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點頭。
“她能這么一直哭,就是因為嗓子好。”
“讓她嗓子弱一點,哭一會兒就痛,她回頭就不太愿意哭了!
青年眼睛一亮:“對對對,是這個理!
“順便改一下構造,讓她哭聲的頻率變一變!
“哭聲聽不起來不是那么刺耳,人就不容易煩躁!
青年松了口氣:“還是蘇大師您有辦法。”
剛才一度他就以為畫畫以后要當啞巴了。
要真是這樣,她以后的生活估計會很慘。
現(xiàn)在蘇大師出手,真好。
蘇塵示意他們先等等,耐著性子將畫畫的喉嚨改了改。
他的力量主治愈,如今要讓畫畫的喉嚨變得易痛,還真是費了好些心思。
將喉嚨部位的血管神經集中一些,又將聲帶的黏膜變薄一點。
處理好這些,蘇塵解開了畫畫的禁言術。
畫畫呆呆眨了眨眼,下意識又張開嘴。
這回再度順利哭出聲來。
貓鬼神擰眉,頓了頓,疑惑地歪著腦袋。
咦?
這個哭聲好像真不是那么難聽了。
青年仔細品了品這哭聲,還湊近了些,沒覺得有不舒服,高興了起來。
“蘇大師,成了,我不難受了!”
蘇塵頷首。
他聽著也不覺得煩躁了。
畫畫見他倆的反應,哭得更大聲了,可下一刻,高亢的哭聲啞了下來。
她頓了頓,再度張嘴要哭,聲音還是啞的。
“嗚嗚嗚~”
小家伙再不敢嚎啕大哭,只嗚嗚低泣。
青年咧嘴,沖蘇塵豎起大拇指:“蘇大師,您太厲害了!
“我現(xiàn)在就帶畫畫回去跟院長匯報這個好消息!
眼見青年抱著畫畫跑遠,貓鬼神呆了呆,退回了墻根,跟蘇塵擺了擺手。
“阿塵?”
阿華才走出院子就看到蘇塵,愣了下,跟著杜潔走上前。
她倆身后跟著個矮胖的大嬸,嘴里喋喋不休。
“我這院子就在中心位置,雖然舊了點兒,但我租金也低啊,你們來之前可是有好多人來看過了,都覺得可以,你們真要看得上眼就趕緊定下來,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杜潔對她笑了笑:“好的,我們知道了,就是租房是大事,錢都是家里婆婆管著的,我們得回去跟她商量商量~”
那大嬸聞言就翻了個白眼:“都生了這么多兒子了還被婆婆拿捏,果然是鄉(xiāng)下來的!
杜潔本能皺了皺眉,但沒反駁。
蘇塵要張嘴,被阿華扯了扯,見她微微搖頭,蘇塵只得按捺下來。
幾人往回走時,蘇塵皺眉問:“爸說你們一大早就進城了,大半天,應該看了挺多地方的吧?”
提起這個,徐佳華就一陣無奈。
“租房太難了!”
杜潔深以為然。
“便宜的就沒有看著順眼的,要不就遠,要不就是不方便,看順眼的都很貴。”
“我們想找個帶院子的,這樣擺攤的小車方便進出,但帶院子的,比一般的貴好多!
蘇塵點頭:“租房是這樣的,很難兩全其美!
“是啊,我打算跟阿華再多看兩天再決定!
蘇塵問:“一定要附近嗎?”
倆人齊齊點頭。
表示徐佳婷就在邊上,他們想靠近一點有照應。
蘇塵猶豫了下,指著不遠處河邊的一片加蓋的棚屋。
“要不看看那邊?”
“那種地方……合適嗎?”
蘇塵頷首:“如果單純過渡的話,其實是可以的,而且別看那一片是棚屋,風水不錯!
話音剛落,徐佳華已經沖了過去。
杜潔忙跟上。
就見徐佳華站在河邊張開雙臂瞇著眼,她不太理解,疑惑著試著張開雙手。
“嗯?”
“這風吹得好舒服啊!
徐佳華睜開眼:“而且沒有臭味!
她撐著圍欄往下看,意外發(fā)現(xiàn)這里的河水居然很清澈,連底下的小魚水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說別的,就算是休息的時候來這里走走,都能身心舒暢。
視線一掃,棚屋前面坐著的人也沒愁眉苦臉,看起來很是面善。
徐佳華咬了咬牙,湊上前。
“你們要租這屋子?”
“老喬,老喬,你快出來,有人要租房!”
……
棚屋是剛搭建的,雖然小,但是五臟俱全,甚至邊上還有個簡易的小衛(wèi)生間,房租更是比之前他們看中的小院子房間便宜將近一半。
徐佳華和杜潔商量了下,直接定了下來。
等拿到鑰匙離開,徐佳華和杜潔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徐佳華問蘇塵:“你飯吃了嗎?”
“你們還沒吃?”
倆人干笑了下。
“別等回去吃了,這邊隨便對付一口吧!
蘇塵指著邊上的面店。
杜潔小心翼翼問了下價格,立馬把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他們這么堅持,蘇塵也無法,將他們送回去之后,轉頭回家又取了一份點心送過來。
這么一耽擱,等他再帶著阿正回魔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小柳兒的攤子收了起來,算命的攤子上坐著兩人。
其中一人赫然是楚志峰。
見蘇塵帶著阿正出來,他忙抬手打了個招呼,又仔細看了看阿正:“喲,蘇道長,這你孩子?”
“嗯,我徒弟!
楚志峰愣了愣,打哈哈問:
“蘇道長你收徒有沒有啥要求,你看看我這年紀……”
蘇塵睨了他一眼,視線轉向一起站起身跟他點頭的男人。
“這又是哪位老板?帶他來算命還是看事?”
“蔣耀陽,看事的!
楚志峰推了推蔣耀陽:“自己的事自個兒說!
見阿正安靜地坐在邊上提著筆對著蘇塵的平安符仔仔細細畫,他瞄了眼,擰眉轉頭:“愣著干嘛?說啊,蘇道長面前,別藏著掖著,人一眼就把你的秘密看穿了!
蔣耀陽干笑了下。
“楚哥,我,我就是整理一下思路!
“剛才坐那么久你沒整理,這會兒開始整理?”楚志峰嫌棄地掃了他兩眼,搖搖頭,“難怪你每次做生意都被別人搶!
嘴上這么埋怨,他轉頭就沖蘇塵笑笑:“蘇道長,這家伙就是這么蝸牛,我替他說,就前兩天,夜里他跟朋友去郊區(qū)吃飯,散伙的時候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走了,他手里有大哥大,就給相熟的的士司機打了個電話,蹲在路邊等!
“沒等多久,就遇到了個美女,他看人大晚上的就穿個薄薄的裙子,就上去搭了個訕,獻殷勤地把外套脫下來給她了!
“然后就被纏上了!”
“鬼壓床兩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