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薇看起來有些不爽,直接踹了許笑生一腳。
“說正事就正經(jīng)說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
還有你林如楠,一個女兒家家的知不知羞?
你們倆的事情,林財神答應(yīng)了嗎,你表姐女帝陛下答應(yīng)了嗎?
花婆婆一走,你就無法無天了是吧?”
林如楠趕忙掙脫許笑生的懷抱,沒有好氣的看著朱彩薇,陰陽怪氣的說道:
“上官姐姐,你該不會是癮又上來了,想借我家笑生吧?
我可告訴你,不要以為你身份特殊,是什么欽差大臣,我就會縱容你。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丑事,全部抖出來!”
“上官姐姐”和“欽差大臣”八個字,林如楠幾乎是咬著牙說道,立馬引起了朱彩薇的反彈。
后者一把便捂住了林如楠的嘴,不準(zhǔn)她說話。
“死丫頭,皮癢了是吧?誰要借你家這小白臉!
你要是敢亂說話,我定要向女帝陛下諫言,賜給這小白臉十個八個大美人,到時候你可別哭!”
聽著兩女的虎狼之言,許笑生頭都大了。
就他這體格子,肚皮上可是有八塊腹肌。
因為修煉了“玄陽真氣”的原因,體力更是出奇的好。
遙想飄香樓的那一晚,顧海棠可是飛上了天,一整晚都沒有下來。
“小白臉”是吧?上官飛燕是吧?早晚讓你扶著床乞降。
看在你讓女帝賞賜我十個八個美女的份上,到時候我姑且接受你的投降。
正在許笑生胡思亂想之際,兩名黑衣人突然從宋一潛的營地里,鬼鬼祟祟的飛了出來。
可他們哪里知道,有一雙眼睛隱藏在黑暗中,正秘密的監(jiān)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上官,如楠,你們兩個不要鬧了,西大門的營地里有兩名黑衣人竄了出來!
朱彩薇和林如楠瞬間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
“本官就說嘛,這些白龍會的逆黨,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送出情報。
他們?nèi)塘艘宦罚偹闶锹冻龊偽舶土耍?br> 看樣子這兩人是打算分道揚鑣。
笑生,你去抓那個想趁著夜色摸上巴山劍派的黑衣人。
我和如楠,去抓那個奔向夔州府方向的黑衣人。
然后咱們再回客棧匯合,如何?”
朱彩薇其實沒有察覺,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許笑生商量,一點兒也沒有從前那個獨斷專行的女帝樣子。
“就這么辦,不過還是要謹(jǐn)慎行事!”
許笑生點了點頭,隨即追向了偷偷上山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輕功十分高強,已然將“飛燕功”修煉到最高境界,達(dá)到傳說中的“落雪無痕”之境。
幾乎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且速度極快。
只可惜他再快也快不過許笑生的“御空飛行”加“逍遙澗”。
如同瞬移一般,根本沒有道理可以講。
許笑生并沒有急著拿下這廝,而是默默的在空中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萬一這廝和把守下山路口的袁副使有什么勾連呢?
許笑生雖然有重點懷疑對象,可是對于這些有嫌疑的“領(lǐng)導(dǎo)們”,那是一個都信不過。
果然有預(yù)料之外的驚喜,黑衣人在穿過袁副使等人把守的防線時,對方早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條口子。
黑衣人猶入無人之境,順利的摸上了山。
想要成為錦衣衛(wèi)的鎮(zhèn)撫使,只有關(guān)系和資歷可不行,還得有大宗師之境的實力。
宋一潛和袁不凡可是妥妥的大宗師中期之境的高手,很是符合白龍會五行使者的實力設(shè)定。
想起曲向松和錢謙一,許笑生便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搞不好袁不凡和宋一潛也是這般,其中一人是真正的火龍使,另一人則是掩護(hù)。
成功摸上山的黑衣人,宛如脫韁的野馬,將“飛燕功”施展到極致,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巴山劍派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許笑生施展“逍遙澗”突然出現(xiàn)在黑衣人身前。
只是輕輕伸出兩根手指,點在了黑衣人胸前。
宗師圓滿之境的黑衣人,便瞬間倒地不起。
指尖傳來軟綿綿的感覺,對方明顯是個女人。
許笑生已然猜到了對方的身份,應(yīng)該是宋一潛的副手,副千戶曲靜。
取出腰間的火折子點燃,許笑生隨即一把扯去黑衣人的頭套。
借著微弱的火光,許笑生看清了黑衣人風(fēng)韻猶存的俏臉,正是副千戶曲靜。
許笑生沒有來由的想起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曲副千戶,穿的這么專業(yè),又這么急著上山,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曲靜痛苦的臉上滿是冷汗,一股濃濃的羞恥感更是襲上她的心頭。
許笑生的“玄陽真氣”,正在她的體內(nèi)瘋狂亂竄。
“玄陽真氣”所到之處,猶如萬蟲噬體,疼痛至極。
那刻骨銘心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發(fā)不出一聲慘叫。
于此同時,許笑生的大手還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
絲毫沒有顧忌她是一個女人。
雖然早就知道許笑生出手狠辣,但曲靜沒有想到他竟然狠辣至此。
許笑生自然不是為了占曲靜的便宜。
至少目前他還沒有做“曹丞相”的打算。
抓住犯人,搜下身,看看有沒有什么兇器和重要物證,乃是一名錦衣衛(wèi)的基本素養(yǎng)。
許笑生的付出是有回報的,而且還是很正經(jīng)那種。
曲靜的懷里藏著一個蠟丸。
隨手將蠟丸捏碎,里面露出一張紙條。
紙條上赫然是一條規(guī)劃好的撤退路線。
而路線正好是袁不凡和宋一潛防線的“薄弱環(huán)節(jié)”。
宋一潛還是很小心的,紙條上沒有任何的署名。
不過許笑生并不擔(dān)心,畢竟曲靜已經(jīng)被許笑生生擒活捉。
只要審上一審,總會有點兒收獲。
將半死不活的曲靜夾在胳肢窩,許笑生并未理會不遠(yuǎn)處潛伏著的巴山劍派弟子,頭也不回的飛往了悅來客棧。
許笑生自然不會走大門,而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跳窗而入。
見許笑生胳肢窩里夾著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以長相標(biāo)致著稱的曲靜時,房間里的朱彩薇和林如楠瞬間皺起了眉。
早知道她們倆去抓曲靜,免得許笑生這色胚又趁機揩油。
“你們抓的人呢?該不會是讓他跑了吧?”
朱彩薇大意了,對方竟然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只是簡單問了幾句,朱彩薇便扭斷了那名百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