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股票投資方面,所有人都選擇相信張安平,他們知道以張安平現(xiàn)在的眼光和地位,沒必要騙大家。
而且張安平現(xiàn)在的消息渠道,也不是他們所能夠了解的,既然張安平說能賺錢并且他也已經(jīng)賺到了錢,那就大概率真能賺錢。
于是,所有人都表態(tài),要跟著一起投資股票。
張安平對于眾人的態(tài)度并不意外,瞥了一眼張浩跟他說的幾個侄子和外甥,說出了心中最想說的話,“我知道你們有人平時在玩牌和麻將,你們最好現(xiàn)在就戒掉,如果以后各自家里因為賭博出了經(jīng)濟(jì)問題,別想著我會幫任何的忙,我反而會是第一個抓你們進(jìn)去的人!
張安平和陳秀麗的兄弟姐妹們也像是聽出了張安平話里的意思,都紛紛看向了自己家的孩子。
幾個已經(jīng)開始接觸賭博的侄子和外甥,都感覺張安平好像在點他們,加上父母望過來的眼神,嚇出了一身汗。
張安平說完之后,心情也輕松了許多,也不再含糊,把貴州茅臺和五糧液兩支股票告訴了大家,并告誡了眾人,股票有漲有跌,不管漲了或者跌了都別急著拋售,撐滿五年。
張安平把該說的和想說的都說完了,他和陳秀麗大部分兄弟姐妹們都興高采烈地回了家。
還有一小部分有心思的,聽了張安平最后說的話以后,心里有了一絲擔(dān)憂,同時心里也大致猜到了張安平為什么要與大家劃分經(jīng)濟(jì)上的界限。
不過事情也還沒有發(fā)生,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當(dāng)張安平是在未雨綢繆。
看到親戚們都走了,張安平才點起一根煙,靜靜地抽著。
張浩陪著陳秀麗送走親戚回到客廳,看著有點惆悵的張安平,張浩也拿起張安平的煙盒,拿了一根抽了起來。
張安平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他也知道張浩很糾結(jié),于是說道,“我們個人有能力的話,幫助親戚過上更好的生活,也是我作為一份子的責(zé)任,我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但至少我已經(jīng)做了我該做的,以后就看他們自己了,我不會再插手!
張安平的話像是跟張浩做保證,他知道張浩的本意是帶著安分守己,有感恩之心的親戚過上好日子。
對于爛泥扶不上墻的親戚,讓他們自生自滅,但是自己和妻子陳秀麗打亂了張浩的想法,心里也是比較愧疚。
張浩笑了笑,“我也有想過,家里的長輩們在后世都沒犯什么錯,他們孩子犯了錯,到最后不還是身為父母的長輩們承擔(dān)所有后果嗎?鑒于后世長輩們都對我不錯,我也才同意給他們一次機(jī)會。”
“而且爸,你和媽也應(yīng)該清楚,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如果我們只帶了幾個親戚賺錢,沒賺到錢倒還好說,但是一旦賺到了錢,其他人會怎么看我們,家里人只會從和諧變成對立甚至敵視,所以我把選擇權(quán)交給他們自己決定,也算在經(jīng)濟(jì)上跟他們劃分了界限,做個了斷,以后是死是活,要死要活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最后,張浩掐滅了煙,嚴(yán)肅地說道,“爸,機(jī)會我給了,能不能把握住是他們自己的事了,一旦還有人走上了后世的老路,我只有一個意思,我雖然能賺錢,賺很多很多錢,但我不是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