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販子想跑,我們也給控制住了。”陳啟道。
“你胡說八道,我就是來玩的游客!
“我看那孩子一個人,就想幫他找媽媽,我好心還有錯了?”阿姨淚眼婆娑滿臉委屈的說道。
“那你說,你是孩子奶奶?”蘇甜質(zhì)問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
“你!”蘇甜被無恥的人販子氣的不起。
“是不是人販子,查過監(jiān)控就知道了!本斓。
很快,工作人員調(diào)取監(jiān)控,查到了阿姨拐走小朋友的畫面。
“真是氣死了,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碧K甜道。
“甜甜,你還是太含蓄了,這發(fā)泄不出來的,生氣就要講臟話!标悊⒌。
“直接一點,司馬的人販子,人渣,就該下地獄!”
人販子就該下地獄,為了賺黑心錢,這些畜生破壞了多少家庭,多少父母郁郁而終。
孩子媽媽現(xiàn)在還沒有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他聲音顫抖的和陳啟三人道了謝。
“謝謝,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大姐,孩子沒事就好!标悊⒌。
旁邊的兩個警察檢查了人販子的身份證,是莞城人,名字叫【劉雪梅】
“梅?”
兩個警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視了一眼。
“這不會是梅姨吧?”
“真要是的話,被我們倆抓到,這是要立功了啊!
警察立馬打開了手機,找到一張素面畫像和眼前的人販子對比。
在粵省有一個傳說中的人販子,綽號【梅姨】(真實人物)
這是個身材矮小短發(fā)的婦女,粵省多起兒童拐賣案和梅姨有關(guān)系,但十幾年了一直都沒抓到她。
梅姨很神秘,連個照片都沒有,警方也只是根據(jù)目擊者描述畫了素描畫像。
游客中心外面的人群中,一個棕色長發(fā)的中年婦女正看著被抓的劉雪梅。
她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梅姨被抓,最近警方應(yīng)該會放松警惕了!
她,才是真正的梅姨,忠義堂的32個堂主之一。
像劉雪梅這樣的【梅姨】還有好幾個,除了誘拐兒童、年輕女性、甚至流浪漢她們都會拐賣。
蘇甜、陳啟還受到了警察的表揚。
蘇甜心情不錯,覺得自己幫助警察抓了壞人,挽救了許多家庭。
在長隆動物園玩到5點多,三人才出來。
“這附近有一家羊城酒家,我們飯碗去那吃!标悊⒌。
“羊城酒家,很有名哎,好像小當(dāng)家學(xué)藝的地方!碧K甜道。
陳啟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道,“那叫陽泉酒家!
半個小時后,三人到了羊城酒家。
陳啟選這里主要是因為,這是個大型連鎖店,它家的月餅很出名,女神們都要他帶月餅回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早上6點就從羊城出發(fā)返回東海的馬德鐘三人,終于開回了東海境內(nèi)。
“進東海了,這一路上嚇?biāo)牢,就怕警察攔車。”
馬德鐘道,“慌什么,你越慌,警察越覺得你可疑。”
馬德鐘掏出手機給馬老大匯報了一下。
“喂,哥,我們到東海境內(nèi)了,還有大概40分鐘到!
“知道了,把車先開去藏好,等我們過來!
東海的地下世界,將要卷起巨大的漩渦。
復(fù)啟者聯(lián)盟已經(jīng)針對黔州幫、川西幫,以及陳啟制定了一個計劃。
羊城酒家里的菜很精致,有傳統(tǒng)粵菜,也有創(chuàng)新粵菜。
三人吃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賬的時候,陳啟問道。
“你們這檔次比較高的月餅都有哪些?”
“先生,今天我們羊城酒家有一款至尊月餅,餡是燕翅鮑!
“至尊月餅,聽名字挺霸氣,什么樣的?”
服務(wù)生打開平板,給陳啟看了至尊月餅的小視頻。
“咱們至尊月餅的包裝拿來送禮是很有檔次的,一盒六個,價格是1998”
陳啟道,“甜甜,你拿十盒吧!
“十盒太多啦,一盒就好啦!
“中秋節(jié),親戚朋友也總要送點的吧!标悊⒌。
“我媽是獨生女啦,我都沒什么親戚的,我爸那邊的親戚我也不來往!
陳啟道,“好啦,就十盒,到時候你自己看怎么送。”
“我要100盒,可以快遞的吧?”
“可以的可以的,先生把地址發(fā)我,我來填快遞單!
“行,加我微信,等下發(fā)你。”
“先生,還有您公司的開票資料也提供下!
“我自己買,不開票!
服務(wù)生看這么大的單子,還以為是公司采購,沒想到是個人購買。
他們推銷月餅也是有提成的,這一單接近20萬,他也能小賺一筆。
“哥哥,買這么多啊!碧K甜道。
“客戶多嘛,都是人情世故!
“嗯嗯,確實,一到節(jié)日就是各種送禮!
蘇甜還以為是正常的客戶之間送禮。
另外六個女神,一人也是10盒,這樣就70盒了。
再加上陳一天、苗期光、李文正以及其他表現(xiàn)好的員工,獎勵一下,100盒差不多了。
從羊城酒家出來,陳啟叫了一輛豪華專車返回酒店。
路上看到好些個衣衫襤褸的男子躺著、靠著在街邊休息,有些有涼席,有些直接就是鋪的報紙。
“哥哥,他們就是網(wǎng)上說的掛壁老哥嗎?”
“應(yīng)該是了,這里是番禺區(qū),老哥很多的!
“現(xiàn)在是夏天,他們睡大街也沒事,冬天了就去睡掛壁房了,日租的,一天15塊20塊!
這些人可以說是社會的邊緣人物,因為各種原因淪落至此。
有些人為了幾百錢,甚至?xí)u掉自己的身份證。
無牽無掛,孤苦伶仃的,就算失蹤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而他們,也是忠義堂的主要資源,誘拐他們的難度不高。
一個不算高明的謊言,就能把他們騙去緬甸、泰國,他們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報警。
“甜甜,晚上回去把行李整一下,明天我們?nèi)i城!
“去看那個學(xué)游艇證的朱師傅嘛?”
“嗯,順便買一艘游艇。”陳啟道。
朱泉知道陳啟要來了,心里緊張的不行,理論考他已經(jīng)過了,后天就是實操了。
他是開車的老司機,但開游艇,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輕時考駕照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