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淡淡一笑,“馬總說笑了,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政府干部,晚上也就是聊聊自己的見解,聽聽就好了,可當不得真!
馬老板笑著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張縣長,我這個人性子直,有什么說什么,晚上徐市長在,我感覺你好像有一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想著咱們再聊聊!
“馬總,你也別縣長縣長地叫了,你如果當我是朋友,就直接喊名字!
馬老板也不是個喜歡糾結(jié)的人,很爽快地應道,“那我就叫你安平,我64年的,應該比你大,你喊我馬蕓或者馬哥都行!
“行!
“那安平,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你晚上一些沒說的想法了嗎?”
張安平笑了笑,“馬哥,其實很多事,我不說你也應該比我要清楚,我個人比較建議啊哩上市的時候,你可以主動讓...參一腳!睆埌财秸f著,指了指天花板。
馬老板聽到張安平的建議,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安平,你既然對我們啊哩有這么深的了解,那你也應該清楚,我們啊哩巴巴最大的股東是誰!
張安平看似隨意地問道,“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
馬老板苦笑一聲,難道他想讓小島國的資本介入他的企業(yè)嗎?不,他也不想,但是在啊哩成立之初,沒有人會相信他會成功,也沒有人會相信啊哩會成功,因此沒有任何一個企業(yè)或者風投愿意投資啊哩,最后只有小島國的阮銀看中了啊哩的潛力,給了啊哩一筆資金,因此也成為了啊哩初始最大的股東。
雖然后來馬老板站起來之后,就開始想辦法稀釋阮銀的占股比例,但那時的阮銀早已賺得盆滿缽滿。
馬老板知道張安平的意思,“安平,你要知道如果啊哩注入國家資金,性質(zhì)就變樣了,與我的初衷不符!
張安平也聽張浩說過,阮銀雖然是啊哩大股東,但是只享受分紅,不參與內(nèi)部決策,他馬老板依然是整個集團的掌權(quán)者,但是一旦國家層面介入,那他在集團里的很多決策就沒辦法一路通。
他是商人,他的所有決策都是為了利益最大化,而國家要考慮多方面因素,可能會因為各種社會影響而與他的想法有所沖突,這也是他不愿意接受的。
張安平笑盈盈地看著馬老板,“馬哥,那你為什么要弄個吱付寶呢?并且據(jù)我所知吱付寶并不在啊哩巴巴旗下吧?”
馬老板聞言沉默,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安平說起對吱付寶的興趣,他就想到張安平多半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的意圖。
當初張安平聽到張浩分析完之后,才知道馬老板的布局是有多么地深遠,啊哩巴巴看似是馬老板費盡心機建立的商業(yè)帝國,實則是馬老板用來孵化吱付寶這個金蛋的窩。
吱付寶不像啊哩巴巴,有多方資金占據(jù),馬老板可以說是吱付寶不可撼動的老大,當掏寶網(wǎng)成為家喻戶曉,甚至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之后,作為掏寶網(wǎng)綁定支付系統(tǒng)的吱付寶也將徹底改變國人的支付手段,屆時吱付寶的市值將會遠遠超過啊哩巴巴,這才是馬老板最終的目的。
馬老板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道,“安平,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八字還沒一撇,說多了也是徒增笑話!
張安平笑了笑,“馬哥,你也知道我是政府干部,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會從政治層面上來考慮,你自己決定就好,我也就是隨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