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年閉關!
天帝御神經(jīng),煉虛篇,圓滿了。
虛實反相神通升級到了一體三相。
修為提升,所有丹田都到了煉虛期三層。
阿修羅盤再次血煉成功。
徐長安一步跨出,從那金符空間來到了道場中。
收起混沌奇布。
金符空間中一百六十年,外面的世界才過去十六年而已。
“呼……”徐長安輕吐一口氣:“是時候蛻嬰了!”
因為只有蛻嬰之后,才可以煉制分身。
分身,對于現(xiàn)在的徐長安來說,無比重要。
首先,有了分身,那【一體三相】的神通就有了著落!
就可以附著在分身上了。
以后戰(zhàn)斗的時候,便多了一條命。
轟隆隆……
十六年未曾打開的大殿,猛地打開。
徐長安道場之中無數(shù)道法化為金光沖入虛空。
霞光滿天,金光鼓蕩。
整個問仙門都被金光籠罩了。
無數(shù)人看向了徐長安的道場。
但是也只有小鳳、沐知晚、陰陽小白和沈洗脂、賀墨等人才有資格來到大殿門口。
“見過師尊!”眾人拱手。
徐長安笑呵呵的點頭,道:“好……好好好……不錯!”
“小墨你都已經(jīng)化神期境界了?”
這讓徐長安有些震驚。
一直以來,賀墨的天賦都不怎么入徐長安的法眼,可他居然突破到了化神境界。
“一切都是師尊的功勞!”賀墨高興的道:“弟子能夠突破道障,全賴那碑林道法!”
“嗯!”
徐長安點點頭。
他的目光在小鳳、羅綺、陰陽小白身上掠過,這些人也各有突破。
小鳳已經(jīng)快要化神了。
羅綺化神期三層。
陰陽小白已經(jīng)金丹期十一層了。
沒有突破的,是乙木、沐知晚和沈洗脂。
徐長安的眉頭皺了起來。
“又沒突破?”他看向沐知晚。
沐知晚笑了笑,搖著頭道:“是啊……真是辜負了夫君的一片苦心,妾身已經(jīng)不想那么多了,我怕是沒有這個氣運了!”
徐長安無語。
這種情況下,說明沐知晚真的沒辦法突破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
明明資質也不差,修行資源也不差,可就是卡在某個點上,永遠無法突破。
正如沐知晚所說,可能是沒有這個氣運。
也許吧!
只能等了,等到自己什么時候成就大帝,便可以給她灌體,讓她強行突破一層。
如此進入化神期,也能有兩千年的壽元,不然區(qū)區(qū)千年,真的不夠用。
“你呢……”徐長安看向了沈洗脂,道:“為什么沒有突破?”
徐長安自從見了沈洗脂之后,沈洗脂就沒有突破過。
別說修為突破了,道障都沒破。
這就顯得很不正常。
要知道沈洗脂是在那逐鹿之會結束之后,被徐長安一個愿望給尋找回來的。
這都二十五年了啊。
二十五年,海量的資源。
聚道符!
還有無數(shù)道法供她參悟。
這還不止,徐長安還給了她許多六品的【增神符】。
這相當于別人一百多年的飽和式填喂。
就這修為都沒動靜?
“對不起哦師弟,讓你失望了!”沈洗脂低著頭。
徐長安道:“沒事……”
“行了,你們都下去修行吧!”
“乙木和沈洗脂留下來!”
除了這二人之外,其余人都被徐長安趕走。
徐長安對乙木道:“乙木,本座最近想要蛻嬰煉制身外化身,這煉制身外化身的主材,我已經(jīng)有了,不過還差了些輔材,你幫我找一找!”
說話間,徐長安就遞給乙木了一塊玉簡。
“是……師尊!”乙木拿了玉簡。
徐長安又拿出了幾瓶丹藥,道:“諾……這里面都是【蛻嬰丹】,你拿去放在店鋪里出售即可!”
二十五年前,包家父子給了徐長安五份煉制蛻嬰丹的材料,求了一份丹。
徐長安給他們煉制了一爐上品的蛻嬰丹。
然后其余四份材料就一直被徐長安保存著。
前段時間他煉虛期的天帝御神經(jīng)修行圓滿,已經(jīng)可以應付煉制七品丹藥了。
這個時候回頭去煉制六品丹藥,自然手到擒來。
四份【蛻嬰丹】的材料全部被他煉制成了蛻嬰丹。
而且全部都是極品的品質。
“天吶……蛻嬰丹,還都是極品啊……”乙木震驚的渾身顫抖起來:“師傅,這金部圣城要震動了……”
“不不不……這藥轟動整個長生域,整個大荒啊!”
蛻嬰丹,一般情況下根本買不到。
現(xiàn)在倒好!
有了,還特么是極品?
這不是要轟動整個大荒?
徐長安笑了笑,道:“沒那么夸張……你先去吧!”
“哦哦……”乙木帶著丹藥離開了。
現(xiàn)場只剩下了沈洗脂一人。
“師弟……”沈洗脂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道:“你不會懲罰我吧,不會打我吧?”
徐長安臉色一黑:“你說什么呢,你可是我?guī)熃悖覒土P你什么?”
“走走走……進去說!”
二人進入大殿。
對向而坐。
徐長安問:“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你不許瞞我,直接跟我說實話!”
他相信,為什么無法突破這件事,沈洗脂自己肯定清楚。
沈洗脂深吸一口氣,勇敢的抬起頭,一副認真的樣子,大眼睛閃爍幾下盯著徐長安:“說起來,還不是都怪師弟你?”
“啊?”
徐長安一臉懵:“跟我有什么關系?”
沈洗脂道:“其實吧……我最近無法突破,并不是天賦原因,也不是資源原因!”
徐長安問:“那是什么原因?”
沈洗脂道:“應該是,我應該是心有魔障沒破,念頭無法通達!”
“。俊毙扉L安道:“這念頭不通達,又和我有什么關系?”
沈洗脂臉色騰的一下紅了,道:“還不是你,幾百年前答應跟我睡,可現(xiàn)在還不下手,我這念頭怎么通達嗎?”
“這種事羞死了,我也不好提!”
“你今日如果不問,那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突破了!”
額……
徐長安抬起手,狠狠地在額頭按了按,道:“真的嗎?”
沈洗脂道:“不信算了,那我以后就不突破!”
“別!”徐長安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幫師姐你通達一下,不過師姐,你確定你沒騙我?”
沈洗脂臉色一陣肅穆:“怎么……你還想讓我立下天道誓言,把這事給天道他老人家說說?”
“不、不、不!”徐長安擺擺手,道:“那……你要準備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