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如她,瞬間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一樣丟人。
廖洛靈臉色一青,又氣又惱的咬牙瞪著她們。
“你們……你們居然偷聽!”
“什么女子特戰(zhàn)隊,你們平時干的都是這么下作的事嗎?!”
林初禾和黎飛雙知道她情緒不好,也沒和她計較,攤攤手。
“這里是我們的訓練場,我們只是來訓練,路過而已!
“下次再想說這些私密的話,可以試試去后山。
“你……”
廖洛靈臉上掛不住,卻無法反駁。
畢竟旁邊真的就是訓練場。
她瞬間更想哭了,聽見背后的腳步聲,也不愿多做停留,捂著臉跑開了。
林初禾嘆了口氣,正要轉(zhuǎn)身往訓練場中間走,就見陸衍川緊隨其后,也走出了小樹林。
剛剛就聽見了林初禾的聲音,抬頭看見的確是她,陸衍川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她該不會誤會什么吧?畢竟一男一女,還是在小樹林里先后出來,這瓜田李下的……
陸衍川腳步一頓,薄唇微動了動。一貫不喜歡多解釋的他,猶豫要不要說些什么解釋一下。
林初禾卻十分自然的聳了聳肩,坦然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不是有意打擾你們聊天,真的只是巧合,如果讓你感覺不舒服了,抱歉!
說完,見陸衍川似乎沒有要責怪的意思,林初禾指了指旁邊的訓練場。
“那我們?nèi)ゼ泳毩!?br>
說罷,林初禾和黎飛雙肩并著肩開始了障礙訓練。
一邊練,一邊還互相交流技巧和心得,像是對方才的事情并沒有什么意見和想法,也并不在意,全然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旁觀者的模樣。
陸衍川盯著她矯健躍上躍下的身影看了片刻,確認她并非偽裝,直接被氣笑,同時生出一種無力感。
聽完一個女生如此真心實意的對他這樣告白,她怎么能淡定成這樣?
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歡他,所以才能做到這樣完全不在乎?
陸衍川眼睫微顫,漸漸垂下,遮住逐漸黯淡的眸光,做了個深呼吸,突然忍不住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拒絕的太無情了。
畢竟此刻的他能真切的體會到,愛而不得,真的很難受。
他輕輕嘆了口氣,聽見門口似乎有人到,最后看了林初禾一眼,轉(zhuǎn)身查看情況去了。
林初禾在障礙場上用盡全力爬上跳下,眼角余光卻也沒錯過陸衍川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
那背影……怎么顯得那么落寞?
林初禾心頭忽而明顯地跳動了一下,一股異樣的酸澀感感覺蕩漾開來。
就仿佛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間,與陸衍川的感受互通了一般。
林初禾本能的將手心壓在了胸口上,微微皺眉。
黎飛雙攀到了障礙板頂上,扭頭一看林初禾沒跟上,正要得意,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林初禾按著胸口有些別扭的神色。
黎飛雙立刻跳下來,著急的詢問。
“初禾,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你趕緊給你自己開個藥,我去給你把藥拿來。”
林初禾被他這話逗笑,嗔她一眼。
“我自己生病了還得我自己給自己開藥是吧?”
黎飛雙笑著撓撓頭。
“誰讓你是咱們基地最厲害的醫(yī)生,衛(wèi)生隊現(xiàn)在都沒活干,一個月只來一兩次了。”
“所以說你可千萬不能病倒,你要是病倒了,咱們營里這些姑娘可就真沒人治了!
林初禾笑著拍開她的手。
“放心吧,我沒那么輕易病倒,而且……”
林初禾話音未落,猛的一個加速,在黎飛雙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障礙板,十分輕巧的翻了過去。
黎飛雙立刻反應(yīng)過來,笑罵:“林初禾你就是只狡猾的小狐貍!這局不算,我要重開!”
林初禾在前面邊笑邊跑,將黎飛雙甩開一大截。
“說好了這局定輸贏的,輸了的人給贏的人打一周洗腳水,我可不管,有本事你就超過我!”
“超就超,你真以為我沒這個本事嗎?!”
兩人一邊笑著,一邊卯足了勁你追我趕。
另一邊,陸衍川剛打開門,將進來準備晚上一起看慰問演出的盛京軍區(qū)野訓隊帶進門。
之前一直封閉著,周天野這還是第一次到女子特戰(zhàn)大隊的訓練營里,他和陸衍川并排走在最前面,一邊聊著天一邊往里走。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在訓練場上飛一般上躥下跳過障礙的林初禾和黎飛雙。
身后一眾男兵都看呆了。
“她們是怎么做到過這種級別的障礙還如履平地,健步如飛的?”
“這哪是如履平地啊,這簡直要視障礙為無物了……”
“這速度是不是也太夸張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