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織畫不禁愣住了,監(jiān)藥署的麻煩,是這個陳永尋解決的?
她怎么不太相信呢!
可一想到江州陳家的身份,她又覺得,如果陳永尋真的出面了,請來喬海山也很合理。
“柳總監(jiān),你是不是認識陳少?”蘇南梔有些疑惑地看著柳織畫。
“我當然不認識他。”柳織畫倒是沒有說謊。
她跟陳永尋確實不認識,估計陳永尋都不記得在星光酒吧的時候雙方照過面。
蘇南梔正色道:“所以柳總監(jiān)你也并不了解陳少,那你更不應(yīng)該在背后這么說他!
柳織畫無奈道:“對不起蘇總,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怕你被這些二世祖騙了。”
蘇南梔擺了擺手:“我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了,學姐不必太擔心我!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蘇總!
柳織畫迅速離開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蘇南梔看著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好一會兒才回頭繼續(xù)工作。
...
楊易跟柳織畫正在通話,聽著那邊的述說,他不禁失笑:“監(jiān)藥署的麻煩,是陳永尋解決的?”
柳織畫道:“蘇總就是這么說的!
“以江州陳家的能耐,做到這件事,也不是太難!
楊易淡笑道:“監(jiān)藥署的麻煩被解決,跟陳永尋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相反,監(jiān)藥署之所以故意刁難蘇氏集團,就是因為陳永尋打了個招呼!
柳織畫震驚道:“你,你說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楊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道:“柳總,多謝你的情報,回頭請你吃飯!
旋即他掛斷了電話,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孫宏宇的電話打了進來。
“孫總?”
楊易感到驚異,孫宏宇怎么忽然打電話過來?
孫宏宇恭敬道:“楊神醫(yī),我聽說魏組長已經(jīng)帶人去瀚海藥業(yè)了!”
“盛總今天早上開了個會,有人已經(jīng)被馮予才收買,帶著其他合伙人對他發(fā)起了圍攻!
楊易沉思了下,回道:“我知道了,多謝你提醒我。”
“小事!”
孫宏宇又道:“楊神醫(yī),用不用我?guī)蛡忙?我認識一位商務(wù)署的副署長!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請他出面先壓一壓魏組長!”
楊易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
...
孫宏宇聽著聽筒里的忙音,愣在了原地。
王秘書小心翼翼地問道:“孫總,怎么了?楊神醫(yī)不高興了嗎?”
孫宏宇眉頭深深皺起:“沒有...只是他沒有接受我出面幫忙的提議!
“他說他自己能搞定?楊神醫(yī)真是太逞強了!”
“魏組長可是第一副署長齊振海的人,其他幾位副署長都不敢太得罪齊振海!”
“除非楊神醫(yī)能請出商務(wù)署的署長姚青山,不然瀚海藥業(yè)的麻煩根本解決不了!”
王秘書道:“楊神醫(yī)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飯局,知道您不想幫盛總,所以他才故意不找您的!
孫宏宇嘆道:“我確實不想幫盛方海,但如果是楊神醫(yī)的,我并不介意去商務(wù)署賣個人情!
王秘書笑道:“孫總,您也不用太擔心!您剛剛跟楊神醫(yī)說認識一位副署長,他肯定也往心里去了!”
“等楊神醫(yī)發(fā)現(xiàn)他解決不了瀚海藥業(yè)的麻煩,他肯定會回頭找您幫忙的!
孫宏宇一聽,微微思索下了,然后眼睛微微一亮:“你說的對,過會兒楊神醫(yī)肯定會找我?guī)兔!?br>
“他求我?guī)兔,比起我主動幫他的人情要大得多!?br>
想到這,孫宏宇一點都不懊惱,而是期待著瀚海藥業(yè)那邊傳來不好的消息。
...
孫宏宇提醒之后,楊易便直接打了個電話給姚青山。
姚青山正在開會,看到是他的來電,直接就中止了會議去辦公室里接聽。
楊易便把瀚海藥業(yè)的事情說了下。
姚青山聽了之后,勃然大怒:“楊神醫(yī),你說的肯定是魏江萊!”
“他是齊振海的屬下,沒想到竟然受華陽投資的指使做了這種事情!”
“您放心,我立刻通知齊振海親自過去瀚海藥業(yè)處理這件事!一定給您滿意的結(jié)果!”
楊易笑道:“那就有勞姚署了!
姚青山正色道:“您太客氣了!”
兩人掛斷電話,楊易正準備回到辦公室里去,忽然,他瞧見門口一輛奔馳轎車停了下來。
而后,一個他并不陌生的身影走下了車!
看到對方,楊易挑了挑眉,陳永尋?
這家伙竟敢到蘇氏集團來?他既然接近蘇南梔,應(yīng)該知道自己也在蘇氏集團上班吧?
正當他思索的時候,陳永尋穿過玻璃門走了進來。
并且,陳永尋還直接看向了他,然后朝他走來!
...
瀚海藥業(yè)。
盛方海坐在辦公室里,滿臉的疲憊之色。
他把玩著手機,幾次想找楊易幫忙,但卻始終沒有撥出號碼。
原因也很簡單,楊易就算認識徐蔓茵,也不可能斗得過華陽投資!
想要解決商務(wù)署的麻煩,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搞定華陽投資,另一條是找商務(wù)署的署長姚青山。
可這兩條路,他都走不通!
“唉!”
盛方?酀貒@了口氣,忽然,他的手機響起。
這個電話是馮予才打來的。
盛方海臉色無比難看:“馮董!
馮予才語氣悠然:“盛方海,你的時間不多了,交出秘方吧。”
盛方海咬牙道:“馮董,你一定要這么欺壓別人嗎?”
馮予才語氣不屑:“商場如戰(zhàn)場,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盛總不覺得你這句話太天真了嗎?”
“在南州,沒有人敢跟我馮予才對著干!就算是韓正陽都不行!”
“你如此不給我面子,我還讓你茍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仁慈!”
“只可惜,你好像不是很愿意接受我的仁慈與善意!
盛方海怒道:“我都愿意授權(quán)給你們,你為什么連這個都不接受?”
馮予才輕蔑地笑道:“盛總,只有方子的所有人變成了我,我才能安心不是?”
“只有弱者才會做那種授人以柄的事情,我馮予才何等人物,豈能做那種人?”
盛方海憤怒到了極點,這就是馮予才的霸道!
但他背靠江州楚家,就是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