面,能更好的幫助到他也說不定!”
這種自欺欺人的話,白月盈自然是不太信的。
可她打電話給父親之后,父親也說了要等等看。
安哥更別說了,安伯伯一聽要得罪誠捷的兩位老總,直接在電話里罵了安哥一頓。
鈴鈴鈴!
門鈴響起。
安騰神色一凜,然后過去開門。
胡經(jīng)理神色有些不安,道:“安少,楊神醫(yī)回治療室了!
“情況如何?”
胡經(jīng)理把所見所聞陳述了一遍。
安騰頓時臉色大駭,倒吸一口冷氣:“這下完了!神仙都救不了他!”
白月盈也呆呆地杵在原地。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她猛地吸氣,然后沖出了套房。
安騰見狀不禁變色:“月盈小妹,你做什么去!”
白月盈沒有回應(yīng)他,安騰驚怒道:“還愣著做什么?去治療室。
...
楊易給柳織畫做了一下臉部按摩,別說,手感還真不錯。
按完之后,柳織畫驚呼道:“真的好了!消腫化瘀,按摩還有這種功效?!”
楊易淡笑道:“別人給你的臉按摩自然是沒有,我就不一樣了!
臉部恢復(fù)了正常,柳織畫欣喜不已,心情自然是好了許多。
“臭嘚瑟,給你能的!”
柳織畫笑吟吟地說了一句。
這時,白月盈微微喘氣地跑了進(jìn)來。
“楊神醫(yī),你快跟我走!我現(xiàn)在就開車送你出云州!”
柳織畫看見白月盈后,目光倏地一凝,一番審視之后,心里莫名一緊。
這小姑娘好漂亮!
而且一看就比自己年輕許多!
楊易道:“哦,白小姐是怕他們針對我?”
白月盈慌忙道:“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報復(fù)回去!楊神醫(yī),在云州,沒人可以跟謝家抗衡!”
“得罪了謝家門下的人,下場不會好的!”
楊易不以為然,他未來是要把江南省第一家族楚家給拉下馬的。
如今面對一個小小的云州霸主,自己竟然需要落荒而逃?
那還怎么去對付楚文雄!
“白小姐,你不必替我擔(dān)心,誠捷也好,謝家也罷,他們我會自己處理!
白月盈都快急哭了:“楊神醫(yī),你千萬不能這么想!你知道武者吧?”
“當(dāng)年有一個武道宗師自恃實力,得罪了謝家的一位少爺,你知道最后這個宗師什么下場嗎?”
“被斬去四肢,埋在野外只露出一個頭,硬生生的暴曬、餓死!”
柳織畫聞言,也是被驚得俏臉變色。
誠捷背后是謝家?她也是剛剛才知道!
“楊易,我們快走!”
柳織畫驚慌不已,就要掀開被子聽白月盈的安排。
“不行,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辦完!
楊易想了想,說道:“柳總監(jiān),你先回南州吧,代工廠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
柳織畫聞言更不可能答應(yīng):“不行!你必須跟我一起離開,不然我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