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還大勢所趨?
這每一句簡直都是在林初禾的雷點上蹦迪。
林初禾瞇了瞇眼,怒極反笑,側(cè)過頭,手支在方向盤上看他。
“哦?你這么有本事,到現(xiàn)在連個孩子都還沒生出來。俊
林初禾語氣笑容里帶著隱晦的嘲諷。
偏偏錢一刀被那句“你這么有本事”給聽爽了,得意地向上抻了抻脖子。
“可不是嘛,那幾個女人沒用得很,你要是不喜歡,等你入了門,我把他們都趕到后面牛棚里住!
說完,直接伸出豬蹄一樣的肥厚的胖手,往林初禾手上摸。
他原本以為林初禾必定不敢反抗,格外肆無忌憚。
卻不想下一秒,林初禾忽然抬手,以極快的速度死死擒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
“啊——”
錢一刀當(dāng)場嚎叫出聲,想掙脫才發(fā)現(xiàn)林初禾的手簡直像把鐵鉗,他擰巴了半天,愣是沒掙脫出來一點。
他痛得臉都紅溫了,根本來不及懷疑林初禾哪來這么大的力氣,開口就罵。
“媽的,你個臭娘們,快給老子放手,不然老子等會兒讓人直接把你打成篩子!”
錢一刀手下眾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提著槍就上前來。
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還不等他們站穩(wěn)。
一轉(zhuǎn)眼,陸衍川迅速從身邊一模,推車門,直接從車上翻了下來。
這一系列動作,不過一個眨眼的工夫。
錢一刀手下眾人還沒來得及回過神,緊接著聽車后方傳來一陣極其迅速且輕微的聲音。
他們立刻轉(zhuǎn)頭,卻也已經(jīng)晚了。
幾個身形高大勻稱,氣勢凜然的男人,仿佛憑空出現(xiàn)在了那里。
他們均勻地分散在三輛車的旁邊。
季行之三人,迅速將幾個研究員護(hù)在中間,以錢一刀見都沒見過的標(biāo)準(zhǔn)姿勢,各自舉著槍,瞄準(zhǔn)手持土槍的村民。
這可是真槍啊,他們手里隨時可能啞炮走火的土槍簡直沒得比。
幾人被嚇得手抖了一下,凌東以及另外幾人,就直接上前出手。
甚至沒怎么用力,三兩下就將他們手中的武器全部卸了下來,將人踹到一堆去。
原本手持土槍,以為自己處于絕對優(yōu)勢方,格外囂張的村民,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劣勢方。
等他們回過神來,心慌想跑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人還沒站起來,就看見剛剛收繳他們槍的凌東幾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他們。
那目光,個個銳利如刀。
他們毫不懷疑,如果他們敢逃跑,眨眼睛就能被打成篩子。
剛剛起身的幾人瞬間又老老實實地蹲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
錢一刀連痛都來不及喊了,實實在在地目瞪口呆,“咕咚”吞下一口口水。
“這這這……”
這些人怎么看上去這么訓(xùn)練有素,而且竟然都是真槍實彈!
錢一刀人都傻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不就是個運送貨物的商隊嗎,怎么會有槍?!”
林初禾冷冷哼笑一聲,從車上跳下來的瞬間,動作迅速地直接把人放倒,摁在地上。
“運送貨物的商隊你就能搶了?你還真以為這是解放前,你是土匪頭子?”
“還霸占婦女,把我的戰(zhàn)友用槍打殘了趕到田里干活?你想得倒是挺美!”
林初禾一邊說,一邊一巴掌拍在錢一刀的后頸處。
林初禾這些日子在軍營訓(xùn)練慣了,隨便一巴掌下手就不輕。
錢一刀痛得“嗷”一聲喊,卻根本來不及在意這點痛。
回想林初禾剛剛說的那兩個字,他整張臉都肉眼可見迅速蒼白,嘴皮子都在抖。
“你……你剛剛說戰(zhàn)友?”
陸衍川此刻也已經(jīng)將人數(shù)清點清楚,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冷冷俯視錢一刀,直接報出部隊的番號,讓他死得清楚。
錢一刀徹底傻了,有一種死到臨頭的絕望感,話都說不出來了。
后面被踹倒一堆圍起來的村民更是面色鐵青。
“我們……我們居然惹上了部隊的人?”
“我們是不是要完蛋了啊,該不會要被槍斃吧!”
“完了完了,我還連孩子都沒生呢,這下我家香火都要斷了……”
有悲哀嘆氣的,有痛哭流涕的。
但更多村民反應(yīng)過來的第一件事,是跪在地上瘋狂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