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著的張浩想起當初王建軍也是一副神秘的樣子和自己說的這個事,不由得噗呲一笑。
眾人聽到張浩笑出了聲,張安平問道,“小浩,怎么了?”
張浩自然不可能當著眾人的面說出自己的想法,于是笑著說道,“沒什么,就是想到了開心的事!
眾人也沒有奇怪,十多歲的小孩子天真爛漫,開心的事情多了,很正常,也就沒有在意。
來到張浩記憶猶深的王建軍家,房門房門緊閉,一看就是不在家。
張浩可謂是故地重游,雖然遠遠地就看到了認出了王建軍家,走到近處,還是忍不住看了看二樓完好的墻體,回想起重生前躺在手術室的情景,張浩突兀地覺得自己胸口有點發(fā)悶,走到一邊重重地呼吸了幾口氣之后,才感覺恢復了正常。
張安平雖然面色不變,瞥了一眼表情不太自然的張浩,心里也是感嘆萬分,這里就是兒子當時出事的地方。
王建勝見王建軍不在家,立馬吩咐隨行的村干部去地里找王建軍。
封志遠和吳和進見還要等待,吩咐了另外的村干部去附近小賣部買水,而他倆則掏出煙給眾人散了起來。
眾人閑聊了大概十分鐘,那名去找王建軍村干部帶著王建軍匆匆地趕了回來。
張浩站在一邊打量著此時的王建軍,十多年前的王建軍不像后世老了那會兒背有點佝僂,戴著頂草帽,背著把鋤頭,褲腿挽起,一看就是在地里剛回來。
中年王建軍得知這么多領導來看他,也顧不上刨土種地,連忙跟著村干部跑回來。
張安平給王建軍遞過去一瓶礦泉水,笑著說道,“你就是王建軍同志吧,我們是縣里的干部,特地過來見見你。”
王建軍彎著腰雙手接過礦泉水,連連道謝,“我是王建軍,感謝領導關心!感謝領導關心!”
嚴江海笑著說道,“王建軍同志,我們可聽說你是神仙后代,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或者會法術?”
王建勝怕王建軍亂講話,連忙走到王建軍身邊,小聲說起了這幾位的身份。
王建軍嚇一跳,剛開始在地里喊他的那個村干部只說有縣里領導來了,在他們意識中,只要在縣城的干部都是縣里的領導,誰知道自己吹個牛把縣里三位最大的官給吹來了。
王建軍知道這會兒不比平時,不能亂講話,胡亂吹牛,于是連連擺手說道,“縣長,您說笑了,我就是聽我爹講過我們祖上出過神仙,哪會什么法術啊!我會法術的話,哪還會去種地呀!”
張安平感覺是時候了,滿臉笑意地問道,“那你怎么在外面都說自己是神仙后代,你要知道你這是在傳播封建迷信!”
王建軍聽了張安平的話,懵了,完了,這是來抓我的嗎?
王建軍一慌,連忙解釋,“領導,我沒有傳播迷信啊,我…我就是跟村里人開玩笑,誰知道哪個嘴碎的給傳出去了!
以前的村子里基本都是沾點親,帶點故。
王建勝從名字就看得出來跟王建軍有親戚關系,兩人平時也沒什么矛盾,于是王建勝跟已經慌了神的王建軍說道,“建軍,你不是有你爺爺傳下來的那塊玉嗎?趕緊給領導看看,能不能證明一下。”
王建軍聽了眼睛一亮,但隨即又開始猶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