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成摸了一下嘴唇,嘴唇代表Q,每個數(shù)字都有相應(yīng)的手勢對應(yīng),至于花色也有對應(yīng)暗號。
摸一下代表黑桃,兩下代表紅桃,摸三下代表梅花,摸四下代表方塊。
他們?nèi)齻聯(lián)手對付陳啟,三個人里誰的牌好,就繼續(xù)玩下去,牌爛的就棄牌保存實(shí)力。
每一輪他們都會比對牌型大小,小的人棄牌,現(xiàn)在就何文成到了第四輪。
這種方式,他們就能把利益最大化,損失最小化。
用三個人的籌碼去跟陳啟耗,他們可以輪流加注。
陳啟只有一個人,頻繁加注的話,籌碼很快就會用完。
只要配合默契,他們一定可以贏走陳啟所有錢,到時候三人再平分。
然而,他們是組隊作弊了,但陳啟直接開了上帝視角。
“一對K大,何先生說話!
何文成依舊是1000萬。
蔡元立一對6帶J和7,雖然牌不怎么樣,但也跟了。
“跟1000萬。”陳啟道。
第五輪發(fā)牌,何文成拿到了一張沒用的黑桃7
他的底牌黑桃Q,牌面方塊K、方塊K、方塊Q、黑桃7
兩個對子,帶一張單牌,牌型比較靠后。
陳啟拿到了一張紅心5,他底牌是梅花J,牌面是紅心J、方塊J、梅花9、紅心5
三條帶兩張散牌,牌型不大不小,剛剛好比何文成的大一級。
蔡元立拿到了紅心10,底牌紅心7,牌面黑桃6、紅心6、黑桃J、紅心10
一個對子帶三張散牌,是三人里牌型最小的。
性感荷官道,“一對K大,何先生說話。”
何文成忽然說道,“陳啟,你可想清楚,我的底牌是K”
“第一局不想你輸?shù)奶珣K,提醒下你!
“2000萬!
這種擾亂判斷,施加壓力的心理戰(zhàn),對其他人很管用,但對陳啟來說就是屁話。
“感謝何少提醒!
“那我就梭哈吧,都押上去!
陳啟直接讓外圍女把1億4000萬籌碼押上,剩了2000萬。
梭哈并不是說把自己所有的籌碼都押上,而是押上剩下玩家里最小玩家所能跟上的籌碼。
如果3人中有一人籌碼只剩1億,那陳啟的梭哈籌碼就是1億,得讓最少的那個玩家也能跟得上。
這才第一局,何文成剛押了2000萬,還剩1.4億,陳啟和蔡元立還有1.6億。
所以梭哈的籌碼就是1.4億,陳啟梭哈,何文成除非跟他梭哈押上剩下的1.4億,否則棄牌他就輸了。
其他人都驚了,剛玩第一局就梭哈,真特么是賭徒。
鄧勝東和陳啟玩過牌,他知道陳啟的技術(shù)、心理素質(zhì)非常強(qiáng)。
這把梭哈,底牌真有可能是J
【寶寶,真的能行嗎?】
這么大金額,一局定生死實(shí)在是太刺激了,李婷的手心都出汗了。
陳啟捏了捏李婷的手回應(yīng)。
陳啟之后是蔡元立,他選擇蓋牌。
“有膽,我不跟了!
前面四輪押上去的4000萬,就這么輸沒了。
“何少呢?跟不跟我梭?”陳啟道。
“第一局就梭哈,嚇唬誰呢?”
“那你跟嗎?”
陳啟牌面兩張J,何文成心想,“除非他的底牌也是J才能贏我!
“到底是不是J”
何文成瞥了眼兩個同伙,猶豫再三,冷臉道。
“不跟!
何文成棄牌,陳啟第一局大獲全勝。
蔡元立道,“陳少,你底牌是不是J”
其他四人都棄牌了,通常最后的贏家是不需要亮出底牌給他們的,反正也沒人競爭了。
不過,亮出來也沒事,能夠增加牌局的透明度和趣味性。
“亮牌吧!标悊⒄f道。
外圍女掀開了底牌,赫然是一張梅花J
“狗屎運(yùn)!
黃志俊一臉不屑,他第二輪就棄牌了,只輸了500萬。
蔡元立道,“陳少運(yùn)氣不錯,膽子更是大!
“你就不怕何少底牌是K嗎?”
陳啟笑道,“玩梭哈不就是膽子大嘛!
第一局何文成就輸了6000萬,不過何文成是三人一伙的,其他兩人實(shí)力還保留的充足。
才十幾分鐘,陳啟就贏了一億多,觀戰(zhàn)的人看著那幾千萬幾千萬的下注,心潮澎湃。
“太吊了,我要贏了這么多,直接回家了!
“小了,格局小了!
“大佬們熱身才結(jié)束,精彩的還在后面!
蔡元立定了規(guī)則,2個小時的牌局,到凌晨12點(diǎn)結(jié)束,除非提前輸光了,不然誰都不給下桌。
一局束休息2分鐘。
李婷貼著陳啟的耳朵說輕聲說道。
“寶寶,我看的又緊張又激動。”
“難怪那些賭博的會上癮,只是觀戰(zhàn)情緒都會受到影響。”
“在牌桌上玩的人更亢奮了是吧,寶寶,你剛才緊張嗎?”
陳啟道,“很淡定啊,我可是上帝視角!
只要沒有老千高手,正常打的話,陳啟想不出自己會怎么輸。
李婷現(xiàn)在對陳啟的讀心術(shù)深信不疑,她也不擔(dān)心后面的牌局了,能贏多少不清楚,但絕對不會輸。
“寶寶,我去下衛(wèi)生間。”
曾艷晗主動上前,“女士,我?guī)闳グ!?br>
兩人走到衛(wèi)生間,李婷進(jìn)隔間上了個小號,她出來的時候,曾艷晗還站在洗手池旁。
李婷主動搭話,“小姐姐,你有朋友在東海做主播的嗎?”
“你怎么知道的?我是有個朋友在天啟傳媒做主播!
曾艷晗在這等李婷就是想和她說些話。
貴賓廳里的人比較少,衛(wèi)生間也沒什么人,但曾艷晗還是確認(rèn)了一遍。
確定沒人后,她才說道。
“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話,知道陳先生是天啟集團(tuán)的老板!
“我也是東海人,求你們幫幫我!
“發(fā)生什么了?”
“我還有其他兔女郎都是被人販子賣到這的!”
“啊?”
李婷大驚,她還以為這些女生是自甘墮落來從事這行業(y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