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粒解藥溶于水,掰開黎允兒的嘴巴,將水灌了進(jìn)去。
黎允兒只喝了一點(diǎn),就在韓君硯換完衣服,順便洗完杯子,清除了作案工具后,黎允兒就醒了。
睜開眼睛,韓君硯衣衫整潔的站在床邊。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君硯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伯母來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男人挑了挑眉,眼神示意黎允兒,讓她趕緊穿上衣服。
她大驚失色,“什么,我媽來了?什么時候?”
“在你睡著時來的,這會兒正在門口等著呢。”韓君硯伸手親昵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我讓你媽媽進(jìn)來陪你,我就先走了!
“我媽來了?”
黎允兒臉色一沉,從床上坐了起來,氣惱不已,“瘋了嗎,現(xiàn)在都幾點(diǎn)了,她來干什么。真的是……”
她一邊不悅的嘟囔著,一邊抓起一旁的衣服換上。
待收拾完畢之后,韓君硯站在她面前,淡淡說道:“我走了!
沒有其他只言片語,轉(zhuǎn)身說走就走,頭也不回。
看似平淡的態(tài)度,充滿了冷漠與疏離。
與剛才那會兒的他,態(tài)度判若兩人。
黎允兒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韓君硯是在生氣她媽咪三更半夜趕到這兒來,擾了他休息。
韓君硯出去后,趙若蘭隨后走了進(jìn)來。
穿戴整齊的黎允兒雙腿交疊,雙手環(huán)胸的坐在沙發(fā)上,怒瞪了她一眼,“你明知道我在這兒是跟韓君硯在一起,你過來干什么?是覺得我不夠丟人嗎!
她已經(jīng)二十多了,居然還不給她一丁點(diǎn)的私人空間。
趙若蘭冷靜的看著黎允兒,一向?qū)櫮缢内w若蘭走上前,揚(yáng)起手,二話不說,一巴掌啪地一下扇在黎允兒臉上,“你是個女生,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自重自愛,你不知道嗎?”
平時胡鬧也就算了,現(xiàn)在捅了大簍子,就是在找死!
訓(xùn)斥的一番話中,不難聽出她‘恨其不爭’的憤怒。
可黎允兒哪兒知道趙若蘭在想什么?
她抬手捂著被打的火燒火燎的臉頰,不可思議的瞥了一眼趙若蘭,“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自小到大,趙若蘭和黎富安對她萬般寵溺,今天居然對她動手。
黎允兒哪兒經(jīng)受得住?
“自從我被擎默寒甩了之后,你跟我爸對我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黎允兒一手一手捂著臉頰,一手指著趙若蘭,“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現(xiàn)在是一枚棄子,又把心思打在孟婉初身上?覺得她比我更有利用價值。俊
盡管是黎允兒一句無心的話,卻無意中一語中的。
趙若蘭眼神中透著些許內(nèi)疚,目光閃了閃,抿了抿唇,這才說道:“看看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我跟你爸對你各種培養(yǎng),才有了你‘才女’的名聲。我以為你會自愛,沒想到你卻自暴自棄。你以為你跟蕭承那些事情我跟你爸不知道嗎?”
方才還怒氣值爆表的黎允兒啞然無語,冷冷的望著趙若蘭,扯了扯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愚蠢!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吧。!”
趙若蘭訓(xùn)斥一句,抬頭看了一眼客廳上掛的鐘,問道:“你睡了多久?”
黎允兒被揭穿不堪的一面,也不敢再跟趙若蘭頂嘴,囂張氣焰也消失殆盡。
紅著眼眶,老實(shí)巴巴說道:“有……有一個多小時吧!
一個多小時?
趙若蘭頓時知道自己終究來晚了。
她冷哼一聲,刻意問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韓君硯?”
“什么意思?”
“你如果真的喜歡他,在熱戀期,你會睡這么早嗎。”
“我……”
黎允兒一時語塞,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掛著的復(fù)古式鐘表,柳眉緊蹙,也跟著困惑。
是啊。
她今天跟韓君硯兩人也沒有做很久,加上平時夜貓子屬性,都是凌晨兩三點(diǎn)才睡。
怎么會在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立馬都睡了?
可黎允兒又在自我安慰,會不會是最近太累的緣故?
她沒說話。
可趙若蘭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瞬間明白了什么。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黎允兒,轉(zhuǎn)身離開。
趙若蘭離開之后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黎富安,黎富安又給老沉頭打了一通電話,匯報了情況。
思慮再三,老沉頭道:“暫時不要對韓君硯動手。他如果回報給他上面 的人,只怕早已經(jīng)說了,便是除掉他,也改變不了什么。倒是可以順藤摸瓜,查一查他幕后之人!
“好的,老師。”
大年初一那天,韓君硯來了孟婉初家,老沉頭雖然是上了年紀(jì),可也能看的出來韓君硯對孟婉初有意思。
或許,事情還會有轉(zhuǎn)機(jī)。
……
次日。
被擎默寒折騰了一晚上的孟婉初突然驚醒,蓬著零亂的頭發(fā)坐在床上,“幾點(diǎn)了?”
看著外面大天四亮,孟婉初心頭咯噔一下子,“完了完了,今天年后第一天上班就遲到,老板會扣錢的!
都怪擎默寒那個混蛋,從昨天回來之后,基本就沒有離開公寓。
原本說好中午吃飯后散散步,運(yùn)動運(yùn)動。
好家伙,他的運(yùn)動是什么?
沙發(fā)上的極限‘愛情’運(yùn)動!
足足折騰了一下午,她筋疲力盡的睡著了,醒來后,一品居的晚餐送了過來。
兩個人吃完飯,孟婉初懶得換衣服就窩在沙發(fā)上看泡沫總裁劇。
結(jié)果,擎默寒坐在一旁處理完手頭工作,也湊了過來跟她一起看。
好死不死的,那會兒電視上的播放的是大尺度的,令人血脈噴張的香艷畫面。
男人一時情動,她又沒能逃過魔爪。
好在她提前跟擎默寒講過工作性質(zhì),所以擎默寒也沒敢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穿好衣服,孟婉初從床上起來,結(jié)果雙腿酸軟的打顫,晃了晃,差點(diǎn)沒跌倒在地。
“艸!”
她止不住爆粗口。
此時,擎默寒打開臥室門,“起來了?”
他穿著圍裙,手里握著鍋鏟,俊美容顏染上饜足的笑容。
孟婉初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擎默寒,“擎默寒,你大爺?shù),給我死出去!從今天開始,咱們分手。我可不想有朝一日被你做死在床上,遺笑萬年!”
雖說她是女孩子,體力不如擎默寒,但好歹也是跟老沉頭每天一起鍛煉身體,居然還被弄得兩腿酸軟無力。
可想而知,這狗男人有多禽獸不如!
【明天開始,每天日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