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自然不會介意,即便徐建州不說,他也猜得到徐建州喊的朋友不會是什么簡單人物。
“徐哥,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您的朋友就是我朋友,而且人多也熱鬧不是?”
徐建州也不客氣,獨自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兩分鐘后,等徐建州打完電話,眾人去了包廂,張安平特地吩咐了服務(wù)員晚點上菜,還有個朋友,接著又跟唐江幾人說了一聲。
唐江三人怎么會有意見,于是個個掏出煙散了一圈,坐著閑聊起來。
而張浩四個則像個小透明一樣,默默地聽著自家老爹們談天侃地。
等了三十多分鐘,包廂的門突然打開,服務(wù)員帶進(jìn)了一個個頭不算高,但氣度不凡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進(jìn)門,看見徐建州,立刻揚(yáng)起了笑臉,雙手抱拳,連連說道,“徐主任,真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
徐建州起身走到中年人身邊,與之握手。
張安平幾人見徐建州這么客氣地親自迎接,也立刻站起身來。
“潘書記,京城這會兒正是人多車也多的時候,你能這么快趕到,說明是很給我面子,來趕緊入座吧!
“好!”
正當(dāng)徐建州拉著這位潘書記的時候,一邊沈國安小聲喊道,“潘書記!
潘屹峰聽到有人喊,停下身來,轉(zhuǎn)頭看去,當(dāng)看到有點臉熟的沈國安時,腦中快速轉(zhuǎn)動,隨即有些驚訝地喊道,“沈國安?”
沈國安沒想到潘書記竟然記得他,但這是張安平的飯局,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頗為激動地“嗯”了一聲。
潘屹峰看到沈國安的神情,也知道晚上這酒宴應(yīng)該不是他擺的,跟沈國安點了點頭,被徐建州帶著往主位走去。
在主位站下之后,徐建州說道,“來,潘書記,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安平,是我們海市南港縣的縣委書記,晚上是他設(shè)宴!
徐建州又看向張安平,“安平,這位是豐臺區(qū)區(qū)委書記,潘屹峰潘書記,你可得好好謝謝潘書記,十一前,你們南港那事,可是多虧了潘書記幫忙。∧阃砩喜缓煤镁磶妆藭,我可饒不了你呀!”
張安平秒懂徐建州的意思,連忙伸出雙手與潘屹峰握手,“潘書記,我是南港縣的張安平,十一前那事,真的要多感謝您幫忙!”
潘屹峰當(dāng)初接到徐建州的電話之后,幫忙聯(lián)系西城區(qū)那邊,雖然最后人是張浩找到的,但張安平確實也該謝謝人家。
潘屹峰擺了擺手,“沒幫上什么大忙,就是打了幾個電話,不必客氣!”
“安平,還不給潘書記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張安平一拍腦子,“潘書記,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唐江,...”
“這位是吳錦城,...”
說到沈國安的時候,張安平笑道,“潘書記,這位沈國安同志,是豐臺區(qū)城建局的副局長!
潘屹峰在張安平介紹的時候,已經(jīng)掃視了一圈飯桌上的人,再加上張安平的介紹,心里不禁有些納悶,這一桌子的人,天南地北的,怎么湊到一塊的?而且這一看,老婆孩子都來了,明顯就是幾家人聚會,卻又多了個徐建州,讓他看不懂這是什么局了。
潘屹峰臉上不動聲色,呵呵一笑,“看來安平同志平時交友廣泛吶!”
徐建州哈哈一笑,拍了拍潘屹峰的背,“行了,你就別用你領(lǐng)導(dǎo)的腦回路瞎琢磨了,晚上純粹就是安平組的家庭聚會,他們幾個人的兒子都在清華大學(xué)讀書,是一個寢室的室友,十一來看看兒子,這不假期要結(jié)束了,所以臨走前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