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dāng)亍?br>
徐長安的身后,廣成子、赤精子、清虛、南極仙翁等九人,一個個的拿出法寶,追著徐長安打。
可惜徐長安和陸壓二人都施展那金烏化虹之術(shù),速度快的無與倫比。
所以一時之間后面的攻擊反而追不上徐長安了。
倒也不用防御。
反而是前面的陸壓,在徐長安青萍劍的攻擊之下顯得有些左支右絀。
“該死……”烏蓮的臉色變得黢黑如墨。
他總覺得,闡教的弟子不太用力攻擊徐長安。
如果全心全力的攻擊,徐長安怎么可能還給我這么大的壓力。
“清虛道友……”陸壓一邊跑,一邊道:“在下無用,先告辭了!”
陸壓一邊跑一邊喊話,與此同時手中一枚仙令被他捏碎。
這是控制陣法的一個令牌,捏碎之后就可以瞬間走出大陣。
陸壓跑了。
跑到了混沌之中。
“想走?”
徐長安的臉上一陣獰笑。
下一刻,一個虛實反相。
他的本體就和之前逃出陣法之外的那個虛影調(diào)換了一下。
所以陸壓道人和徐長安,幾乎是前后腳逃出了陣法。
“你……”陸壓要吐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徐長安這家伙是怎么逃出陣法的。
不過了。
跑吧!
二人你追我趕,在混沌里面追逐了起來。
后面的一眾闡教弟子自然也不能善罷甘休,他們也一個個的從大陣中沖出,往徐長安追去。
清虛道德真君道:“師叔,現(xiàn)在還不降臨,更待何時?”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猛地在混沌虛空浮現(xiàn)。
老者剛剛一出現(xiàn),就一揮手,一道拂塵飛出。
那拂塵在混沌之中飄蕩著,越來越長,越來越大。
幾乎是頃刻之間,便將徐長安的身軀給捆綁了起來。
咻……
那拂塵困住了徐長安之后,又一個收縮,將他給拉到了那老者的面前。
這個時候,清虛等人走上,眾人將徐長安圍在了虛空。
徐長安又是一個虛實反相,從那拂塵之中逃脫,身子卻出現(xiàn)在了萬里之外。
“這……”看到這種情況下,眾人真的是頭疼不已。
這虛實反相的神通,真是拿他沒辦法。
“呵呵呵……好手段!”
老者呵呵一笑,手中的拂塵再次飛出。
又徐長安給困住,而且這次那拂塵散做了十縷,每一縷都困住了徐長安的一個虛影。
如此一來,徐長安無論如何虛實反相,都逃不出老者的拂塵之力了。
“你這廝倒是神通廣大!”
“呵呵呵……然則,今日卻如何逃脫本座手去?”
看到這一幕,廣成子等人一個個松了口氣。
南極仙翁笑呵呵的道:“看來,此番天道在我,天道在吾等闡教!”
剛剛,他們幾個可是嚇壞了。
如果給徐長安就這么跑了的話,那日后就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了。
還好,師叔及時出現(xiàn),將這小子給抓了。
“你又是誰?”
被那拂塵給捆住,徐長安大驚失色。
這拂塵看似不起眼,但是卻威力極大,捆住了他的身軀和九個虛影不說,這三千拂塵絲上面還有一種特殊的規(guī)則之力,將他的法力禁錮,絲毫使不出來。
他知道,這也未必是說拂塵多厲害。
厲害的,恐怕還是那個用拂塵的人吧。
“說起來,你也應(yīng)該喊我一句師伯!”那老者淡淡的道,“老夫是玉清圣人當(dāng)年成圣之前,斬下來的善尸!”
徐長安心里一抖。
善尸?
怪不得如此厲害了!
“呵呵呵……呵呵呵……”徐長安冷笑,道:“闡教之人,還真是不要臉,一群大羅進行欺負我這太乙金仙倒還罷了,如今圣人都親自出手了?”
“非也,非也!”善尸道:“我已經(jīng)說過,本座并非圣人,只是圣人的一縷善尸而已!”
“那也是不要臉之極!”徐長安道:“善尸,不也是混元太乙金仙的準(zhǔn)圣嗎?”
善尸道:“這么說的確沒錯,但教義相爭之時,面皮又重幾何?”
“等老夫?qū)⒛愦旃菗P灰之后,再與你計較面皮之事,你方知何為可笑!”
善尸笑吟吟的看著徐長安。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無盡混沌,忽然就被什么力量給撐開了。
一朵朵金花凝聚!
一道道紫云噴薄。
“這是……”眾人大吃一驚:“圣人降臨?”
這個時候,怎么會有圣人?
就在眾人疑慮的時候,忽然就有一聲佛唱傳來:“阿彌陀佛……無量壽佛……”
嗡……
極遠的混沌深處,一道潔白的光猶如漣漪一樣轟然飛出,往四周浩蕩而去。
周圍的混沌之氣,再次被撐開萬里。
一名身穿雪白色佛衣,頭上光禿禿的卻帶著一個巨大的白色光輪的胖乎乎的慈祥老者出現(xiàn),一瞬之間落在了眾人面前。
眾人趕緊行禮:“見過圣人!”
“準(zhǔn)提道友?“善尸有些不善的看了一眼準(zhǔn)提,道:“你為何至此?”
準(zhǔn)提圣人笑著道:“施主錯了,貧僧如今已經(jīng)脫離玄門,自立為佛,你應(yīng)該喊我佛門佛祖,所謂道友云云,且萬萬不可也!”
善尸道:“你不會是為了救他而來吧?”
“非也,非也!”準(zhǔn)提道:“他生他死,與我無干!”
“貧僧過來,只是和這位徐施主了卻一些因果而已!”
“等老衲和他了卻了因果,爾等自便也!”
“可否將他放下一下!”準(zhǔn)提看著善尸。
善尸聽準(zhǔn)提這么說,料想準(zhǔn)提也不會撒謊,于是就將徐長安給放了下來。
但是,徐長安的九個虛影,卻是被仍被他給捆著。
“拜見西方圣人!”徐長安面對圣人,還是比較謹慎尊重的。
“呵呵呵……”準(zhǔn)提道:“無需多禮……燃燈道,他曾欠你們截教一些因果,如今正好老衲將這剩余的二十三枚定海珠帶來!”
“且還給你,算消了卻我們兩教因果之物!”
“不知徐師侄以為如何?”
徐長安頓時大喜,收起了那二十三枚定海珠,道:“多謝圣人!”
“罷了,老衲事了!”
“告辭了!”
準(zhǔn)提朝善尸行了個佛禮,然后直接消失不見。
徐長安還在原地。
善尸笑了:“徐長安……現(xiàn)在還有人救你否?”
徐長安卻嘿嘿一笑,伸手激發(fā)了一枚令牌:碧游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