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一路上遭遇敵人,還有營救行動中遇到了那么多困難險阻,也是全靠朝林初禾冷靜指揮,迅速判斷,以及強悍的個人能力和指揮能力,才保著咱們毫發(fā)無傷的從越國撤退。”
“林初禾當時救了多少人?幫多少人擋過了危險?就連那些被營救出來的人質(zhì)里,許多人當時都是奄奄一息,還有一部分人差點就被越國的人抓回去,也都是林初禾保他們一路平安無事回到祖國!
“這些,你都是瞎了眼看不見嗎?”
熊亞慶:“我……”
許青山打斷他。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瞎了眼,你是壓根就沒睜眼看!
“因為當時你只顧著當逃兵,躲在樹叢里什么事兒也沒干,自然也看不見別人的厲害之處!
“就連當時原本你該駐守的那個位置,你也根本就不在,搞的那一處成了缺口,差點就被越國的人從那里攻進來!”
許青山越說越憤怒,音調(diào)也隨之拔高。
“我們當時為了給你擦屁股,一邊控制著自己點位的狀況,一邊還要隨時幫你顧及著你那邊的情況,差點就被越國人給偷襲一鍋端了!”
“要不是林初禾及時發(fā)現(xiàn),過來幫我們掩護,一頓火力輸出,我們這整整一隊人就要都被你害死了!”
“你這樣的蠢貨,是怎么好意思站在這里說這些話的!”
此話一出,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熊亞慶。
大家雖然知道熊亞慶在戰(zhàn)場上當了逃兵,卻不知道他做的如此卑劣,如此的明目張膽。
他究竟仗著誰的勢力,猜都不用猜。
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約而同、齊刷刷地落在了熊志遠的身上。
熊志遠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蠢貨兒子!
連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都不懂,火都燒到他頭上了,他居然還有心情質(zhì)疑別人,還把他也給牽扯進來了。
他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把這個蠢貨給掐死!
眼見著自己現(xiàn)在不說兩句是不行了,熊志遠板著臉瞪了熊亞慶一眼。
“給我閉嘴!我平時在家里就是這么教你的嗎?真是被你媽給慣壞了,早知道你小時候我就不該把你扔給你媽教養(yǎng)。誰讓你對女同志抱有這種偏見的?!”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男女平等,女同志自然有他們自己的優(yōu)勢,用得著你在這里大放厥詞的質(zhì)疑?!”
熊亞慶恨恨的閉上嘴,不服氣的瘋狂暗自磨牙。
一個女兵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就是有一點指揮能力而已,他要是能好好訓練,他也能做到!
不,甚至做的比那個林初禾更好!
熊志遠一看熊亞慶那不服不忿的模樣,就知道他指定又不知道在心里想什么呢。
熊志遠簡直無語至極。
就在眾人還是有些不死心,不相信女兵能有這么厲害的時候,高政委笑呵呵的拿著一份資料走了過來。
他將手里的文件袋遞給陸衍川。
“陸同志,這是你要的京城軍區(qū)女子特戰(zhàn)隊成立以來的訓練成績,因為資料不太好調(diào),我讓通訊處的同志在電話里對著檔案里的數(shù)據(jù)重新寫了一份,所以才慢了一些!
陸衍川并沒有伸手接,而是示意高政委將這份資料直接拿給海島軍區(qū)在場眾人看。
高政委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將資料先遞給了站在最前面的許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