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岳銘前期組織讓林靜宜想辦法接近陸衍川,結(jié)果她像傻子一樣追著陸衍川跑,鬧出了無數(shù)笑話。
他原本以為林靜宜這樣是想裝傻,讓別人對她放松警惕。
結(jié)果沒想到,她不是裝傻,而是真傻。
自己的身份都被發(fā)現(xiàn)了,竟然都不知道。
張岳銘簡直要被氣死。
原本好好的任務(wù),全毀在她身上了!
林初禾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笑笑。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你要傳遞的那些資料我們會替你好好保管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組織的人拿到哦。”
張岳銘氣的雙眼簡直要冒火。
林初禾看的更開心了,挑釁的沖他挑了挑眉,轉(zhuǎn)而離開了審訊室。
燕秋就等在外面,見林初禾出來,向著搖搖頭。
“以前就聽說林同志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沒想到在氣人這方面,也相當(dāng)優(yōu)秀!
“不過你給林靜宜的打擊也的確是大,看她這絕望的樣子,倒是給我們之后的審問提供了不少便利!
兩人又笑著聊了兩句,林初禾將從張岳銘手中繳獲的資料拿了出來。
“我檢查過了,完好無損,既然由你們負責(zé)接下來的事,這些就轉(zhuǎn)交給你們!
燕秋將東西接過去,笑著道了聲謝,便開始組織人進行第一輪審訊。
陸衍川和林初禾不便留在這里,自覺的轉(zhuǎn)身離開。
林初禾走在前面,抬頭看了看天色,深吸一口氣。
完成了任務(wù),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許多。
陸衍川在后面,看不清林初禾的表情,只看見她在做深呼吸。
他皺了皺眉。
她果然還是在在意那個人。
陸衍川猶豫片刻,還是沒忍住走上前,薄唇動了動,卻又不知該怎么說。
這欲言又止的樣子,看的林初禾滿腦的問號。
“你……”
林初禾剛要開口問他有什么事,陸衍川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表情似是安慰。
“其實你大可不必太在意,你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生活,已經(jīng)與他們毫無關(guān)系了!
林初禾:?
她一頭霧水的眨眨眼,又眨眨眼。
陸衍川說的明明是華國語言,可她卻一個字都聽不懂。
陸衍川本就寡言,此刻更是不知該說什么好。
他評論片刻,見林初禾沒有回應(yīng),便要繼續(xù)勸慰。
“你先等等!
林初禾連忙叫停。
“你到底想說什么?什么別在意,還有那個他們是誰。俊
陸衍川:?
這下一頭霧水的人變成了他。
林初禾剛剛難道不是因為看見宋世佑想起了親生父親,所以才傷心嘆氣的嗎?
可是看林初禾這表情似乎又有點不像。
“你……不知道宋世佑是你父親宋承義的兒子?”
林初禾猛的一愣。
“你說那個蠢貨是宋承義的兒子?”
仿佛心頭一塊厚重的布被猛然掀開,林初禾突然明白之前在火車上,自己想起宋世佑這個名字的姓氏的時候,心頭那股熟悉感和煩躁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的確,現(xiàn)在一想,她好像是曾經(jīng)聽人提起過隔壁軍區(qū)宋首長的兒子是叫這個名字。
原來這蠢貨居然就是宋承義的兒子。
林初禾氣笑。
宋承義居然生出這么個蠢貨來,看來她的好基因,是大多繼承了媽媽的基因啊。
謝天謝地。
她坦然的搖搖頭。
“我也是剛剛聽你說起,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就是宋承義的兒子。”
陸衍川眉頭松了松,但仍有些不放心的望著林初禾。
與陸衍川對視片刻,林初禾仿佛看透他心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