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陳嬸和群眾們興奮的侃大山,店里人多了,生意也紅火起來。
尤其是煙和飲料賣的特別好。
“老板,你和陳啟很熟嗎?”周金康問道。
“那不要太熟了,他小時候就和我們住同一棟的,和我兒子是發(fā)小,現(xiàn)在還在一起呢!
“老板,能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陳叔笑道,“這能隨便給嗎,想要他號碼的人多了去了。”
其他群眾也在一旁起哄。
“想什么呢,隱私懂不懂,我是老板的外甥,老板都不肯給我號碼!
周金康見狀,問陳叔借了紙筆,把自己的號碼寫了上去。
“老板,他來了,你讓他聯(lián)系我,我要重要的事找他!
陳叔嘴上說著,“好好!
心里卻沒當一回事。
周金康靠過去,在陳叔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這事,和他爸媽的車禍有關,務必讓他聯(lián)系我!
陳叔表情一怔,陳啟爸媽的車禍,都過去10年了,這人又提起來是什么意思?
周金康離開店里回到自己的大眾車上,剛準備啟動開車,忽然2個壯漢拉開車門上了車。
“是周金康不?”
“你們誰啊?”周金康警惕的問道。
“500萬給你準備好了!
周金康大喜,“這么快!戴總就是效率啊!
“不過,是冥幣!
周金康頓感不妙,當即就想下車跑路。
后排的壯漢用一塊布捂住了周金康的口鼻,幾秒后,他便暈了過去。
壯漢把周金康抬到了另一輛車上,從停車上開了出去,剛好與陳啟的幻影擦肩而過。
天天副食品店周圍的道路。
此時由于來了很多圍觀群眾,開車的,騎電驢的,黑壓壓一片。
陳啟的車開的跟龜速一樣,擁堵的車輛中,有一輛網(wǎng)約車,車內后排坐著大毒梟。
“搞什么,這么堵?”老師問道。
司機師傅說道,“咱們縣里那個破亞洲紀錄的冠軍今天回鄉(xiāng)了,都是去看熱鬧的!
“難怪呢,真是閑得慌!卑⒔鹜屏送平鸾z眼鏡說道。
“老師,咱們還要在嘉寧待多久?”
“再住段時間吧,離開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來趟,以后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陳啟從車里下來,群眾一個個興奮的舉著手機拍視頻,還有小網(wǎng)紅在現(xiàn)場直播的。
“陳啟,歡迎你回家鄉(xiāng),為嘉寧爭光,好樣的!”有人喊道。
群眾們也都跟著喊了起來。
店門口被堵的水泄不通,陳叔陳嬸差點被堵在自家店里出不來。
“陳啟,回來啦!标愂宓。
“回來了!标悊⑽⑿χc了點頭。
上次他們見面,是中秋節(jié),陳啟在陳一天家里吃了飯,陳叔都后悔當時沒拍合照。
這次他可要拍合照,洗出來掛在店里,最好陳啟再簽個名。
陳嬸拉著陳啟的手說道。
“陳啟啊,你怎么一聲不吭的就破了個記錄。”
“一天小時吃的和你也差不多啊,他怎么干啥啥不行!
陳一天無語,“媽,我還在這呢!
由于陳啟太過引人注目,宋熙悅這個準兒媳,都沒來得及被準公公婆婆拷打。
不過宋熙悅倒是沒覺得自己被冷落了,反倒是有些慶幸。
“還好跟他一起來了,火力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陳啟在店里待了大概五六分鐘,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嘈雜的人群。
要簽名的人一個接一個,有個甚至穿著泳褲過來,讓陳啟簽在泳褲上。
“一天,我扛不住了,得撤了,你在這陪你爸媽吧!
陳一天點了點頭,“行,你回去吧,再不走,人越來越多了!
來看陳啟的人把周邊的路都堵死了,門口已經(jīng)來了七八個交警在疏導交通。
陳叔剛才一直想到周金康說的話,等陳啟要走了,才打算和陳啟說。
“陳啟,剛有個人給了我一個號碼,讓你聯(lián)系他。”
“說是有關于你爸媽車禍的事跟你聊!
“我估計是騙人的,故意這么說讓你聯(lián)系他的!
陳叔的想法是沒問題的,陳啟現(xiàn)在是名人是集團大老板。
想聯(lián)系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有人編故事企圖聯(lián)系上陳啟也很有可能。
不過,萬一真有什么事,陳叔也耽誤不起,所以還是把紙條給了陳啟。
“好,謝謝叔,那我先走了!
陳啟走后,人群沒一會兒就散了。
陳叔陳嬸也終于有時間拷打宋熙悅了。
“這是熙悅吧,真漂亮,有氣質!标悑鸬馈
“剛才人太多了,沒顧得上你倆,來,坐坐!
“謝謝阿姨!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閑聊著,陳叔問道。
“你倆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陳一天道,“忙著呢,12月還有個布達佩斯世錦賽!
“啟子要參加,說不定能拿個世界冠軍的金牌,到時候集團比現(xiàn)在還忙!
此時,陳啟坐在車上,正在返回市區(qū)。
他看著手里的紙條,心里帶著疑惑還是按照號碼打了過去。
不過電話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過了十分鐘,他又打了一遍,仍舊是沒有人接。
“惡作。渴裁葱绿茁穯?”陳啟疑惑。
不過,他還是有些在意,畢竟過了10年,怎么還有人提起他爸媽的車禍。
他給趙一超發(fā)了個消息。
【一超,麻煩你個事,幫我查下這個號碼的號主】
【好,我現(xiàn)在就查】
等陳啟回到家,趙一超也回了消息。
【陳總,沒查到,是個不記名的卡】
【不記名?有關聯(lián)到一些網(wǎng)絡信息嗎?】
【也查了,這卡沒有注冊過任何平臺】
這讓陳啟更疑惑了,“特意留個不記名號碼讓我聯(lián)系他,還打不通?”
陳啟打了個電話,“喂,一天,還在你爸店里嗎?”
“在的,怎么了?”
“讓你爸接下電話!
陳叔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陳啟,找我啥事。俊
“叔,給你留號碼的人,你記得長什么樣嗎?”
“寸頭,帶個金鏈子,哦,我店里有監(jiān)控,有拍下來。”
“你把監(jiān)控給我看看。”
幾分鐘后,陳一天發(fā)來了一段十幾秒的監(jiān)控。
陳啟仔細的看著畫面里的寸頭中年。
以陳啟的記憶力,他見過的人,應該不會遺漏,但周金康是他沒見過的,所以他也認不出。
“一天,讓你爸留意下這個人,明天有空去派出所問問!
“這人怎么啦?”
“現(xiàn)在還不清楚,反正注意下,有消息了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
“哦,啟子,我爸問你,你爸媽的墓打算什么時候遷?”
陳啟找大師算過,選了個合適的日子修墳遷墓。
他自己是不信這些的,不過還是要講究風俗挑個好日子。
“月底27號,到時候還要麻煩你爸媽一起來幫忙了!
“這叫什么麻煩,應該的!标愐惶斓馈
嘉樂縣,青峰山。
周金康被保鮮膜包的像個蛆似的躺在地上,一旁兩個壯漢正在挖一個深坑。
“再深點,之前那個下個暴雨就被沖出來了。”
一旁的魁梧西裝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