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教練飛了差不多10個小時到了吉隆坡。
他和國足教練組匯合后,一刻也沒有休息,立馬就趕去了亞足聯(lián)總部。
對于他們這邊開出的金額,他相信那些高層沒有理由拒絕。
就是7個理事會成員里有個日本人,蔡教練有些擔心對方可能會找事。
“教練組問你,什么時候能來集訓(xùn),國足隊員晚上就到鷺島市了!
陳啟道,“你們盡快談妥,我隨時動身!
“好的好的!
在圖們口岸逛了會兒,宋佳東買了幾個望遠鏡給幾人清晰的看江對面。
“那是馬還是騾子啊,他們還在用牲口拉板車!碧K甜透過望遠鏡說道。
“他們那邊境城市很苦的!彼渭褨|道。
蘇甜發(fā)了個朋友圈帶定位的,那位置顯示的直接就是朝鮮。
蘇甜莞爾一笑,“咱也是秒速出國了!
陳啟拉起蘇甜的手,“可別在國外迷路咯!
“哈哈哈!
五點半,幾人乘坐直升機回到了延吉。
此時夜幕降臨,那網(wǎng)紅彈幕墻上的廣告牌全亮了起來,比蘇甜之前拍照的時候更好看了。
晚飯,又是去的樸老板的烤肉店。
“陳總,晚上不走了吧?”宋佳東問了句。
蔡教練沒給回信之前,陳啟不著急回去。
“嗯,在延吉住一晚吧!
“晚上我們?nèi)セ┰趺礃!?br>
宋佳東指了指樸老板,“他可是延吉有名的滑雪高手!
“那都是年輕的時候了,現(xiàn)在一肚子肥膘!睒憷习逡贿吤钪贿叴钪。
陳啟看了蘇甜一眼,他們原計劃就是要滑一次雪的。
“行啊,不過,晚上能滑嗎?”
“東北上點檔次的滑雪場晚上都是營業(yè)到9點半的,夜間照明設(shè)施把滑雪場照的和白天一樣!
“而且,延吉這家是我開的,營業(yè)到幾點,我說了算。”宋佳東道。
“這次來東北旅游,真是多虧了宋總,安排的太到位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陳總和蘇小姐要是滑雪結(jié)束,嫌去酒店麻煩,也可以直接住滑雪場,里面有住宿的!
“行,就按宋總的安排。”
“陳總平時看不看喜劇的?”宋佳東道。
“現(xiàn)場看劇看的比較少了,時間都不夠用,偶爾看下小說!
“也是,陳總哪有時間看劇!
“我是想,如果陳總喜歡看喜劇,明天我可以把宋小寶、文松他們請來一起吃個飯。”
“陳總,認識這些演員不?”
陳啟現(xiàn)在確實不怎么看劇了,不過以前看的還是很多的。
“當然認識東北的大明星,不過明天我不確定有沒有時間,可能要走!
蔡教練那邊辦妥了,他要立馬飛去鷺島市。
七點鐘,在店里吃完飯,宋佳東還讓老樸一起去。
老樸本不想去的,店里現(xiàn)在正忙,但宋佳東的面子不能駁了,于是跟著上了車。
老樸其實不老,40歲不到,以前在省滑雪隊練過。
不過成績不是很理想,賺不到什么錢,后來退役開了個烤肉店。
不過,這水平教教新手是很夠用了。
幾人來到了延吉滑雪場,此時就和宋佳東說的一樣,滑雪場里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滑雪場經(jīng)理知道老板要來,本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又趕了回來。
“宋總!
“趙經(jīng)理還在呢。”
“帶朋友來玩玩,你給準備兩間尊享大床房。”
宋佳東帶他們?nèi)Q了裝備,蘇甜是第一次玩,踩著滑雪板走路極不適應(yīng)。
“哥哥,我感覺腳不受控制,好怕會摔倒。”
“沒事,雪地上摔了不痛,多摔幾次就站穩(wěn)了!
陳啟和孫藝瑤在室內(nèi)滑雪場玩過一次,加上他現(xiàn)在的運動能力,來幾個高難度動作也不成問題。
老樸熱心的過來指導(dǎo),畢竟是專業(yè)運動員,他教的比陳啟更細致,陳啟算是野路子。
“蘇小姐,注意千萬不能后仰,這是最易摔倒的姿勢,要剎停就保持V字形,重心壓在雪板內(nèi)側(cè)!
老樸講解了一會兒,又帶著蘇甜試了試,隨后讓她一個人去滑。
“甜甜,加油,我在旁邊跟著你。”陳啟道。
蘇甜從緩坡慢慢的下滑,到了坡度大的路段,她速度加快。
“啊~哥哥,我怕。”
“穩(wěn)住,把握好方向!
陳啟剛說完,蘇甜就摔了個狗啃泥。
陳啟立馬過去查看,他扶起蘇甜,蘇甜的臉上都是雪。
“哥哥,我臉上沒有破吧!
陳啟笑道,“沒有,就是鼻孔里進雪了!
就在蘇甜不好意思的清理鼻孔時,不遠處四名游客發(fā)生了爭執(zhí)。
兩名男子,正在毆打一名男子,旁邊的女生在拼命阻攔。
陳啟立馬滑了過去,“干嘛呢,別打了。”
“關(guān)你屁事!”打人的青年懟道。
陳啟見被打的人臉上已經(jīng)出血了。
這時,宋佳東趕了過來。
“在我的場子鬧事!老樸,報警!”
鬧事青年絲毫不懼,他看著被打的青年,帶著不知是滇省還是桂省的口音說道。
“報警?誰要報警,你嗎?”
“給你10萬塊,去看醫(yī)生,要不要?”
挨揍青年和他的女朋友聽到這個數(shù)字,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是筆巨款啊。
他臉上的傷,雖然出血了,但沒多大事,去醫(yī)院走醫(yī)保,大幾百就能治了,這等于白賺10萬塊。
如果報警,這個傷勢走程序索賠,最后不知道能賠多少呢,10萬肯定是沒的。
“沒事,沒事,我自己摔的,不用報警!”挨揍青年說道。
當事人都要私了,他們也不好插手了。
鬧事的兩人囂張的看了眼眾人,其中個子矮的那個,還盯著蘇甜多看了幾眼。
“又是一個紈绔子弟!标悊⒌。
“他媽的,最討厭這種人了!彼渭褨|道。
宋佳東非?床粦T欺凌弱小,因為小時候,他就是被欺負的那個。
他家和羅凱洋那些從小就富裕的家庭不一樣,宋佳東老爸在他幼兒園的時候下崗了。
宋爸宋媽去了南方打拼,把宋佳東留在姥姥家,他在學(xué)校經(jīng)常受到欺負。
后來宋爸在南方賺到了第一桶金,回東北創(chuàng)業(yè),花了20年,經(jīng)營出了百億家業(yè)。
幾人滑到九點半,蘇甜實在滑不動了,于是準備回去休息。
眾人換好衣服,前往客房部,在客房部大廳里又遇到了剛才的鬧事青年。
“操你媽的,瞧不起我?老子稀罕這幾塊錢?”
矮個子青年拉著前臺小哥的衣領(lǐng)罵道,他作勢就要一巴掌打上去,被宋佳東呵斥。
“你動一個試試!”
“宋總!”前臺喊道。
“怎么回事?”
“宋總你不是要兩間尊享大床房,還差一間,趙經(jīng)理就把這位客人的房間改成輕奢大床房了,房費給他打了五折!
“差一間不早說!”
宋佳東是給陳啟蘇甜,還有他自己要了2間,要是知道差一間,他自己就隨便住個房間了。
而趙經(jīng)理當然是優(yōu)先服務(wù)自己的老板,就算差一間,他也想辦法給勻了一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