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yuǎn)昌滿臉笑容地說道,“好好好,小浩,我可是聽說你升學(xué)考試考了全校第一呀,了不起,接下來讀初中要再接再厲!”
“謝謝叔公夸獎,我會努力的!”
張安平又介紹道,“這位是爸爸的大領(lǐng)導(dǎo),崔書記,你也喊崔書記好了!
張浩剛要喊人,崔定邦伸手?jǐn)r住了張浩,對著張安平說道,“安平,你讓孩子跟著你一起喊職務(wù)干嘛,孩子又不懂這些,就喊崔伯伯就行了!
張安平笑著說道,“那小浩,你就聽你崔伯伯的,喊崔伯伯好了!
張浩自然心領(lǐng)神會,恭敬地喊道,“崔伯伯好!”
崔定邦也是笑著說道,“小浩,考了第一名可不能驕傲,要繼續(xù)努力,學(xué)校里再有老師欺負(fù)你,讓你爸爸跟崔伯伯說,崔伯伯幫你教育他們!
張浩感謝道,“謝謝崔伯伯!”
“好好好!”
謝遠(yuǎn)昌突然反應(yīng)過來,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線,對著崔定邦說道,“書記,小浩喊你伯伯,卻喊我叔公,我就不客氣地占下便宜了。”
“哈哈哈,你個老謝,都說教書先生對于論資排輩喜歡較真,我算是見識到了,行行行,今天讓你占點便宜。”
張安平也不拖沓,對著張浩說道,“小浩,爸爸和叔公還有崔伯伯有事情用一下電腦,你先去客廳看會兒電視!
心知肚明的張浩自然“乖巧”地應(yīng)了聲“好”,說完走出房間到客廳去了。
在電腦前坐下,崔定邦打開了自己的證券賬戶,股票總價75萬多點,除了兩支股票略微上漲,其他的都一片飄綠。
崔定邦輕嘆了一聲,“自從2001年牛市之后,到現(xiàn)在整整兩年了,股市一直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陣子都沒有關(guān)注,還是一片綠,要不是1999年到2001年那會賺了點錢,我這老本都要賠進去了。安平,看看你的股票怎么樣了!
說著,崔定邦站起身,張安平也不客氣,坐下打開了證券賬戶,點擊了自選,只有廖廖三支股票,兩支還是空的。
崔定邦定睛一看,詫異地說道,“安平,將近60萬的錢就單買一支揚子石化?你膽子是真大呀!不過還好,單支飄紅!
張安平轉(zhuǎn)頭對著崔定邦說道,“書記,其實對股票也不太懂,我也是聽我一個多年老朋友說的,他這幾年股票賺了不少!
崔定邦驚奇地問道,“哦?你還有這么厲害的朋友?是我們縣的嗎?”
“不是,他是在外地做生意的!
這時的謝遠(yuǎn)昌突然問道,“是不是你那個南省的朋友?”
張安平正愁崔定邦要是不相信的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解釋,沒想到謝遠(yuǎn)昌突然江湖救急了。
“沒想到表叔還記得我那個朋友,沒錯,就是他!睆埌财竭B連答道。
崔定邦聽是在外省的朋友,也沒了興致,又把心思放回了股票上,“那剩下的這貴州茅臺和山東鋁業(yè)是打算接下來買入的股票?”
這個張安平倒是聽張浩講過,于是說道,“按我朋友的說法,揚子石化和山東鋁業(yè)是短期盈利的股票,年前就要拋售的,而貴州茅臺是長期股票,可以長期持有的。”
崔定邦聽到這話,來了興趣,“你這朋友把這都給分析出來了?有內(nèi)幕?”
“哪有什么內(nèi)幕,我這朋友可是炒股高手,基本沒虧過。”張安平說著就想到了正在客廳的張浩。
崔定邦躍躍欲試地問道,“安平,你那朋友說的可不可靠?有沒有說這兩支短期股票預(yù)計能賺多少?”