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剛開進(jìn)市區(qū),許思菲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我怎么睡著了。”
“睡得可香了,都流口水了!标悊⒌馈
“啊,有嗎?”許思菲摸了摸嘴角。
“逗你的,咱們菲菲,睡覺的時候,都典雅端莊!
許思菲擦了擦嘴,“我就說嘛,三年級的時候,我睡覺就不流口水了!
陳啟把許思菲送回了家,許思菲親了陳啟一口。
“親愛的,慢點開,到了給我發(fā)個消息。”
“好,知道啦,你快上去休息吧!
陳啟回到家已經(jīng)凌晨一點半了,微信里還有幾個女朋友的消息沒回,現(xiàn)在這么遲了他索性等天亮了再回復(fù)。
一夜無夢。
10月6日,星期天,晴天。
陳啟起了個大早,7點鐘已經(jīng)在刷牙洗臉了,雖然沒睡多久,但他精神依舊很好。
【乖乖,起了嗎?】
【在吃早餐了,八點準(zhǔn)時去接我們姍姍寶寶】
【好期待啊,今天到底去哪玩,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帶你玩點刺激的】
楊姍姍在試衣鏡前,左看看右看看,反復(fù)確認(rèn)今天的穿搭、妝容沒問題。
陳啟又點進(jìn)孫藝瑤的對話框,昨晚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老公,后天有空一起去臨安城嗎?】
放假前,孫藝瑤收到了無憂傳媒舉辦的一個MCN機(jī)構(gòu)線下論壇的邀請。
無憂傳媒是全國最大的MCN機(jī)構(gòu),在帝都和臨安都有總部。
這次它牽頭組織舉辦線下論壇,希望同行們互相交流經(jīng)驗,資源互換,合作共贏,良性競爭。
孫藝瑤之前問過陳啟,想叫他一起去,陳啟也不能確定7號有沒有事,就一直沒明確回復(fù)她。
明天就7號了,陳啟估計應(yīng)該是空閑的。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大機(jī)構(gòu)的運營模式】
這會兒孫藝瑤還在睡覺,不到9點她是不會醒的。
陳啟依舊是開著12Cilindri去接楊姍姍。
“乖乖,這是你新買的嗎?”楊姍姍上車問道。
“是啊,怎么樣,帥吧!
“超級帥!和你一樣帥!”
“小嘴抹了蜜,一大早就這么甜!
陳啟在中控屏上輸入了今天的目的地。
楊姍姍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地址念了出來。
“平昌縣熱氣球基地,我們今天去玩熱氣球?”
“我還以為是去成清縣雪舞度假村呢!
“你不是說帶我打槍嗎?”
陳啟道,“那邊有個戶外飛盤射擊場,玩的真槍實彈的獵槍。”
“熱氣球加獵槍,今天玩的還真都是刺激的項目!睏願檴櫟。
“對了,乖乖,我朋友從日本回來,我讓她帶了兩個手辦。”
“是你喜歡的火影、海賊!
楊姍姍從LV大手袋里,取出了兩個亞克力盒包裝的手辦遞給了陳啟。
天籟般的返現(xiàn)提示音響起。
【獲得7380軟飯幣,返現(xiàn)73800000華夏幣】
這倒是意外之喜,這倆手辦陳啟確實喜歡,還能返現(xiàn)他就更喜歡了。
雖然其他女神沒有像孫藝瑤那樣有錢,但積少成多。
“佐助、喬巴,姍姍你是懂我的,兩個我都喜歡。”陳啟道。
楊姍姍得到陳啟的肯定,心里也跟著高興。
“乖乖喜歡就好!
“那必須喜歡,也不看看是誰送的,你就算送我桃之助,我也收下!
陳啟把兩個手辦放到了座椅后面。
“走,出發(fā)!
從市區(qū)南下到平昌縣,高速上車水馬龍,今天已經(jīng)有很多了民企、工廠開工了。
“還好出城的路不堵,回城的車都排起長龍了!睏願檴櫿f道。
“很多工廠只放三四天假的!
陳啟開了快2個小時,終于到了熱氣球基地。
另一邊。
朱勇也順利抵達(dá)了羊城,來接應(yīng)他的是忠義堂的人。
“勇哥,歡迎歡迎!鄙D峥蜌獾拇蛑泻。
朱勇點頭回應(yīng),“叫我阿勇就好了!
朱勇身份暴露,警察肯定會對他進(jìn)行通緝,他又不想跑去國外,那么只能來投奔忠義堂。
馬老大 20 多歲的時候在粵省混過,進(jìn)了忠義堂,憑著身手了得,一路打到紅棍的位置。
桑尼這個堂口的上一任堂主和馬老大是稱兄道弟的關(guān)系。
所以馬老大派人去忠義堂拿神仙散,他就能拿得到,這就是人脈關(guān)系。
現(xiàn)在馬老大把朱勇介紹到了忠義堂,在桑尼那邊做事。
忠義堂勢力龐大,藏匿一個逃犯問題不大,朱勇?lián)Q個新身份,在粵省依舊過得滋潤。
桑尼對朱勇警察的身份不僅沒有忌憚,反而很是喜歡。
馬老大和他說了,朱勇不是臨時反水,是20年前就跟著他混的黑警。
桑尼笑道,“勇哥,無間道玩了這么多年,演技了得!
“咱們忠義堂,就需要勇哥這樣有專業(yè)能力的人。”
“過兩天,和袍哥會談個生意,你跟我一起去。”
朱勇正規(guī)警校畢業(yè),當(dāng)了這么多年刑警,一身技能比幫派混混強太多了。
桑尼想著要是能利用好他,對堂口幫助很大。
“走,給勇哥接風(fēng)洗塵,叫幾個漂亮妹妹來。”
陳啟這邊,漂亮妹妹沒有,大媽倒是有一群。
他就差2分鐘的路程,就能到熱氣球基地了,但途經(jīng)附近的村子時,車子被撞了。
很多景點、戶外項目都開在村落聚集的地方,穿過村子是必經(jīng)之路。
本身路就不寬,兩邊還有大爺大媽擺著小攤賣自家種的蔬菜。
陳啟開車經(jīng)過的時候,車速很慢,也沒有按喇叭,就慢慢挪。
忽然,只聽一聲【咣當(dāng)】聲從車后側(cè)傳來。
楊姍姍嚇了一跳,連忙扭頭看去,一個大媽躺在右后側(cè)輪胎那個位置。
“乖乖!好像撞人了!”
陳啟的車,不是被其他車撞,就是被人撞,似乎一個月內(nèi)總會出點事。
這車九月中旬從魔都運回來,還不到一個月。
陳啟表情淡定,他都開的這么慢了,而且他是直行,右后側(cè)油箱蓋那個位置怎么可能撞到人。
“碰瓷的。”陳啟道。
兩人下車查看,那大媽五六十歲的樣子,躺在地上捂著腦袋嗷嗷大叫。
“哎喲喂,疼死我了!
陳啟看了下車子,油箱蓋那個位置上有些手印似的污漬,應(yīng)該是大媽著急撲過來抹上去的。
楊姍姍這小姑娘,看到大媽無實物表演的那么逼真,她都有些緊張了。
要是許思菲這醫(yī)生在,一眼就能看出大媽是裝的。
“大娘,我有行車記錄儀的。”陳啟上前語氣平靜的說道。
可大娘卻有恃無恐,“撞人了就撞人了,說什么行車記錄儀!
她干這個可是干出經(jīng)驗了,之前那些有行車記錄儀的豪車,照樣被她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