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整齊排放著各種視頻文件,因?yàn)槭恰D標(biāo)’文件,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安蒂娜嘟噥著,“這什么。俊
嘴上問著,還動手點(diǎn)開了視頻。
當(dāng)視頻內(nèi)容呈現(xiàn)在眼前的那一刻,安蒂娜臉色唰地一下子白了,“這什么東西?!”
她怒斥了一聲,手卻沒停下來,繼續(xù)點(diǎn)開下一個視頻、再下一個視頻。
終于,她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液晶電腦,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著,“是不是蕭承?是不是他?他怎么可以這么卑鄙無恥?我只是沒簽離婚協(xié)議書,他居然真的把這些東西發(fā)給你了!混蛋,混蛋!。。。
安蒂娜跟瘋了似的,氣的一腳踹在大班椅上,怒罵著。
弗萊克當(dāng)即回頭,“是來可以要跟你離婚?”
“是啊!”安蒂娜攤了攤手,“那個卑鄙的男人,從我第一次跟別人鬼混就知道了,然后每一次都錄了視頻。我說他為什么都不愿意碰我,原來就是嫌棄我,嫌棄我!”
她氣的抓狂,伸手扯了扯頭發(fā),“混蛋,卑鄙無恥……”
這一刻聽著安蒂娜的話,弗萊克大抵明白了什么。
一直以來,他針對擎默寒都是聽從了女兒的意思,所以才會針對擎默寒,意圖報復(fù)孟婉初。
只因?yàn)榘驳倌日f孟婉初處處勾引蕭承,蕭承對孟婉初也余情未了。
那會兒擎默寒離開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自己的女人,我對她還是有信心的’,綜合他的意思,弗萊克徹底明白,擎默寒想要表達(dá)的是,蕭承與安蒂娜之間的矛盾并不是因?yàn)槊贤癯,而是他們兩人本身就有問題。
他是無辜的,孟婉初也是無辜的。
想明白了一切,弗萊克有一種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的感覺,狠狠的將雪茄摔在地上,怒斥著安蒂娜,“你自己做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還好意思把責(zé)任甩給別人。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端,誰會抓到這些視頻?”
“爹地,你……你罵我?”安蒂娜震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向弗萊克,眼淚汪汪,“你居然為了蕭承罵我?你搞搞清楚,是蕭承負(fù)了我,嗚嗚……是他……“
安蒂娜話還沒說完,弗萊克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揚(yáng)手一巴掌甩了過去,“恬不知恥!”
“!”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安蒂娜身子不穩(wěn)直接側(cè)坐在了地上,抬手捂著火燒火燎的臉頰,聲淚俱下,“我還懷著身孕呢,你怎么忍心打我?”
“懷著身孕又怎么樣?天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做那些不要臉的事,孩子父親是誰你知道嗎!”
……
最終,安蒂娜被軟禁了。
弗萊克的意思是在她腹中孩子出生之前不允許她再離開城堡半步
而他也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那些打壓擎默寒公司的合作伙伴們?nèi)渴帐郑⑨尫帕怂尉?br>
兩人一同回了瀾城。
另一邊,孟婉初開車出發(fā)去影視城,路上接到了藍(lán)舒的電話。
電話里,藍(lán)舒說:“看微博了嗎,卓瑞科技上熱搜了!
“又上熱搜了?”孟婉初把轎車停在了路邊,急切的問道:“是不是又遭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