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毆打良民了——”
“我做錯什么了你要這么欺負我,小心我報公安抓你!”
陸衍川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你要報公安?”
他轉(zhuǎn)頭,看著恰好朝這邊跑來的幾個穿著制服的身影。
“好啊。”
剛剛下車之時,他特意慢了一步,就是為了和站在火車門邊的乘務員傳遞消息,讓對方通知駐站公安。
許秀雅三人剛剛從陸衍川的美貌當中抽出神來,都看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好好的走著,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這個帥哥,剛剛明明還在笑的,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冷峻?
但是……冷峻起來好像更好看了。
“帥哥,你們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為了拍電影,現(xiàn)在就開始面試了?”
“難不成咱們要拍警匪片?”
兩人說話明顯沒經(jīng)過大腦。
黃玉迅速拽了一把繼續(xù)沉浸陸衍川美顏的許秀雅二人。
“拍什么拍,這還沒看出來嗎,這個制片人明顯不對!”
許秀雅二人被這么一提醒,這才懵懵懂懂的回過神,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賈有才。
“明顯不對?什么意思?”
說話間,賈有才聽見腳步聲,猛的抬頭一看,見當真有公安跑來,嚇得臉都白了,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就要撐起身子撒腿逃跑。
這突然的變故將三個姑娘嚇了一跳,驚叫一聲,紛紛往一旁躲。
然而下一秒就見被捆住手的賈有才仿佛身體失衡了一般,起了一下愣是沒起來,弓著腰踉蹌了兩步,甚至沒用陸衍川再出手,又摔倒在地。
那腦袋擦著地面滑出去小半米,跟個推土機似的,發(fā)出一陣奇怪的摩擦聲。
三個姑娘齜牙吸氣的同時,仿佛有共感一般,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腦袋在地面上擦的那么響,頭都擦禿了吧?
陸衍川薅著賈有才的后脖領,像拎小雞一般直接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順手交給剛剛趕到的三位公安同志,并簡短且迅速的說明了火車上的情況。
公安一聽,瞬間瞪大了眼睛。
“最近火車上老是有拐騙婦女兒童的犯罪分子出現(xiàn),受害者已經(jīng)有不少了,偏偏這群家伙難抓的很,善于偽裝又花言巧語,騙的不少人心甘情愿的跟他們走,咱們也是頭疼不已。”
“這種人多抓一個,就能少一些被破壞的家庭!
“這位同志,你做的很對。”
“不過……”
公安同志看了看賈有才手上捆得死緊的腰帶,還有他額頭上那一大片傷和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問。
“同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這皮帶捆的很利落結(jié)實啊!
陸衍川掏出軍官證。
三個姑娘見他掏證件,趕忙湊過來,恰巧一眼就看見了陸衍川攤開證件上的照片。
這張照片拍攝于他剛?cè)胛榈哪且荒,不知是不是當時拍攝的光線問題,那張黑白一寸照片上,陸衍川眉眼棱角分外分明。
臉部所有線條干凈利落,包括眼神都帶著一股還未經(jīng)沉淀的年輕銳氣。
雖然同樣面目冷淡,但與如今處變不驚的沉穩(wěn)模樣大有不同。
不一樣的氣質(zhì),不一樣的帥氣。
三個姑娘嘴巴都看成了o字型,看看照片又看看陸衍川,趕忙用手擋住那控制不住瘋狂上揚的唇角。
“照片上和現(xiàn)在比完全是不一樣的帥啊……這種人是從出生開始一輩子從頭帥到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