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玉,你這個賊婆娘!
你別得意,我等早晚會扒光你的衣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武德沛還不忘俯視著寧如玉,說上幾句狠話。
“三位這是要去哪兒?要不要本侯送你們一程?”
看著迎面飛來的三人,許笑生突然出聲道。
“什么人!”
忽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武德沛三人嚇得不輕,劫后余生的喜悅依舊僵在臉上。
武德沛抬眼望去,只見屋頂?shù)钠贫刺,一名身著紅色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大官,正一臉笑意的凝視著他們?nèi)恕?br> 此人抬手間便是一掌從天而降的掌法,金色的大手印瞬間覆蓋了整個屋頂。
武德沛三人心悸不已,頓感亡魂大冒。
三人第一時間想到?jīng)_破墻壁分散而逃,可一股無形的力量,封鎖了三人的行動。
三人只得絕望的撐起真罡護(hù)罩,看著那森然可怖的金色大手印,無情的將三人吞噬。
許笑生的“玄陽真火掌”,重重的將武德沛三人重新拍回地面,三人的真罡護(hù)罩連一息也沒有撐過,便宣告土崩瓦解。
武德沛三人渾身布滿金色的裂紋,“玄陽真火”正在無情的灼燒著他們的身體和心智。
三人在地上瘋狂的打著滾,仿佛如此這般,便可熄滅身上熊熊燃燒的真火。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那種觸及靈魂深處的痛苦,反而愈發(fā)強烈。
許笑生緩緩落地,揮手間抑制了“玄陽真火”在三人體內(nèi)的肆虐。
“烈火純陽掌!你是忠武侯許笑生!”
痛苦得到減輕的武德沛,已然猜到許笑生的身份。
“忠武侯,我青城劍派與錦衣衛(wèi)無冤無仇,對于朝廷的號令,我青城劍派也是無比的遵從。
華山派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竟讓你站在華山派一邊?
不顧朝廷和七大門派的協(xié)議,插手江湖門派間的爭斗?”
許笑生不由得皺了皺眉,剛剛在屋頂之上,寧如玉已經(jīng)告知他青城劍派四人的身份。
許笑生萬萬沒有想到,堂堂青城劍派大長老,竟然會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來。
“武德沛,到底是哪個極品想出來的主意?
竟敢堂而皇之的冒充錦衣衛(wèi)?而且還是冒充本侯的親衛(wèi)?
你們難道不知,冒充錦衣衛(wèi)形同造反,乃是夷滅三族的大罪嗎?”
武德沛瞪大了眼睛,平日里江湖中人冒充錦衣衛(wèi)和各種官員搞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只要不是針對普通百姓和官員,朝廷不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怎么輪到青城劍派這里就不行了?
武德沛瞬間明白過來,許笑生定然早就有收拾青城劍派之心。
這才上綱上線,抓著青城劍派假冒錦衣衛(wèi)這種小事不放。
“忠武侯,青城劍派到底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你直說便好,用不著拐彎抹角,也用不著上綱上線。
即便要死,我等也不想做個糊涂鬼!”
武德沛說罷,“噗嗤”一口鮮血噴出,已然急火攻心,命不久矣。
“你說的不錯,假冒錦衣衛(wèi)這種事情,的確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你們把主意打到寧女俠的身上,卻是不行!”
“為何?難道華山派已經(jīng)投靠朝廷不成?”
二長老孫德貴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有你說的那么復(fù)雜,因為你們心心念念的寧女俠,乃是本侯的女人!”
許笑生說罷,一把將寧如玉攬入懷中,后者象征性的掙扎一番,便歸于平靜。
“侯爺,這層關(guān)系若是泄露出去, 你要如玉如何做人?
侯爺若是再這般為所欲為、肆意妄為,如玉便只能拔劍自刎、一死了之!”
寧如玉幽幽說道,在武德沛三人看來,卻似在和許笑生調(diào)情一般。
“有人看上巴蜀武林這塊寶地,青城劍派不過是幕后之人布局的犧牲品罷了。
為了不破壞布局,為了引出幕后黑手,本侯只能將計就計。
青禾莊的青城劍派弟子,注定一個都活不成,夫人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
許笑生說罷,放開寧如玉,朝著天空便放出一枚信號彈。
胖子、齊林、喻平之,帶著大量錦衣衛(wèi)從四面八方?jīng)_了出來。
他們見人就殺,所過之處,無論男女老幼,盡皆如此。
一時之間,青禾莊儼然一副人間地獄的模樣。
其中殺得最興起,下手也最狠的人,當(dāng)屬喻平之無疑。
滅門毀家之仇,辱妻殺妻之恨,使得喻平之對青城劍派的每一個人都充滿敵視。
胖子和齊林與喻平之的關(guān)系還不錯,對于喻平之的遭遇,兩人亦是深深的同情。
到最后,胖子和齊林干脆停了下來,任由喻平之發(fā)泄起內(nèi)心的憤恨。
不消片刻,渾身是血的喻平之便殺到許笑生眼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侯爺大恩,平之無以為報,愿生生世世,為侯爺犬馬!”
許笑生連忙將喻平之扶了起來。
“大丈夫有仇必報,方為熱血男兒!
武德沛三人便交給你了,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但本侯還是想給你一句忠告,仇恨可以讓人奮發(fā)向上,也可以讓人產(chǎn)生心魔。
你本性淳厚,本侯希望你既能大仇得報,也能戰(zhàn)勝心魔,更能不忘初心。
只有這般,你的武道之路,才能走得更遠(yuǎn),走得更長久!”
“多謝侯爺栽培,平之永世不敢忘卻!”
許笑生點點頭,示意喻平之可以動手了。
“武老賊,孫老賊,楊老賊,你們瞧瞧我是誰!”
喻平之用袖子抹去臉上的血跡,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容。
“你是喻平之?哈哈!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本座和掌門人帶隊,屠戮了你乙木劍派。
今日本座和兩位師弟,命喪在你喻平之手中,亦是不冤!
你盡管動手便是,我武德沛若是哼一聲,便不是娘養(yǎng)的!”
喻平之也不廢話,收起沾滿鮮血的繡春刀,取出斷成兩截的佩劍,毫不猶豫的捅進(jìn)武德沛的心窩。
害怕武德沛沒有死透,喻平之還不忘用力的攪動了一番,直至武德沛胸口破開一個大洞。
旁邊的孫德貴和楊德行嚇得瑟瑟發(fā)抖,污穢之物打濕了褲襠。
喻平之不為所動,又是兩劍,分別送入兩人的心臟,并將其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