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和張瀚海驚疑地對視一眼,這張縣長是不是瘋了,雖然這事他們倒不知道,但是任誰換到張安平的位置,應(yīng)該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誘惑,這簡直是一步登天了。
吳北越說越來勁,揮了揮手,“你們沒聽過也沒什么,那時候在場的最低都是正處級干部,還都是拎包的居多,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王勝、張瀚海,“......”
合著吳北在說他倆級別太低,還沒資格知道這事了?
要不是看吳北沒說完,張瀚海要提醒一下吳北,你個沒入常委的副縣長還嫌棄起我們來了?
吳北可沒在意兩人的神色,接著說道,“而剛剛這位徐秘書長,當(dāng)時也一起來過云水古鎮(zhèn)...”
張瀚海見吳北突然不說話了,連忙問道,“然后呢?”
王勝和秦東升也緊盯著吳北,吳北下巴快翹上天了,“這位徐秘書長當(dāng)時是省委政研室的副主任,同時也是安書記的秘書,至于滬市有幾位書記姓安,你們可以自己查一查。”
吳北話說到這了,王勝和張瀚海要是再不知道張安平去見誰,那他們就是真沒腦子了。
王勝和張瀚海兩人心中驚駭,同時眼神閃爍,原本他們就感覺這位縣長與其他人不太一樣,誰知道如此不一般,這哪是去見領(lǐng)導(dǎo),這是見領(lǐng)導(dǎo)人去了吧。
吳北這幾年也成長了許多,今天會說這么多關(guān)于張安平的事,也是得知張安平與洪,F(xiàn)在有了分歧。
照此下去,兩人遲早會起爭端,王勝和張瀚海都是縣委常委,他們的一票都有可能決定張安平與洪希之間的勝率。
因此他就把這個在神溪高層不算秘密的秘密告訴了王勝和張瀚海,雖然兩人現(xiàn)在看著面色平靜,想必心里早已經(jīng)泛起了驚濤駭浪。
吳北決定再給他們開來一劑猛藥,于是感嘆道,“想當(dāng)初縣長任云水鄉(xiāng)黨委書記的時候,我的副科還是他幫我解決的,沒想到這幾年過去,我也副處了,真是世事無常!”
王勝和張瀚海哪能聽不懂吳北話里的信息,一個想法同時在兩人腦中一閃而過。
王勝最先反應(yīng)過來,滿臉笑容看著吳北,“感謝吳縣長給我們解惑。”
張瀚海也跟著說道,“沒想到縣長的過往如此精彩。”
吳北擺了擺手,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王勝和張瀚海雖然心中有了決斷,但是看著吳北這一臉傲嬌樣,心中暗恨,這貨怎么就這么欠呢!
另一邊,張安平跟著徐建州來到會展中心會客廳旁的一個小客廳。
徐建州說道,“張縣長,你先在這坐會兒吧,書記接見客人還沒結(jié)束,晚點(diǎn)會過來的。”
張安平笑著說道,“秘書長,您就別喊我什么縣長了,您是廳級領(lǐng)導(dǎo),我就是個處級干部,您這么喊我,我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哈哈哈,好,那我托大,就喊你安平好了,你也別跟我客氣,私底下喊我一聲徐哥或者建州哥吧!
“那我就占便宜喊聲徐哥了,徐哥,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這等書記過來就行。”
“嗯,那邊雖然沒我什么事,但我確實(shí)也得在場,那我就先過去了。”
“行,徐哥,您請!
徐建州也沒再客氣,出了小會客廳,關(guān)上門,并讓會展中心的工作人員給張安平倒了杯茶。
張安平一個人在小會客廳坐著,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開門聲響起,轉(zhuǎn)頭看去,徐建州打開門,臉帶微笑的安書記進(jìn)了小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